在對照組年代文當(dāng)嗲精 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前方宿敵騙婚現(xiàn)場、不可言喻關(guān)系(GL)、我在末世建小鎮(zhèn)、乖,這個不能吃(GL)、只想要你、病案本、和離、被渣后貴妃她跑路了、反派大佬他人設(shè)又崩了、自甘下堂妻暴富了[八零]
要是擱以前,他是絕不肯當(dāng)眾跳舞的。 可現(xiàn)在和他一起,在全廠人面前跳舞,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難接受的事,好像只要跟她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臺下的評委全都露出了驚喜的眼神,頻頻互相交流著。 “高廠長,你們單位這兩個年輕人是文工團(tuán)下來的?” “不,不是吧…” 高玉和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臺上,磕磕絆絆地說。 那個小伙子他不了解,沒法兒說出來處。 可他也沒聽秦大姐說,綿綿這丫頭跳舞這么厲害呀! “那這兩個年輕人跳得可太好了,依我看,就他倆這個水平,倒是可以去報(bào)考文工團(tuán)!” 老師贊揚(yáng)道。 “那怎么行?” 高玉和和史金海頭一次意見這么統(tǒng)一, “這小伙子可是我想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對象!” “這丫頭可是我想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對象!” 兩個人同時說完,又同時閉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工人文化宮的老師… 誰說這兩位廠長面和心不和的?她怎么感覺這倆人挺有默契的說得話都一樣。 最后結(jié)果出來,第一名毫無疑問的是程冀北和秦綿綿。 第二名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就是李月和韓林。 至于第三名,簡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竟然是白秀和肖慶春! 白秀激動的蹦上舞臺,樂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后了,那激動的樣子好像她才是第一名! “看吧看吧,我就說咱們肯定行!” 她激動的拍了拍蔫了吧唧、面色難看的肖慶春,對他說。 肖慶春… 這下丟人真真是丟到家了… 其實(shí)他們兩個跳的還成,只是太違反常態(tài)了。 一般交誼舞不都是男步帶女步嗎? 他們正好反過來了,是女步帶男步。 肖慶春也想掌握主動權(quán),帶著白秀滿場飛,誰知道他根本按不住白秀。 白秀別看比他矮,可勁兒比他大多了,不但不受他的控制,反而拖著他滿場瞎轉(zhuǎn)。 原本進(jìn)了前十就以為是燒高香了,誰知道各評委本著婦女能頂半邊天,不歧視婦女的政治角度,頒了個第三名給他們… 白秀倒是很高興,激動的一直在臺上蹦噠。 肖慶春可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他這個男步可太沒存在感了,被女步像拎小雞似的,拎的甩來甩去… 廠長高玉和親自給程冀北和秦綿綿頒發(fā)獎勵,由于事前程冀北向領(lǐng)導(dǎo)提議,獎品一定要豐厚。 這次第一名的獎勵竟然是一張電視機(jī)票! 這在現(xiàn)在可是太好的一個獎品啦!誰要是在這時候能買一臺電視機(jī),那得羨慕紅多少人的眼呀? 秦綿綿看到這張電視機(jī)票,才真正是激動的蹦起來!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她和冀北哥哥共同獲得,那就和她自己獲得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呀! 她們家要有電視啦! 得了第二名的獎勵…收音機(jī)票的李月,羨慕的面部都扭曲了。 第二名這獎品和第一名差的也太多了,雖然收音機(jī)票也很好,但和電視機(jī)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兒! 而且這還是她和韓林共同擁有,回頭這票還不知怎么算呢! 因?yàn)榍鼐d綿和程冀北得了一等獎,這一局算是新派和老派誰也沒落下風(fēng),因此高玉和心情還不錯,上臺對著所有員工講話。 “看到同志們都參與到廠慶中來,我很高興。沒得到名次的同志也不要灰心,宣傳科已經(jīng)把大家的影像全都錄下來了,回頭咱們會在廠里的小廣場集體為大家播放,咱們所有員工,都能在電影幕布上看到自己了!” 高玉和這話一說,所有人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他們這么積極不就為了這個嘛,得不得名次的不重要,他們也沒那個實(shí)力,能上電影就行了! “下面同志們自由活動,愿意跳舞的同志就去跳舞,想休息的同志可以休息?!?/br> “工會為大家準(zhǔn)備了吃的喝的,咱們所有同志一起,盡情享受歡樂時光!” 高玉和一聲令下,所有人都?xì)g呼起來! 悠揚(yáng)的音樂響起,會跳舞的都互相邀請的跳起舞來。 有些不愛跳舞的,還可以去周圍吃吃喝喝。 那里擺了幾個大長桌,上面放著橘子汽水兒、各種水果,還有花生瓜子兒。 這還是秦綿綿給白秀提的意見呢,就像現(xiàn)代的自助酒會似的,誰愿意吃誰就自己去拿唄,也算是超前的洋氣了一回。 秦綿綿沒去跳舞,今天她可是挺累的,所以坐在凳子上歇腳。 程雙瑜氣急敗壞的過來,“怎么我聽說剛給你買的舞蹈鞋,就被人弄壞了?” 秦綿綿剛要問她怎么知道的,就聽程雙瑜說: “你可別想瞞著我了,你們那些人都談?wù)撨@事呢,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秦綿綿心說這消息傳的還真快,剛才休息室發(fā)生的事,這一會兒都已經(jīng)傳遍全廠了。 “知道是誰弄的嗎?” 程雙瑜問。 秦綿綿搖頭,“還不知道呢,但估計(jì)就是在休息室參加復(fù)試?yán)镱^的某個人吧?!?/br> 當(dāng)時第二輪比賽的人都去休息室做準(zhǔn)備,她和程冀北去換衣服,剩下的人都在休息室。 肯定就是這十八個人里頭的一個,在她的紅舞鞋上做了手腳。 程雙瑜咬牙切齒道,“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你等等,我去找你們廠長跳舞去!” 秦綿綿目瞪口呆的看著程雙瑜這個膽子大的,先去邀請了高玉和跳舞,倆人一邊跳舞程雙瑜一邊叨叨叨。 高玉和的眉頭緊皺,也不知跟程雙瑜說了什么,就見程雙瑜臉上這才露出笑模樣來。 一曲完畢,程雙瑜又盯上了史金海,又去請他去跳舞了。 要怪就怪沒什么人敢請兩個廠長跳舞,讓他們兩個都落了空,一請一個準(zhǔn)兒。 就這樣,兩個人都被程雙瑜拿下,一邊跳一邊說自己斥巨資買的鞋被弄壞了,弄換鞋的就是參加復(fù)試?yán)锏娜恕?/br> 這可是程雙瑜啊!南城有點(diǎn)身份的,沒人敢惹的程雙瑜! 所以兩人連連保證,一定幫程主任把弄壞她鞋的人找出來! 這樣的害群之馬一定要嚴(yán)肅處分,絕不能留在廠里,給廠里添罵名! 秦綿綿一個人在凳子上坐著,好些小伙子在附近躍躍欲試,但沒有一個敢上來邀請的。 秦干事舞跳得那么好,他們?nèi)パ?,要是再帶不起來,豈不是丟丑嗎? 秦綿綿在這一刻終于體會到,“當(dāng)一個人足夠優(yōu)秀時,會讓別人自慚形穢?!边@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不邀請更好,她樂得清閑自在,省得還要想怎么拒絕又不傷害別人的話。 她正坐著歇腳呢,就有一個身材勻稱,走起路來仰頭挺胸的人走到她面前,用低沉的聲音笑著說: “是秦干事吧?我是工人文化宮的舞蹈老師,趙國慶曾經(jīng)跟我聯(lián)系過,說是讓我教你跳舞,我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卻沒想到你一直沒來跟我學(xué)。” “今天來看到你跳的這么好,想必是另有名師指點(diǎn)呀!” 這么短的時間,就是他也不敢保證能把一個初學(xué)者,教的這么好,教她的人可不就是名師嗎? 秦綿綿聽說對方是工人文化宮的老師,向他微笑致意,就聽這人又說: “我能請你跳個舞嗎?就算是全了咱們沒有緣分的師生情誼?!?/br> 這人把前因后果說的這么完整,語氣又誠懇,一時倒讓秦綿綿不知道怎么拒絕才好。 這老師好像也看出秦綿綿并不太想和她跳舞,又繼續(xù)笑著說: “我覺得你非常有天分,如果好好培養(yǎng)的話,可以在這條路上走得很遠(yuǎn),或許我們可以邊跳舞邊說說學(xué)舞蹈的事。我也可以向你提供一些,怎么樣能考進(jìn)文工團(tuán)的經(jīng)驗(yàn)?!?/br> 秦綿綿心說,我要想進(jìn)文工團(tuán),還哪用考??? 當(dāng)初那個文工團(tuán)副團(tuán)長邀請我去文工團(tuán)的時候,我直接答應(yīng)就是了,誰用得著你傳授經(jīng)驗(yàn)??? 要是擱平時,她就直接拒絕完事。 畢竟她十分不喜歡這人說話的方式,好像跟他跳個舞就能平步青云似的。 可這人畢竟提到了趙國慶,他總要給趙國慶幾分面子。 她正遲疑著該怎么開口,就聽一道仿若救世主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秦干事已經(jīng)答應(yīng)今天做我的舞伴了?!?/br> 程冀北手里拿著兩瓶橘子汽水,站在秦綿綿身邊,極有占有性的對舞蹈老師說。 見這舞蹈老師還要說什么,他又加了一句, “今天一整天都一起跳舞?!?/br> 這護(hù)食的樣,連秦綿綿都感覺出來了。 她使勁憋著,才沒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