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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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就是娛樂公司老總,晏氏集團你聽過吧,那就是我們家的產業(yè)! 晏柔激動道,和星耀比差不了多少的! 奚隱一聽,整個臉色都變了。 奚隱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晏柔趕緊解釋道,我家里人不讓我和別人說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我才不得已騙了你。我從小被家里人保護起來,網絡上至今沒有一張我的照片,我爸媽是不想讓我踏足娛樂圈,更不想我和娛樂圈的人有瓜葛。 怕我攀龍附鳳嗎? 奚隱自嘲一句,輕笑出聲,我連我meimei的事都跟你說了,我對你毫無保留。而你呢,有對我說過一句真話嗎? 奚隱,我知道是我不對。 晏柔道,我本打算過段時間再告訴你的,畢竟我們才交往一個月。 那你們兩個有沒有那個? 晏柔突然緊張道。 有。 奚隱如實回答。 晏柔一聽,臉色很不好看,良久擠出一個笑臉,沒關系的,我不在乎這些,只要你肯和我復合就好。 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奚隱淡淡道,我這次叫你出來,只是為了告訴你分手的真正原因,并沒有打算和你復合。 如果你只是為了得到機會,得到資源,我同樣可以給你?。?/br> 晏柔說著激動的站起來,走到奚隱的面前,雙手緊緊拽住奚隱的手臂。 對不起,我得走了。 奚隱說著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掰開晏柔的手指。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晏柔氣得沖著奚隱吼了起來,難道就因為我騙了你,還是因為我們沒有上床? 奚隱不再說話,態(tài)度決絕的走出了包廂,轉身的那一瞬間眼角有眼淚滑落。 繞過走廊,徑直沖進廁所。奚隱將自己反鎖在廁所里,背靠在墻上。 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大滴大滴的掉落。奚隱慢慢的蹲了下來,雙手抱著頭,將頭埋在膝蓋里。緊緊的咬著牙關,不想哭聲太大被人發(fā)現(xiàn)。 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大哭過了,上一次大哭還是在meimei出事的時候。奚隱打小就是一個很堅強的人,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咬咬牙一個人挺過去。 當奚隱冷靜夠了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臉上冷淡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剛才哭過,除了那一雙通紅的眼睛。 奚隱拿起手機撥通了廖可的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低頭看著手機,一種不詳的預感瞬間蔓延。 奚隱連忙跑到路邊,跑得太急差點崴到了腳。站在路口連招了好幾輛出租車都有人,最后終于招到了一輛空車。 嘩啦一聲,奚隱猛地拉開了滑門。如自己所料,包廂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廖可不會擅自將人帶走,肯定會按原計劃在這里等自己?,F(xiàn)在兩個人都不在了,只有一個可能。奚隱越想越害怕,最后害怕的雙手抱肩蹲在地上,牙關打顫。 奚隱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去湛嬈知的豪宅一趟,已經做好接受最壞結果的準備。 當奚隱拖著如灌了鉛的雙腳出現(xiàn)在客廳的時候,客廳依舊如往常一般燈光輝煌如同白晝。 湛嬈知一身白色睡袍坐在沙發(fā)上,慵懶的大卷發(fā)披在后背上,些許垂落在胸前。赤著腳翹著二郎腿,腳尖有節(jié)湊的輕輕搖晃,低頭把握著一根細細的皮鞭。 長長的睫毛垂落在眼瞼上,抬眼的那一瞬間,眼角含笑看著奚隱,總算是舍得回來了。 奚隱低著頭,緩緩向湛嬈知走近,最后站在湛嬈知跟前小聲道,主人,對不起。 跪下。 湛嬈知冷冷道。 奚隱咬著一口皓齒,低頭跪在了地毯上。 湛嬈知一雙深邃的棕色瞳孔冷冷的看著奚隱,用皮鞭的手柄抬起奚隱的下巴,讓其面對著自己,語氣輕柔道,說吧,你哪兒對不起我。 我不該故意把你灌醉,然后背著你去和前任見面。 奚隱被迫仰著下巴,一雙茶色瞳孔泛紅看著湛嬈知。 瞧瞧,剛才哭得該有多傷心??!這眼睛現(xiàn)在還通紅。 湛嬈知譏諷道,然后伸出右手撫上奚隱的眼角,替奚隱擦掉眼淚,乖,別哭了,我怕你一會兒眼淚不夠用。 第19章 奚隱不曾想到這外表如此漂亮的人,內心竟然會讓人這般恐懼。當看到湛嬈知手上的皮鞭的時候,奚隱就自知少不了皮rou之苦。 昏暗的房間,只在頭頂上有著一盞風格怪異的孤燈,泛著微弱的蠟黃燈光,顯得異常陰暗。 奚隱聽話的脫掉長裙,趴在墻上,背對著湛嬈知。 啪的一聲,皮鞭落在rou上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響起。一聲接著一聲,響徹整個房間。 奚隱狠狠咬著牙,唇已經被自己咬破了皮,鮮血順著唇角滴落。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奚隱只覺得到最后都快麻木了。 湛嬈知陰著一張臉,丟掉皮鞭,站在背后對著奚隱冷冷道,轉過來。 奚隱聽話的轉過身來,垂頭虛弱的看著湛嬈知,仍舊一言不發(fā)。 感覺如何? 湛嬈知上前,捏住奚隱的下巴,一雙狹長的雙眸上下打量著奚隱。 主人滿意就好。 奚隱面無表情,淡淡道。 湛嬈知狡邪一笑,狠狠的吻在了對方的唇上。 奚隱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看向這個變態(tài)的女人。想要推開湛嬈知,卻又不敢。 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在湛嬈知的一系列雙重攻略下。奚隱渾身癱軟的靠在墻上,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 突然,所有動作都在這一刻停止。奚隱睜開泛著水霧的情丨欲雙眼看著湛嬈知,紅唇微啟,卻又不言。 想要吧? 湛嬈知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奚隱將頭別過去,閉上眼。 不過,我今天沒這個興致。 湛嬈知揚起下巴,睥睨一眼奚隱,毅然轉身離開。 翌日早晨,八點。 湛嬈知準時起床,一身正裝端坐在餐廳用著早餐。 湛總,奚小姐她 吳曉妤站在一旁,試探著問道。 你很同情她? 湛嬈知拿過吳曉妤遞上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 沒有,湛總做事都是有道理的,是她自個兒不識抬舉,辜負了湛總的厚愛。 吳曉妤雖然不知道奚隱為什么得罪了湛總,自找了苦吃,但這樣說準沒錯。 給米婭那邊打個電話,說奚隱今天就不去了。 湛嬈知說著站起身來,走出餐廳,突然停下來側身,讓張醫(yī)生過來一趟,好好看看她的傷,記得不要留疤。 好的,湛總。 吳曉妤低頭應道,目送著湛嬈知離開。 奚隱趴在床上,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一整晚幾乎都沒有睡著,想翻身卻又怕碰著了傷口。 現(xiàn)在總算是睡著了一會兒,卻又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 請進。 奚隱將被子拉上來蓋住后背,然后沖著門口說道。 吳曉妤輕輕推開門,身后跟著張醫(yī)生,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臥室。 奚小姐,早上好。 吳曉妤看著奚隱現(xiàn)在的模樣,心里不由一陣咯噔眼淚都差點下來了。 奚隱披散著一頭凌亂的頭發(fā)趴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唇上掛著凝固了的血跡。一雙長長的睫毛垂下,雙眼微閉著。 早。 奚隱睜開雙眼,出口的聲音有些沙啞。 奚小姐,張醫(yī)生來了,來看看你的傷。 吳曉妤道。 麻煩幫我掀一下被子,謝謝。 奚隱難為情道,因為傷口的原因,只穿了貼身內衣褲。 嗯。 吳曉妤輕輕掀開被子,只將被子褪到肩胛骨的位置,便不再往下拉了。 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看得吳曉妤雙眼瞬間通紅,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張醫(yī)生皺眉詫異,不動聲色的戴上醫(yī)用手套,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傷口,檢查了一下。 傷口我看過了,不算嚴重。 張醫(yī)生取下一次性醫(yī)用手套扔進垃圾桶里,然后從自己的箱子里取出幾瓶藥和幾包棉簽遞給吳曉妤。 這個是用來清洗傷口的。 張醫(yī)生將一瓶藥瓶遞給吳曉妤,再將另一瓶遞上去,清洗完傷口后再敷這個藥,是不會留疤的。外用藥記得一天三次,另外我再開點內服的藥。 謝謝張醫(yī)生。 奚隱一直聽著,偏頭看著張醫(yī)生道了一聲謝。 奚小姐客氣了,那我就先走了。 張醫(yī)生對著奚隱禮貌道,然后轉身看向吳曉妤,這外敷藥就麻煩你給奚小姐敷一下。 好的,張醫(yī)生,我送送你。 吳曉妤說著送張醫(yī)生離開了臥室。 送走張醫(yī)生后,吳曉妤走到奚隱身邊,小心翼翼的給奚隱上著藥。 奚小姐,疼你就說一聲。 吳曉妤一邊微微顫抖著手上藥,心疼道。 沒事兒,不疼。 奚隱偏著頭沖著吳曉妤笑笑。 待上完藥后,奚隱坐起身來,將吳曉妤送來的嶄新寬松白襯衫裙穿上,問道,曉妤,現(xiàn)在幾點了? 奚小姐,你今天不用去急訓了。 吳曉妤道,湛總說了,讓你好好在家休息。 好,我知道了,謝謝。 奚小姐是下樓吃早飯,還是讓我給你端上來? 我沒什么大礙。 奚隱說著站起身來,朝著吳曉妤道,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奚小姐,聽我一句勸。湛總她脾氣不好,你還是少惹她。 吳曉妤不解道,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見湛總發(fā)這么大火。 我明白,我不會再惹她生氣了。 奚隱說著看向窗外,內心異常平靜。 星耀總裁辦公室里,湛嬈知板著一張臉,低頭看著文件。 秘書站在一旁,呼吸都怕太大聲。今天的總裁不知怎么了,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低氣壓。 有什么事就說。 湛嬈知抬頭看向一旁的秘書。 湛總,白小姐來了,說想見你。 秘書本不想說,但是又琢磨不透總裁的心思,不知總裁到底想不想見這人。 湛嬈知放下鋼筆,皺眉思索道,讓她進來吧。 好的,湛總。 秘書說著趕緊溜了出去。 第20章 白秋冰坐在候客室的沙發(fā)上,一身優(yōu)雅的米色長裙,裙子長度剛好到大腿的位置。一頭巧克力色的波浪大卷發(fā)披散開來。 一雙明亮的瞳孔,宛如一池秋水。鼻梁高挺,薄唇涂著一層淡淡的裸色口紅。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屬于直男看不出來的那種。 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多小時,白秋冰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總算是等來了湛嬈知的秘書。 白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總裁秘書剛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就直接來到了候客室。 你們總裁的意思? 白秋冰關切的問道。 總裁說要見你,讓你現(xiàn)在就去她辦公室。 秘書道。 謝謝。 白秋冰一聽高興的站起身來,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出了候客廳。 秘書看著白秋冰離開的背影,不屑的搖搖頭,看來最了解總裁的人還要屬自己。 湛嬈知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高跟鞋聲,抬起頭來看向門口。 嬈知,你終于不生我的氣了。 白秋冰站在湛嬈知的面前,柔聲道。 湛嬈知不接話,繼續(xù)低頭看著自己的文件,眼里完全就沒有白秋冰這個人。 白秋冰以為湛嬈知是因為還在生自己氣的緣故,所以才會對自己這么冷漠?,F(xiàn)在她已經肯見自己了,白秋冰相信一切都會如自己所愿慢慢好起來。 湛嬈知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慢慢向白秋冰走近,陰沉著一張臉。嚇得白秋冰連連后退,不敢說話,今天的湛嬈知是怎么了?這么這么嚇人! 你都已經快結婚了,還來找我做什么? 湛嬈知冷冷道,眼神兇狠的感覺要吃人似的。 白秋冰無奈的聳聳肩,對著湛嬈知解釋道,嬈知,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我和我未婚夫是商業(yè)聯(lián)姻,大家彼此都說好互不干涉對方的感情生活。所以就算我結婚了,我們也一樣可以像以前一樣在一起,不會有任何改變。 不會有任何改變? 湛嬈知輕笑一聲,雙眼瞬間充盈著淚水,一字一句道,白秋冰,我最后跟你說一次,我們已經分手了。 湛嬈知說著,拿起桌上的一個水晶玻璃球,我不會和別人分享屬于我的東西,也不允許別人來分享我的東西。 話音剛落,水晶玻璃球從湛嬈知故意松開的手中滑落,碎在了地上。 這么多年感情,說散就這么容易嘛。 白秋冰看著地上打碎了的玻璃球,痛心疾首。 這是兩人在一起的第一個圣誕節(jié),白秋冰送給湛嬈知的圣誕禮物,當時兩人還在國外念大學。 對。 湛嬈知背過身去冷冷道,眼角躺下一滴眼淚。 和我在一起的這些年,你難道沒有在外面偷過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