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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禾狡黠地笑笑,她意有所指道,“我可不是白幫你的?!?/br> 各取所需而已。 吳佩儀怔住。 顧禾怕冷,所以她披著毛茸茸的白色外套,愈發(fā)顯得巴掌大的小臉清麗絕倫。 當(dāng)她笑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漂亮。 吳佩儀自詡是個通透人,但在這一刻,她竟然有些看不清顧禾。 她站起身,真心實意地回道,“好?!?/br> 顧禾戳破了薛凱的真面目,又救了她的性命。 不管讓她干什么,她都會去做。 “回見?!?/br> 吳佩儀孤寂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晨間燦爛的陽光下。 是結(jié)束,也是新生。 系統(tǒng)沒有人類細(xì)膩的情感,他只能感受到吳佩儀的變化,但具體在哪,卻又說不明白。 【你想讓她干什么?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嗎?】 顧禾飛快地收拾桌面的狼藉。 要是被郭奶奶看到,一定會揍她的:-P 聽到系統(tǒng)的問話,她滿頭黑線,“你別忘了,吳佩儀的委托里,是要好好安頓阿卓的。她現(xiàn)在和阿卓又沒什么母子情分,甚至多看一眼還多厭惡一分,我要是開口,情況就不一樣了。” “等著吧,這任務(wù)很快就能完成。” 系統(tǒng)聽的云里霧里。 不過,最后一句他聽的明白,情緒瞬間高昂亢奮起來。 【你這完成任務(wù)的速度也忒快了,有些笨蛋系統(tǒng)才剛開始呢!】 顧禾覺得系統(tǒng)真是可愛。 說別人笨蛋,他才是小笨蛋哩。 她忍不住調(diào)戲,“既然我這么厲害,多夸夸我。昨天教你的學(xué)會了嗎?” 系統(tǒng)語塞,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勝比…昭君重出…世,猶如西子…再還魂。】 顧禾:! 牛啊,牛??! 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這才一天,系統(tǒng)竟然能背古詩了?。?/br> 這不比成語更勝一籌?! 事實證明,不管是人還是系統(tǒng),潛力都是無窮的。 顧禾給予了高度肯定,“不錯,再接再厲?!?/br> 她心中浮出了些許危機感,等空了,一定要多讀點書。 萬一哪天系統(tǒng)的夸獎她沒聽懂,多埋汰人! * 吳佩儀親自下廚,布置了爛漫的燭光晚餐。 桌花是她精心挑選插瓶的,乳白色的蠟燭增添了一層朦朧的氛圍。 另外,她還開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葡萄酒。 薛凱回家后,險些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他摟著吳佩儀的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最后親了她一口,“我老婆真好?!?/br> 吳佩儀只覺得惡心。 她端起紅酒杯,姿態(tài)又媚又撩人,“敬我們的第十五年?!?/br> 不會再有第十六年了。 薛凱和她碰杯,然后一飲而盡,“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最近工作太忙,可能有些疏忽?!?/br> 吳佩儀見他喝完,有些悲戚、有些快意、又有些難過。 她的眸子里氤氳著薛凱看不懂的光芒。 薛凱忽然心驚rou跳,他摟著吳佩儀,“怎么了?” 吳佩儀動作緩慢地掰開了他的手指,然后把他推開,“這一生中,我對不起過爸媽、對不起過友人,但我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 “除了沒能替你生個孩子?!?/br> 明知道再等半個小時,薛凱就能任她處置??伤褪窍朊爸P暴怒的危險,問他一句為什么? 是她做的不夠好嗎? 薛凱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 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你不必撒謊瞞我。阿卓的身份、還有那布娃娃的來歷,我已經(jīng)一清二楚?!?/br> 吳佩儀同樣把半杯紅酒一飲而盡,在酒精的作用,她愈發(fā)覺得胸口發(fā)疼,“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 尖銳的嗓音里充斥著憤懣與怒火。 這一回,薛凱知道沒法粉飾太平了。 他選了就近的位置坐下。 聽到吳佩儀問的為什么,薛凱有些恍惚。 是啊,吳佩儀端莊大方,岳父岳母把他當(dāng)親兒子栽培,究竟是為什么呢? 可能是骨子里的自卑作祟、又可能是迫切的想要一個兒子。 他想抹除吳家、吳佩儀所有的痕跡,想堂堂正正的告訴世人,他不是上門女婿。 他姓薛不姓吳。 這些陰暗的心思,薛凱這輩子都說不出口,“既然你已經(jīng)都知道了,那我無話可說?!彼D了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阿卓是我的血脈,我一定會領(lǐng)回家,你早做準(zhǔn)備?!?/br>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如果鬧起來,他也絲毫不懼。 吳佩儀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已經(jīng)不知道崩斷了幾次。 這一刻,她為薛凱的厚顏而感到咋舌。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br> “作為過錯方,你是怎么敢用這種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和我說話的?” 薛凱無動于衷。 桌上的白燭始終燃燒著,燭火隨風(fēng)搖曳,在客廳內(nèi)留下斑駁的光影。 而氣氛已經(jīng)降至了冰點。 吳佩儀看著薛凱熟悉又陌生的臉龐,本就千瘡百孔的心愈發(fā)糜爛。 她驕傲地挺直了腰背,不見半分頹唐,有些人注定不可理喻,她沒必要去追求一個結(jié)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