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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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寶正好不想鍛煉。他開口:“我不知道換什么,你幫我看看?” 他要看看桑曉曉眼里不土的裝扮能時髦到哪里去。 “我看就我看。”桑曉曉氣沖沖往樓上走,“把你土氣的衣服全丟掉!” 傅元寶跟在后面慢慢走著,跟著一起上樓。 桑曉曉說完丟掉,她又想到現(xiàn)在大家生活條件都不好。她這輩子第一次喝牛奶還是在傅家喝到的。好好的布料被這么折騰,還不如像她專門找裁縫做喜歡的衣服。 桑曉曉又氣又惱,走在樓梯上突然轉(zhuǎn)身,居高臨下:“不準丟掉,去捐掉!” 傅元寶站著不動,微仰頭看桑曉曉。 小姑娘又像在家門口那樣發(fā)光發(fā)亮。清早上的陽光給人鍍了層,比黃金更漂亮。蓬松的頭發(fā)翹出幾根細碎黑發(fā),展露著她傲慢的脾氣。 傅元寶的褲子下樓很正常,上樓走兩步踩了兩次。桑曉曉轉(zhuǎn)得迅猛,以至于他現(xiàn)在腳下還踩著自己褲子,沒想在桑曉曉面前動彈。 丟人。 如果說之前他還有一絲白折騰的不滿,現(xiàn)在是完全沒了。這種衣服不適合他。 “嗯?!备翟獙殤?yīng)聲,“我知道了?!?/br> 桑曉曉沒看出傅元寶停住腳步的原因。她轉(zhuǎn)回身子,又小步往上跑。 傅元寶在樓梯上面無表情裝沒事發(fā)生,又不得不在后面提醒桑曉曉:“第二間房間,我的房間?!?/br> 桑曉曉沖進第二間房間。 傅元寶房間窗簾大開,卻依舊顯得房內(nèi)色彩黯淡深沉。他有專門的書房,還是在自己臥室里放了一個書桌。書桌上擺了不少書,應(yīng)該是他最近在看的一部分。 他沒設(shè)置專門的衣帽間。櫥柜就在屋側(cè)面。一整面墻全是櫥柜。不管是書架、櫥柜或者是床,總體顏色全是深沉的棕色。哪怕床尾有的長條柔軟床尾凳,一樣是深棕色木頭質(zhì)地。 顏色一深沉,房間顯得東西昂貴有價值,可也顯得擁擠。 桑曉曉走到衣柜旁,打開衣柜看向里面。 她現(xiàn)在被腦中情緒掌控,正在厭棄傅元寶穿著審美的惱怒頂峰。 衣柜里的衣服簡直是中老年男裝集錦。有的款式通俗簡便,算是桑曉曉覺得能容忍的,有的款式老舊且不修身,連桑爸都不會穿。穿不如不穿。 襯衫更離奇,簡直復(fù)制黏貼一樣擺了一摞。 桑曉曉懷疑傅元寶可以穿一個月的襯衫,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每天換沒換衣服。 掛著的長褲,哈,還有暗色的棗紅色喇叭褲,看寬度是包臀的。 桑曉曉取出這條棗紅色的喇叭褲,正好見傅元寶進門。她舉著褲子對傅元寶兇狠說著:“你要是敢穿這種,你就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傅元寶看著挺喜歡的顏色:“棗紅色不行么?前段時間我還見人穿了條玫紅色的?!?/br> 玫紅色的那才叫丑。棗紅色不是挺好看的? 桑曉曉一聽玫紅色,險些窒息。 玫紅色,一款和芭比粉齊名,絕不能出現(xiàn)在桑曉曉口紅色號內(nèi)的顏色。 如果有人化妝或者衣服穿搭能駕馭這樣的顏色,不是因為色彩好看或者衣服好看,純粹是因為人好看。這些人但凡用別的顏色會更好看! 桑曉曉對傅元寶的審美有了新的認知。 她把褲子丟在床上,語氣已經(jīng)逐漸帶上殺氣:“你穿啊。街上回頭率百分百。我親自拉你去照相館拍照,拍完裱框掛墻上。幾十年后拉你欣賞過去的衣服審美。” 想到幾十年后能拉著傅元寶社會處刑,桑曉曉氣著氣著樂了起來:“那時候說不定你還是大老板。下面的人就看。哎我們老板以前就穿這樣!好厲害!” 自以為潮流,其實土得很。 傅元寶沉默。 他回憶起自己鮮少幾張照片上的樣子,突然覺得這些衣服確實不怎么樣。至少不配讓他維持這模樣幾十年。就算穿個襯衣長褲都比穿喇叭褲好些。 桑曉曉沒把襯衫一起丟了。 白襯衫屬于經(jīng)典永流傳,多一些就多一些。就是款式太單一,有顏色的也沒幾件。也不知道傅元寶怎么想,竟挑出褐色的這件搭配上了。 桑曉曉手按在櫥柜上,微抬下巴,皺著眉頭:“你身上的褐色太土。去泥里滾一圈,干了都不見變色。”屬于和土一個顏色。 她艱難在衣柜里挑選,選了條稍厚一點的黑色直筒褲,再挑選了一件素色格子襯衫。這件襯衫白色底為主,上面有淺灰色的格子,增添了些雅致。 桑曉曉把衣服塞給傅元寶,很是勉強:“先這套穿著。里面襯著一個背心。你紐扣不要紐到最上面,袖口折起來。不要全塞褲子里,給襯衫一點余地。” 傅元寶覺得桑曉曉挺有主見。 可桑曉曉半點不懂分寸,蹲下身子想拉開抽屜:“你的背心呢?太寬松的就丟了買新的?!?/br> 傅元寶當即用腳抵住抽屜。 小姑娘是真的小姑娘。 傅元寶淡淡開口:“抽屜就別開了。不合適。” 桑曉曉蹲在那兒扭頭生氣:“你讓我挑衣服的!” 傅元寶“嗯”了一聲,好笑看著炸呼呼的桑曉曉:“里面是內(nèi)衣褲,不合適?!?/br> 桑曉曉手僵住,迅猛站起身,看都不看傅元寶,徑直往外走:“誰要合適。你自己理去吧!” 這個男人就是煩人。 煩人! 第27章 她憑什么不稀罕我 傅元寶去找桑曉曉鍛煉, 一去不回。 小奶奶哪能不知道孫子在想點什么。她到早飯餐桌上,笑嗔了一聲說著傅元寶:“就抓著機會偷懶。” 按照桑曉曉要求換好衣服的傅元寶很淡然:“懶惰是走向進步的階梯?!?/br> 桑曉曉小腦袋里全是傅元寶煩人的念頭。 不管傅元寶說得對與不對,她都很是針對:“懶惰是滑向討飯的滑梯。” 小奶奶被逗得直笑, 笑著把餐桌上宋姨捏的素包子給桑曉曉推過去:“曉曉可真是機靈。咱們啊,就得勤奮著。做人要努力艱苦奮斗, 對吧?” 桑曉曉應(yīng)聲, 還很自得瞥了眼傅元寶。 傅元寶安分吃著早飯,完全不管桑曉曉的小眼神。 桑曉曉哼了一聲。她本來是該生氣的。這人竟怎么當她假的一樣?可她視線落在傅元寶身上, 看到傅元寶真穿上了自己挑選的衣服,又氣不起來了。 人長得好,本身不太挑衣服。雅致的格子襯衫沒解開了幾個紐扣,袖口挽著, 很有文化人的氣質(zhì)。偏生傅元寶骨子里算不得什么文化人,鋒芒畢露的。 穿得再溫和, 動作再安分,他沒一絲多余作態(tài), 舉手投足里免不了利落的勁。如同暫且休憩的懶散獅子, 日常的時候只有在不經(jīng)意間才會暴露出兇殘本性。 桑曉曉想著想著,又想到傅元寶的抽屜。 想到抽屜,就想到傅元寶的貼身小件。貼身小件男人和女人必然有差別,但也沒差到哪里去。男的穿的不就是背心嘛, 她們姑娘家布料還更少呢。 桑曉曉覺得剛就不應(yīng)該僵住跑掉。 她應(yīng)該堅定打開抽屜,然后把傅元寶不好看的內(nèi)衣褲直接糊他頭上。傅元寶介意她開抽屜,就一定會不高興。不高興就會退婚。 以后有機會一定干! 桑曉曉內(nèi)心默默給自己謀劃。 傅元寶眼內(nèi)余光掃到桑曉曉, 發(fā)現(xiàn)小姑娘眼神發(fā)亮,耳廓泛紅似發(fā)燙,陷入思考:這小姑娘又想干什么?她怎么能這么活潑? 活潑的桑曉曉吃完飯開口:“我今天要出門。”去陽城出版社。 小奶奶聽到這話, 吩咐著:“讓元寶帶你出去?!?/br> 桑曉曉現(xiàn)在沒打算告訴傅元寶《春居》的事情,不樂意:“我不要?!?/br> 傅元寶有安排:“我今天也要出門?!比曩I辭海改名。 桑曉曉看向傅元寶:“那你走著去,我坐車?!?/br> 傅元寶沒想到桑曉曉這種話都說得出口。這車是他的,司機是他的,結(jié)果他走著去?他好笑對上桑曉曉的視線,重復(fù)了一遍:“我走著去?” 桑曉曉理直氣壯:“不然難道我走著去嗎?你和我肯定不是去一個地方。當然得分頭行動。我是客人,王叔送送我怎么了?” 她說完還和小奶奶說:“小奶奶你看,他就是懶惰,連走著去書店都不樂意?!?/br> 小奶奶笑得不行。 秦蓁都沒忍住,跟著在那兒偷笑。 桑曉曉想要折騰人,想起以前跟病房里老小孩們學的招式。她微仰頭問秦蓁:“陽城里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流行吃什么好吃的呀?” 傅元寶聽到這話,察覺到不妙。 秦蓁同樣是一個小姑娘。她雖說大多數(shù)時間跟在小奶奶身邊,但對陽城很多消息都知道些。她高興應(yīng)答著:“陽城城西邊有一條街。那兒好多吃的都有意思。有筷子攪的攪攪糖。那條街上的小餛飩和小籠包也好吃,湯頭特別好,不過賣的不多?!?/br> 除去這些,秦蓁又想起:“對了,還有南邊有一家炒瓜子可好吃。它家不遠處有個豆腐攤。宋姨經(jīng)常去那兒買豆腐。豆腐攤邊上還有個燒餅店。燒餅里面是梅菜rou沫?!?/br> 如今糧食依舊是統(tǒng)購統(tǒng)派,只是去年糧食大豐收,今年關(guān)于這方面的政策就有了松動。陽城個體買賣的吃食轉(zhuǎn)眼豐富起來。 桑曉曉對陽城充滿好感。 她光聽秦蓁說,嘴已經(jīng)饞了。 桑曉曉立刻指揮傅元寶,盯向傅元寶:“我想吃,你去買?!?/br> 傅元寶真的佩服桑曉曉。不給他車坐,還要他去買吃的。最絕的是這幾家店。 他問桑曉曉:“你知道城西那條街和南邊豆腐攤距離有多遠?” 桑曉曉反問:“不都是在陽城?你一天去不完?” “能去完,但買回來你吃上肯定是冷的。你一頓吃不完?!备翟獙毟静淮蛩闳ベI這些,“再加熱也不是店里剛出爐的味道?!?/br> 桑曉曉皺眉:“那你想辦法呀。我是客人你是客人?” 小奶奶在邊上幫腔:“就是,曉曉是客人?!?/br> 傅元寶:“……” 一老一小搭配,讓人頭痛。 傅元寶見桑曉曉聽小奶奶幫腔,又高興起來了,不由應(yīng)下:“我會安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