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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就是他先動的手……” “是我先動的手。”陳寂訥訥的開了口:“你先帶晏清回去吧,這邊的事兒我處理。” 陸夏愣了一愣,陸晏清動手打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兒。但惹得陳寂動手就一定不是一般的事兒了。 畢竟他的人設(shè)是隱忍不發(fā)又胸有城府,怎么可能會無端端的跟人打架。 這片刻陳寂臉色一變,從旁邊辦公室出來四個人,巧了,正是陸夏剛在酒吧認(rèn)識的「熟人」,她看了一眼同樣鼻青臉腫的兩個男人,突然福至心靈般意識到了什么…… 那個女人直接朝她走過來:“陸夏,你朋友太過分了,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丁濤和寥寥打了?” 陳寂幾步走到陸夏身邊往前一步盯著她:“人是我打的,有什么事沖我來?!?/br> “呦……”女人抱臂:“不錯啊陸夏,結(jié)了婚的人了還有這么忠犬的追求者?!?/br> “你嘴巴放干凈一點,我的宗旨是不打女人但你要是太過分我也不介意連你一塊收拾!”陳寂的眸子瞇了瞇,語氣又冷又硬。 陸晏清顯然也起了怒意:“我可不一樣,我的宗旨是誰欺負(fù)我妹我打誰,我現(xiàn)在看你就不順眼!” “你們!”女人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你們不要太過分了,這里可是警察局。” “那更好,打完直接找警察調(diào)解,大不了我蹲幾天也要揍個痛快!”陸晏清提著拳頭就要沖,被陸夏使勁的拉住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聽到動靜的警察跟了過來:“讓你們出來是為了讓你們和解的,不是讓你們繼續(xù)打架的?沒完沒了了!” 陸夏拉住陸晏清又示意了陳寂一眼,兩個人這才不情不愿的退后了幾步。 但看向?qū)γ鎺兹说难凵褚琅f滿是不善和不甘,很有幾分如果不是陸夏攔著又能沖上去的架勢。 好在警察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先把那四個人帶走了,大廳一時間陷入詭異的安靜中,陸夏看向陸晏清:“哥,你說,怎么回事?” 陸晏清梗了梗脖子:“他們肯定是嘴巴不干凈惹到了陳寂,他們打陳寂我當(dāng)然不可能袖手旁觀?!?/br> 陸夏聽懂了,合著從頭到尾陸晏清都不清不楚的跟著陳寂打了一架,她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向陳寂:“你說。” 陳寂跟她對視了兩秒鐘迅速移開視線:“沒什么,就是在衛(wèi)生間碰到吵了兩句,氣不忿就動手了……” 陸夏:“陳寂,我真沒想到你也能這么沖動,這根本就不是你的脾性,看來喝酒是真誤事……” 陳寂抬頭看她,剛要開口說話就看到大廳里走進(jìn)來一個身影,男人穿著熨帖規(guī)整的西裝,脊背挺直,眸光平和,但渾身上下就是有著一種久居高位的壓迫感。 認(rèn)出他就是沈郁,陳寂咽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即便我沒有喝酒,我也會沖上去的。 沈郁走到陸夏身邊站定,語氣溫和:“處理完了,讓他們簽個字就可以走了?!?/br> 陸夏看他,語氣瞬間低柔:“辛苦你了?!?/br> 沈郁的視線在大廳轉(zhuǎn)了一圈,鎖定了陸晏清和陳寂,片刻唇角牽起笑意:“客氣了?!?/br> 剛好有警察拿著文件出來讓陸晏清和陳寂簽字,陸夏就先跟著沈郁出了門。 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飄起秋雨,微冷,陸夏看到沈郁微微揉了揉腹部,她一臉關(guān)切:“胃不舒服了?你先上車!這雨有點涼,你別吸了涼氣?!?/br> 話畢她不由分說的拉開后排車門把沈郁推進(jìn)了車?yán)铩?/br> 很快陸晏清和陳寂也從大廳里走了出來,陸晏清直奔陸夏這邊,剛好后排的車窗降下來,他笑著跟沈郁搭話:“沈郁,這次謝謝你了啊,妹啊你也趕緊上車吧。” 陸夏點了頭看向陳寂,語重心長的:“陳寂,咱們公司剛起步,我哥脾氣暴,還要仰仗你多提點,以后你不要這么沖動了?!?/br> 陳寂點頭:“嗯,我記下了?!?/br> 默了默他往前走了兩步看向車內(nèi)的沈郁:“沈董,今天謝謝你了?!?/br> 沈郁微微頷首抬眸看他,兩個男人隔著幾十公分的距離對視了一眼,旋即雙雙移開了視線。 陸夏自然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格外微妙的氣氛,只是看向陸晏清:“你們是回酒吧還是各自回家?” 陸晏清搭上陳寂的肩膀:“我先去陳寂那住兩天,不然我這傷不好跟咱爸解釋。要是被陳燕紅看見指不定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 陸夏點頭:“行吧,那就麻煩你了陳寂?!?/br> 陳寂頷首:“放心?!?/br> 陸夏朝他們擺了擺手:“自己打車吧,我得先回去了?!?/br> 話畢她直接上了后排座椅,車子很快駛離原地,陳寂盯著車子看了很久,直到它消失在夜色中。 陸晏清錘了錘他的胸膛:“陳寂,咱哥倆也是過命的交情了。不過我也很奇怪,你怎么會跟人打架?你上學(xué)的時候我就沒見你打過架?” 陳寂垂眸:“別問那么多了,回家吧,我迫切想要洗個澡。” 車內(nèi),陸夏同樣疑惑:“我還以為是我哥惹事,沒想到竟然是陳寂,估計是喝酒喝得。否則他那個脾氣怎么可能會跟人打架?!?/br> 沈郁的指尖在膝蓋上敲了敲:“你好像很了解他?!?/br> 陸夏想了一下:“也沒有很了解吧,但我大概知道他的脾氣秉性,總之不是那種沖動易怒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