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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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嬈知一臉的春風(fēng),一看到奚隱便想起了昨晚的情丨事,臉頰瞬間泛起憐人的紅暈。 一大早湛嬈知就起床了,提前叫了客房服務(wù)。再次訂好了鮮花,計劃著該如何表白。 主人,我十點的往返機票。 奚隱微微低頭,不敢看湛嬈知的表情。 湛嬈知一聽,嘴角的笑意頓時僵住,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將手中的雜志隨手扔在了沙發(fā)上。 站起身來,朝著窗臺走去。又一次的計劃落空,仍誰都會生氣。主人,我 奚隱見狀,跟著幾步上前。 先吃早飯吧,吃完我送你去機場。 湛嬈知背對著奚隱,語氣淡淡道。 想象中早上醒來該有的溫存不復(fù)存在,兩人面對面而坐,安靜的吃著早餐,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早上的巴黎機場,湛嬈知立在玻璃窗前,看著飛機在跑道上開始滑行。直到飛機最后消失在了視野中,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開車往著莊園別墅的方向駛?cè)?,湛嬈知這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處理完了也會立刻回國。 一來不想和奚隱這樣分開,二來公司最近有很多事需要自己親自去處理。 剛將車開到別墅門口,便看到湛傅胤的車也停在了院子里。 也是,湛傅胤應(yīng)該也沒走。因為之前湛傅胤給自己添亂的事,讓湛嬈知很不爽自己的這個哥哥。 湛嬈知坐在車?yán)铮罱K還是將車停進了院子里,打開車門下了車。 一踏進客廳便看見湛傅胤一身灰色西服正坐在沙發(fā)上,和母親外祖母一道品茶聊天。 嬈知,你昨晚上哪兒去了? 葉恩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立在門口的湛嬈知。 夢秘書沒有給你說嗎? 湛嬈知反問。 說了,我是問你為什么會在外面住。 葉恩補充道。 我女朋友來看我了,怕打擾到你們。 湛嬈知說的理所當(dāng)然。 你女朋友? 葉恩驚訝道。 嗯,對。就是昨晚舞臺上演杜麗娘的那個昆曲演員。 湛嬈知說著將包里的老唱片拿出來,遞到外祖母面前,外祖母,這是她送你的生日禮物。 這可是《游園驚夢》的初版,只有那些老藝術(shù)家才有。 外祖母打開唱片仔細(xì)一看,視若珍寶的輕輕摸了一下唱片,這孩子真是有心了。 她人呢?怎么沒帶來? 她工作比較忙,一大早的飛機又回國了。 下次再來直接領(lǐng)回家,我想見見。 外祖母高興道,拉過湛嬈知的手握在手心。 嬈知,你這女朋友也真是有心了,瞧把外祖母哄得多開心。 湛傅胤看著湛嬈知,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別光說你meimei,你女朋友呢?什么時候帶回來。 外祖母將話題引到了湛傅胤的身上,對于這個不是親血緣的外孫,外祖母同樣疼愛。 湛傅胤不慌不亂的喝了一口茶,看著外祖母微笑著,她也很忙,等我找機會,就帶她回來見見大家。 嬈知,到時候你也一定要見一下。 湛傅胤看著湛嬈知微笑道。 這個當(dāng)然。 湛嬈知淡淡道,端起面前的紅茶,喝了一口。 第70章 為了不落下拍攝進度, 奚隱只向劇組請了三天假, 于是便沒有多余的時間在巴黎陪湛嬈知。 從法國回到橫店后,奚隱又恢復(fù)了日復(fù)一日拍戲的日子。 女二號的戲份由于奚隱的演技精湛,進度沒有被拖沓。即便在請了假的情況下, 也會立馬補上。 所以女二的所有戲份加在一起,還只需一周的時間便可以結(jié)束橫店這邊的拍攝, 然后再直接去新疆。 越是這樣,奚隱越是不能容忍自己有所懈怠。 林景焉比自己晚一天回來, 兩人第二天便又在劇組碰面了。 林景焉下午的戲一直拍到了接近傍晚, 現(xiàn)在總算是下戲了。知道奚隱今晚有場夜戲, 于是在休息室里等著奚隱。 嫂子, 怎么樣? 林景焉見奚隱來到了休息室,一個上前走到奚隱的身邊,小聲問道,我姐是不是特開心, 特感動? 嗯。 奚隱微微低著頭,小聲應(yīng)道。 那怎么看你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沒有。 奚隱擠出一個微笑。 林景焉皺眉不說話, 這奚隱的表情明明就是有不開心, 難不成兩人鬧別扭了? 想來也不奇怪,表姐的性子一向陰晴不定, 一個不順心就要發(fā)脾氣。 那我姐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林景焉突然問道。 明天。 奚隱道,湛總跟我說她明天回來。 不過不來橫店這邊了, 公司那邊有比較重要的事需要湛總處理,就直接回公司。 奚隱想了想, 補充道。 終于肯回公司了。 林景焉一聽,不由松了一口氣,再不回去,董事會的人都快要鬧翻天了。 董事會很不滿? 奚隱皺眉看著林景焉問道,是因為我的事吧? 也不全是因為你。 林景焉怕奚隱愧疚,連忙找著說辭,我姐這人向來專橫,要公司全體下上的人都以她馬首是瞻。其實很多人背地里對她特別不滿,她那親哥就是其中之一。不是看在有楚藝這個得力心腹,任勞任怨幫了她不少忙的份上,她這總裁的位置可謂岌岌可危。 兩人聊了會兒天,奚隱看了看時間,得去拍攝地點了,于是便先離開了休息室。 林景焉一人翹著二郎腿坐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耳朵里塞著耳機,輕輕有節(jié)奏的哼著曲子,打算一會兒就走。 姬文澈是晚上的夜戲,這剛好踏進休息室,便看到林景焉這副愜意的模樣。 姬文澈本身的戲很少,就那么幾場。所以自從上次林景焉受傷后,今天才是姬文澈第一次見到受傷初愈的林景焉。 林景焉,你的傷怎么樣了? 姬文澈幾步上前,走到林景焉的身邊問了一句。見林景焉依舊閉著雙眼,于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啊!你嚇?biāo)牢伊耍?/br> 林景焉本來很專注的在聽歌,卻被人突然拍了拍肩膀,可想而知有被嚇得多厲害,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這個我不是故意的。 姬文澈不好意思道。 那你拉我一把。 林景焉對著姬文澈伸出手,有點撒嬌的意味。 姬文澈猶豫了幾秒,還是對林景焉伸出了手。 林景焉微微一笑,一雙看似柔若無骨的五指輕輕搭上姬文澈伸過來的手。一個用力,將姬文澈拉進了自己懷里。 姬文澈順勢倒在了林景焉的懷里,兩人此刻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干什么! 姬文澈使勁兒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依舊被對方緊緊的禁錮在懷里。 你是不是很緊張我? 林景焉湊近姬文澈的耳邊小聲說道,你是喜歡上我了,對吧? 誰喜歡你了! 姬文澈的臉?biāo)⒌靡幌录t了,側(cè)過臉去,不敢看林景焉。 還不承認(rèn),我受傷的時候你有多緊張,我不是沒有看到。 林景焉逼問道??旆砰_我! 姬文澈用力掙扎了一下,試圖讓林景焉松開手臂。殊不知這人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竟然絲毫沒有被松開。 讓我松開可以,你親我一下,我就松開。 林景焉開始耍著無賴。 林景焉在家養(yǎng)傷的日子,就一直在想自己和姬文澈的事。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復(fù)雜,其實很簡單。一有空,腦子里就會想起這個人。想著她的一娉一笑,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這些年來,林景焉一心撲在事業(yè)上,從未考慮過感情的事。可在一次次和姬文澈的相處中,林景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喜歡上了她。 林景焉不敢確認(rèn)姬文澈似乎也喜歡自己,但從上次自己受傷,對方那緊張的樣子來看,就算不喜歡應(yīng)該也有幾分好感吧。況且自己已經(jīng)吻了她兩次了,還奪走了她的初吻。 你這個無賴! 姬文澈罵了一句,緊張害怕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確認(rèn)沒有別人。 快放開唔唔 姬文澈話音未落,便被林景焉給吻住了唇。 姬文澈說到底不會接吻,又不甘示弱的想要展示自己的強勢。即便是被吻了,也想要展示出自己的主動權(quán)。 結(jié)果,姬文澈的牙齒碰到了對方的牙齒,一個不小心將林景焉的嘴皮給咬破了。 嗚 林景焉一把松開了圈住姬文澈的手臂,捂住嘴,眼里閃著淚珠子。 對不起!咬到了你吧??旖o我看看,有沒有出血? 沒事兒。 林景焉松開了捂住嘴角的手,對著姬文澈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還說沒事兒,這嘴角都出血了。 姬文澈瞅著林景焉的唇角處染上了一點嫣紅,不由來一陣心疼。 你是心疼我吧。 林景焉對自己唇似乎流血完全不在乎,只一心專注姬文澈的表情。 你剛才說的話,我聽清楚了。 姬文澈微微垂著腦袋,小聲道。那你的答案呢? 林景焉一聽,激動的追問著姬文澈。 對不起。 姬文澈說著從林景焉身上下來,垂喪著一張臉,轉(zhuǎn)身走出了休息室。 林景焉雙手托腮看著姬文澈遠(yuǎn)去的背影,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與身俱來的優(yōu)越感因為姬文澈口中的這三個字,徹底跌落到了谷底。 外面的風(fēng)很大,天氣陰沉沉的,看樣子一會兒要下大雨。 晚上的夜戲要去山谷拍,所以姬文澈剛才本來是打算去休息室拿充充電寶的。結(jié)果被林景焉這樣一鬧,徹底給忘記了。 文澈,東西拿了吧。 蔣溫一直坐在保姆車的后座上,看著姬文澈打開了車門,我們走吧,其他人都走了,就差我們了。 嗯,好。 姬文澈垂著頭坐到了后座上,一言不發(fā)。 蔣溫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姬文澈。自從上次兩人鬧了不愉快后,蔣溫就發(fā)現(xiàn)這姬文澈的情緒一直不高,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蔣溫了解姬文澈的脾氣,想著過段時間就好了,也沒做多想。 車子沿著崎嶇山路,一路朝著目的地駛?cè)ァ<某号吭谲嚧吧?,看著窗外沿途的風(fēng)景。現(xiàn)下已入秋,樹葉開始變得泛黃。落入土壤中,落葉歸根,堆滿了兩旁的道路。 奚隱,你的面具。 廖可看著一身戎裝的奚隱,將猙獰的面具遞上。 謝謝。 奚隱接過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邊場記正拿著擴音器對著眾演員和工作人員們喊著,大家一聽紛紛站到自己的走路上,準(zhǔn)備就緒。 隨著一聲場記拍的響起,奚隱立馬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進入到陳青這個角色中。 入夜,帳篷里的燭光璀璨,映得帳篷猶如白晝一般。軍營外的篝火明亮,不時有執(zhí)勤的將士們走過。 陳青一身戎裝,對著燭光取下臉上猙獰的面具,隨手將面具放在了面前的案幾上。 一張純素顏的臉,沒有半點妝容修飾,依舊美得不可芳物。 姬文澈飾演的沈悅,一直站在將軍的帳蓬門口,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 將軍,屬下有事求見! 沈悅一個沉聲,鼓足勇氣對著帳篷內(nèi)抱拳,微微欠身喊道。 陳青一聽,連忙將猙獰面具戴回臉上,對著帳篷外說道,進! 搖曳的燭光下,陳青猶如神靈般坐在了案幾的后方。 陳青的驍勇善戰(zhàn),有勇有謀在與敵軍交戰(zhàn)的短短一月中被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沈悅更是被陳將軍的英姿迷的神魂顛倒,不過將軍一向戴著面紗或面具,沒人正真見過其尊容。都傳陳將軍因長相太過撼人,所以不便示人。 現(xiàn)下已亥時,沈?qū)⒉恍菹?,找本將軍有何事?/br> 陳青威亞的看著沈悅道。 屬下有一要事務(wù)必要告知將軍。 沈悅抱拳,單膝下跪?qū)χ惽嘈辛藗€軍禮。 沈?qū)⒉槐囟喽Y,起來告知。 陳青對著沈悅伸出手。 沈悅起身,一雙手舉過頭頂,隨即將一頭黑色長發(fā)放下。 燭光下的沈悅披散著長發(fā),一雙漆黑的雙眸頓時濕潤,閃著淚光,屬下乃女兒身。 你乃女兒身? 陳青驚訝的看著沈悅,手中的竹簡被放下。 陳青早就覺得沈悅這人看著眉清目秀,倒像是個女子。今日一細(xì)瞧長發(fā)披肩的模樣,果然真被自己猜中了。 屬下不是有意欺瞞將軍。 沈悅抬頭看著陳青鄭重道,屬下一心為大周打江山,即便馬革裹尸也無妨!奈何軍中不收女子,所以只好隱瞞身份。 你膽子好大!竟敢如此罔顧軍法! 陳青一聽,面具下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 將軍,如若屬下不告出實情,定不會被旁人發(fā)現(xiàn)。 沈悅滿腹信心道,平日里一向做得滴水不落。即便長相過于清秀,只要自己不露出馬腳,不給人拿了把柄。 那你為何又要告出實情? 陳青問。 那是因為屬下心悅將軍已久。 當(dāng)姬文澈說出這句臺詞的時候,似乎是在對奚隱表白一樣,心跳驟然加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