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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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冉:我今天穿的便服。要是他今天穿的警服還敢這樣和喬可煜黏糊,保管陳隊立刻開了他。 喬可煜:沒關系,一套警服而已,不過一個電話的事。 林冉:你能不鬧么。 喬可煜委委屈屈:我沒鬧。誰叫你不理我。 MD一直跟他身后捏他屁股還叫沒鬧? 林冉扯出一個不怎么友善的笑:我不和你開玩笑,你聽話,離我遠點,你沒看見周圍人怎么看的么? 一個個的都把他倆當神經(jīng)病看啊! 情有可原,咱倆當眾虐狗,圍觀群眾當然是羨慕嫉妒恨了。 林冉咬牙:您老也知道您被圍觀了???那能安生點不? 喬可煜笑出一口白牙:不能。 你再這樣妨礙我工作,我就要生氣了。 哪只喬可煜嘴一癟,眼淚汪汪道:工作工作?三句不離工作?工作比我重要? 他聲音說的老大,又帶著哭腔,最重要人長得特好看。于是這話一出口,林冉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拿譴責的眼光看他。 林冉: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看林冉真想發(fā)飆,喬可煜終于松開他的屁股,抱住他輕聲道:冉冉,我好喜歡你。 林冉?jīng)]脾氣了。 喬可煜在他背后勝利一笑,便道:好了,我不鬧你,我就在你后面跟著。說完松開林冉,后退三步,冉冉,你背過去,我看著你走。 林冉果真背過去,走了一步就忍不住回頭,但背后已經(jīng)沒有喬可煜的影子了。 他當下四處看去。 沒有,哪里都沒有。 沒有才好,林冉這樣告訴自己,這樣他才好安心巡邏。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些不爽。 這不爽在他抬頭,看到那張欠扁的笑臉時,瞬間變成嫌棄。 喬可煜立刻后退:好了好了,我真不逗你了。他舉雙手做投降狀,我消失,立刻。 這句之后,他又一次隱沒在人群里。 他的隱匿技術很好的。白七看林冉又不自覺在人群里找他,出聲提醒,喬可煜是主角,人設就是高智商罪犯,除非他自己自首,根本沒人能抓住他那種變態(tài)。十年前他還是個學生,跟蹤起你來都毫無破綻,何況現(xiàn)在。 林冉:哦。 白七再次提醒:冉哥,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任務。 林冉聽到任務二字,便不再找人,專心盯起車站來回行走的人流。許久,白七聽他回一句:我沒忘。 晚上換班的人來了,他看林冉穿的便服,不經(jīng)意來一句:怎么不穿警服。 林冉:臟了,忘洗。 來人點點頭,繼續(xù)道:對了,明天陳隊叫你不用來了。本來這月就沒抽到他巡邏,他今天來,只是因為今天該巡邏小劉的沒來上班。 才回家,林冉便虛脫的靠在沙發(fā)上。廚房飄來一陣飯香,林冉鼻子動了動,餓意戰(zhàn)勝困倦,他來到廚房,就看見喬可煜系著圍裙在做飯。 林冉正覺得安慰,視線往喬可煜身后一掃,發(fā)現(xiàn)他身上除了那條圍裙,什么也沒穿 林冉無奈扶額,我說,你不會打算往暴露狂方向發(fā)展吧。跟蹤狂和殺人狂已經(jīng)夠叫他頭疼了,這是要再加一條? 喬可煜把炒好的菜往盤子里一道,抬頭笑道:沒有啊冉冉,我是剛洗完澡,發(fā)現(xiàn)你要回來,趕不上了嘛。 林冉懶得探究他這話的真假,你怎么進來的?昨晚他們?nèi)サ氖琴e館,林冉也不記得他和喬可煜說過他家在哪兒。 你昨晚喝醉了,我就翻了翻你的包,順便配了一把鑰匙。 你這叫犯罪。 冉冉,哦,林警官不喜歡?要抓我么?剛好我從網(wǎng)上定了手銬。我試了下,不好掙脫呀。 你買手銬做什么? 喬可煜邪邪一笑:穿警服的時候,怎么可以沒有手銬呢? 林冉突然想起喬可煜今天離開前說的警服play,臉一下黑了,你還真打算玩什么,那什么play啊。說道最后,黑臉變成了紅臉,頂上還冒著氣。 林警官思想真是喬可煜無辜眨眼,但林警官若是想,我可以舍命陪君子。 林冉:算了,開飯吧。 喬可煜就在他身后喊他:那什么play還玩么? 玩?zhèn)€屁! 吃飯的時候,喬可煜也不放過這個話題:可我看你很想玩的樣子。 林冉往他碗里塞一個雞腿:吃你的雞腿吧! 喬可煜眼睛彎彎,可我更想吃蛋。 沒有雞蛋,等下煮。 喬可煜卻忽然按住他的手,我說的,是黃瓜旁邊的蛋。 林冉正想說哪有黃瓜,轉(zhuǎn)臉就看見喬可煜一直往他大腿上看,立刻明白過來了,當即氣的把碗往桌上一摔:我吃飽了! 回到房間,林冉反鎖房門,臉紅的像火。 從前無論林旭還是聞人,好歹有些底線,不會說的這么過火,怎么這回片偏偏是這幅德行,實在是太不要臉! 可他才換上睡衣從浴室出來,就見本不該在他房里測喬可煜正愜意的躺在床頭,衣服林冉往下看,呼一口氣,還好穿了睡衣。 他彎腰去床頭柜里拿吹風機,身后便伸出一只手搶先一步拿走。接著,林冉便被按到床上。 頭頂熱風呼呼吹著,喬可煜修長的五指正輕輕在他發(fā)間穿梭。 冉冉,你的頭發(fā)很硬啊。 硬怎么了?難道你喜歡軟的? 他活著時,有遇到過喜歡男人的合作人。他們中大多數(shù)都喜歡軟頭發(fā)的男孩兒,說什么軟頭發(fā)的人看的更可愛更干凈。 可他天生頭發(fā)硬。 喬可煜似乎沒察覺他話里不滿,忍笑道:當然喜歡軟的啊,至少摸起來很舒服。 林冉當下怒了:你還摸過別人頭發(fā)? 我只摸冉冉的。喬可煜關了吹風機,自后親了下林冉頭頂?shù)陌l(fā)旋:而且我更喜歡頭發(fā)硬的。林冉剛洗完頭,靠的近,鼻息里都是洗發(fā)水甜膩的香氣。 林冉還是沒好氣:硬頭發(fā)摸起來又不舒服。 喬可煜失笑:誰說的?硬頭發(fā)才最有意思,說明本人是個有原則的硬漢。就像我們?nèi)饺揭粯印?/br> 說著,手不規(guī)矩的伸進林冉松垮的睡衣領口,停在他的胸前,向我們?nèi)饺揭粯?,有胸肌手繼續(xù)向下,來到腹部,還有腹肌。 雖然有胸肌和有腹肌和頭發(fā)軟硬沒有半毛錢關系,林冉還是勉強接受了他的說辭。 喬可煜察覺林冉軟化下來,忍不住又笑:林警官人很好呢。 語畢,突然發(fā)力將林冉壓在身下,當然,身材更好。 林冉只來及罵一句:我艸 便被喬可煜含住了唇。 燈暗了。 林冉被親的意識迷離,正打算和喬可煜摸黑干點羞羞的事兒,床頭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要去接,喬可煜不滿的按住他的手:不管他。 林冉躲過他胡亂的親吻:好了好了,這是隊里的鈴。他有兩個號,一個是為親友設的,還有一個是為工作設的。 工作的鈴一響,肯定是有案子了。 果然,電話一接,陳康的急切的聲音傳來:剖心案又有受害者了!是咱隊的小劉! 林冉聞言,第一時間向喬可煜看去。 黑暗里,喬可煜雙眼似乎泛著光:林警官,你看我做什么? 林冉別過頭,對陳康道:我立刻過去。 第63章 山外有山12 死亡時間在今天下午2點到4點左右。陳康重重吸了一口煙, MD那時候我還說這小子要再不給我個曠工的理由就踢了他。結(jié)果他給我死在自己家了。 話說得不好聽,但林冉知道,陳康在為部下的死難過。 帶上膠皮手套, 林冉蹲在尸體面前, 仔細查看。他很想找出和以往剖心案死者不同的痕跡, 可他找了許久,不得不承認, 兇手的作案手法和以往沒有任何區(qū)別。連同現(xiàn)場也是干凈的和之前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線索。 換言之,兇手沒變。 而今天下午2點到4點的時候, 喬可煜沒有出現(xiàn)。 他沒有不在場證明。 視線下移到死者胸口, 失了心臟的胸腔黑洞洞的,可他臉上卻沒有任何不甘,反而帶著安慰的笑。 又一個被玩弄了還心甘情愿獻上心臟的傻瓜。 只是林冉?jīng)]立場說他, 因為他也是那個傻瓜。 剖心案有專門的重案組負責, 輪不到林冉這種菜鳥上場。局里值班的也大有人在,但陳康還是這時候把他叫來。用腳趾想也知道, 陳康有把他塞進去的打算。 可林冉高興不起來。 趁陳康和趕來的重案組交代現(xiàn)場情況的時候, 林冉悄悄溜到了樓道盡頭的窗臺上。 目前為止, 剖心案受害者里有兩個警察。 第一次有警察犧牲時,電臺報紙大肆報道,一時間引起很大恐慌, 民眾指責警局辦事不力。這么多年下來, 案子沒有一點兒進展,如果再傳出去, 不知道要糟成什么樣子。 眼下局里為了不加重恐慌,應該會想盡辦法把小劉的案子壓下來, 只是不知道會不會順利。畢竟上次有警察犧牲時,局里也想辦法壓新聞了,可是沒壓下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如果兇手自首,必死無疑。畢竟這不是國外,死刑并沒有廢除。 正發(fā)呆,樓下傳來一聲呼哨。 林冉本能低頭,看到喬可煜單手插兜,朝著他的方向揮手。他做賊似的左右看一眼,偷偷溜了下去。 把喬可煜拖到暗處林子里,林冉指責道:你怎么來了? 你一直不回來,我不放心,就出來找你了。你忙完沒? 林冉搖頭,你先回去,我今晚加班。 他說完要走,被喬可煜從身后拉住,但你并不負責這個案子不是么?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早些回來? 林冉甩開他的手:就算不是我負責的,但我也想查出兇手是誰。 說罷,又要走,冷不丁被喬可煜按在樹上。 所以呢?已經(jīng)死了兩個警察,難道你想做第三個?聽我的,不要插手這個案子。 手機鈴聲先于林冉的回答,響了。 林冉推開喬可煜,接通電話。 陳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去哪了?趕緊回來,有事兒交代給你。 我出來透透氣,馬上回去。 準備無視喬可煜走人,卻又被他壓在樹干上。 這一次,喬可煜聲音冷的嚇人:你生我氣?原因?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忙。 沒有生氣會一直不看我? 林冉這才與喬可煜目光對視:你想聽我說什么?說我真的生了你的氣?我是生氣了怎么?我走之前沒告訴你我去哪兒,你為什么知道要來這里?這次的案子也沒有媒體報道,你怎么知道是什么案子?甚至還知道死的是警察?! 喬可煜臉色漸冷:你懷疑我? 林冉不懼他的冷臉:我只是實話實說。 空氣一時陷入死寂。打破沉默的是林冉的手機。他掏出手機看一眼,是陳康。大概是看他一直沒回來,又打電話來催。 林冉正要接,手機突然被喬可煜奪過來摔了很遠。 被人按著,林冉無法去撿手機,只好道:你又發(fā)什么瘋?這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喬可煜冷臉褪去,換上一副笑臉,林冉卻本能覺得危險。 他松開了對林冉的鉗制,指腹在林冉眼眶周圍來回輕撫:你想知道我什么來,那是因為我在你手機上安了定位器。你想知道我為什么知道這是什么案子,為什么知道死者是誰,那是因為我還在你手機上安了竊聽器。這個回答,可還滿意? 沒等到林冉說滿意,喬可煜又道: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現(xiàn)在,該你回答了。為什么要生氣,我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 他逼近林冉,輕吻他的額頭,回答我,冉冉。 林冉一言不發(fā),只是突然按住喬可煜的后腦用力吻他。 這是一個由林冉主動發(fā)起的,實在不怎么溫柔的吻,兩人誰都沒有憐惜。不知是誰先咬破誰的唇,不知是誰先伸進誰的衣襟。 在事態(tài)即將無法收拾的前一刻,林冉手上發(fā)力,一下子推開猝不及防的喬可煜,飛快撿起自己手機撒丫子跑了。 他背后,喬可煜摸了摸帶血的唇,嘖了一聲。太不聽話了,竟然學會這一招來轉(zhuǎn)移我的注意。 林冉再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九點多。 屋里燈黑著,沒有人的痕跡。 林冉松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望。他在門口磨磨蹭蹭換了鞋,打開手機叫上外賣就洗澡去了。 洗完澡,時針指向十點整方向,這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林冉以為外賣來了,趿著拖鞋去開門,卻見喬可煜站在門口,一臉不快的整理自己的領帶。 林冉看他一身正裝,滿臉疲憊,忙讓開門:你去哪了? 工作。 你還有工作?什么工作? 劇情里喬可煜有工作,但都不是長期的。他游動作案,幾乎每個工作都是為了迎合當前作案目標的喜好。這么說起來,他也算個花花大少了。 林冉不開心了。 喬可煜聞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沒工作,怎么養(yǎng)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