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照組年代文當嗲精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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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沒有人承認是吧?那咱們就好好查一查!我就不信,十幾個人待在屋子里,就沒人看見誰動了那雙鞋!” 程冀北和秦綿綿被自動排除在外,因為他們兩個當時出去換衣服了,這是大家都看見的。 剩下的十八個人里,每個人都有作案嫌疑。 高玉和打量這十八個人,對所有人說: “現(xiàn)在誰要是有線索就說出來,早點抓住這人對誰都好,查不出來的話,我就把這事報公安了,到時候讓公安查,大家都去局子走一趟!”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這個事關系到每個人的名譽,要是不把那人抓出來,誰也摘不掉身上的疑點。 白秀先說了,“肯定不是我,我的舞伴兒肖慶春可以作證,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br> 肖慶春雖然不愿回憶那時候的事,但也連忙點頭, “是,我們兩個在一起?!?/br> 其他人也都說自己和舞伴在一起,沒有單獨作案的時間。 也是,當時馬上就要舞蹈比賽了,整是舞伴兩個在一塊的時候,誰也不可能離開另一個單獨行動。 聽到這些話程冀北說: “很好,現(xiàn)在九組人都說自己和舞伴在一起,那么這九組人里一定有一組在撒謊。撒謊的那組里,一個是知情人,另一個就是弄壞鞋子的人?!?/br> 這話說的有道理,這里面要是有人說不知道,那還有別的可能。 可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說自己和舞伴在一起,那么這里面必然有人在撒謊! 周正剛忙說, “我們組和白秀組還有范秋紅組,當時是在一起。我們可以互相證明,沒有人離開過?!?/br> 當時白秀和肖慶春爆冷進了決賽,范秋紅和周正剛都過去打趣他們。 幾組人一直在一起說說笑笑,一直到出去比賽。 “好了,那現(xiàn)在就剩六組了?!?/br> 程冀北把眼神移到其他人身上。 又有三組新派的領導說可以互相作證。 最后只剩下三組人,因為互相不熟悉,沒有聚在一起。 所有人一時都盯著這三組人,直把他們盯得都毛了。 李月手里的本子一下就掉地上了,慌慌張張的去撿,惹的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李月,你緊張什么呀?”白秀懷疑的問, “我記得你們組當時跳得也不錯,是最有希望跟秦綿綿他們競爭第一名的吧?” 李月聽了這話,臉都嚇白了, “白主任,你可別這么說,真的不是我!” 她連忙慌張的說。 秦綿綿一看,這人不是程冀北他們宣傳科的人嗎?那天咱個程冀北哥哥組搭檔跳舞那個? 雖然她是一直總盯著他們,可真是她干的嗎? 第50章 . 神探秦綿綿 李月…… 李月這么連連否認, 眾人看她的眼神,就越發(fā)懷疑起來。 想當初她上前頭想和程干事做舞伴的事,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 程干事沒給她面子, 把她晾那兒,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他們那組和程干事、秦干事暗暗較勁, 大家心里也都有數(shù)。 把秦干事的舞鞋破壞了, 他們那組就是既得利益者。 這么一看,李月簡直太有動機了! 再加上她現(xiàn)在又驚慌失措, 要是不心虛,她慌什么? 李月見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瞅她,更加心虛了,囁喏著說: “我…我, 真的不是我。” 簡直馬上都要哭出來了。 “韓林你說!” 白秀把視線轉(zhuǎn)到韓林面上,她是韓林的領導, 跟韓林說話最硬氣。 “你和她是舞伴兒,那天你們兩個準備復試的時候, 是一直都在一起嗎?” 韓林的臉色有些慌張, 他看了李月一眼,李月正用懇求的目光看他。 他剛想說什么,就聽白秀沖著他嚴肅道, “韓林, 你實話實說!你要是因為人情撒了謊,我第一個不饒你!” 韓林好像很磨不開情面,為難的翕動著嘴唇, 但在白秀嚴厲的目光下,他還是艱難地張口, “那天…我看見李月…去放衣服的架子那里翻東西了?!?/br> 這話一說, 仿若給會議室里扔下一顆炸-彈,好些人都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什么?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你不是說和她一直在一起嗎?” “我…是李月不讓我說的,她說如果我說出去的話,大家都會認為是她做的,所以…她一直哭著求我,我于心不忍…” 韓林為難的說,還抱歉的看了一眼李月。 “那就是李月干的了!” “怪不得你這么心虛,原來真的是你干的!” “廠長,趕快給她送到公安局!”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明了,有人做人證,還有動機,應該是沒有什么其它可辯駁的了。 可秦綿綿去看李月,見她一直搖頭,在這個時候還說自己是冤枉的。 可能是因為緊張又害怕,她已經(jīng)說不全話了,只是不停的哭著,搖頭說: “我沒有,我沒有?!?/br> 秦綿綿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 “李月,韓干事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李月看到秦綿綿,臉里掠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還是對著秦綿綿說: “是,但是我只是把你的鞋拿出來看一看,我沒有把它弄壞!” 秦綿綿轉(zhuǎn)頭問韓林, “韓干事,你看到李月把鞋弄壞了嗎? ” 韓林臉上一僵,斷續(xù)道, “雖然我沒直接看到,但碰你鞋的只有她一個人,除了她我想不出來是誰了?!?/br> 秦綿綿點頭,又去問李月, “你把鞋拿出來之后,做了什么?” 李月可能是感覺出秦綿綿在幫她,聲音逐漸鎮(zhèn)定下來,努力說道, “我拿出來鞋之后,韓干事就過來了。他發(fā)現(xiàn)我在看你的鞋,問我想干什么,我慌亂之下說沒干什么,就把鞋塞給他趕快走了,過不一會兒你們就回來了。” “所以說…那鞋最后是接觸的人,是韓干事了?” 秦綿綿這話一說,所有人的眼光都去盯韓林,韓林忍不住一瑟縮, “我看見她在擺弄你的鞋,肯定是動了什么心思,也許…也許是后來她又去把鞋弄壞了。” 秦綿綿點頭,“嗯,這倒是?!?/br> 接下來,她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 “可那么短的時間,她能怎么弄壞鞋子呢?姑娘的力氣沒那么大,她當時肯定又著急…” 韓林看秦綿綿這么說,以為她不相信是李月干的,連忙說: “也許她是用刀劃的,這樣不用多少力氣,她也能把鞋割壞…” “有道理!”秦綿綿點頭, “那是用什么刀呢?誰會跳舞的時候帶著一把刀呀?這不是很可笑嗎?” “不用特意帶刀,就是那種隨身帶的小刀就可以。折疊的刀放在身上很方便。” 韓林立刻說,就好像要佐證一樣,跟秦綿綿比劃著。 秦綿綿點頭,“對!你說的對,或許是像這樣的折疊刀嗎?” 她一邊說,伸手一掏,就從韓林的腰帶上拽住了個什么東西,一時叮鈴鈴的響。 韓林一怔,就要使勁掙開秦綿綿的手。 程冀北上前一步,一下鉗制住了韓林,讓他不能動彈。 秦綿綿想上去把那串鑰匙拽下來,卻被程冀北一把攔住。 他瞅了秦綿綿一眼,這眼神可就復雜了,反正是嚇人的很,好像在說, 你要是敢上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總之把秦綿綿嚇得,不敢上去扯韓林的褲腰帶了。 程冀北見她乖乖站好之后,才像是饒過她一樣,不再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