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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沈醉見得段延慶惱羞成怒追擊過來,因笑來不及出指便連忙以凌波微步閃讓了開去。段延慶盛怒之下,攻勢如狂風暴雨一般連綿而至,一招緊似一招,圍著沈醉身邊滿是烏色杖影,但卻是挨不著沈醉的一片衣角。不過在目前段延慶的這般攻勢下,他卻是也抓不到什么好的還手機會,只能先閃躲避其鋒芒。兩人在這邊一追打一閃讓,轉(zhuǎn)瞬間已連換了幾個位置,仍是段延慶緊追不放。 段延慶這邊那道人看著二人糾纏的身形微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忽然轉(zhuǎn)過來看著蕭峰拱了拱手,道:“貧道久仰蕭大俠威名,今日一見,實是三生有幸。但遇上蕭大俠這樣的對手,卻也是讓貧道技癢的很,還請蕭大俠能不吝賜教幾招!” 蕭峰看著沈醉、段延慶打斗的眼光聽得那道人的話轉(zhuǎn)過了頭來,拱手回了一禮,笑道:“九翼道長的大名,蕭某卻也是早有耳聞的。只是一直未緣一見,今日偶遇,在下卻也是早存了討教之心的。既然道長已先提了出來,在下恭領(lǐng)便是!” “哦,蕭大俠竟是認識貧道嗎?”那九翼道人眼中精光一閃,問道。 “并不識得,只是從道長剛才而來所施展的輕功中判斷而知!”蕭峰含笑而答,說完又接道:“道長號稱‘雷動于九天之上’,輕功果然是極為高明,蕭某十分佩服!” “蕭大俠眼力果然高明!”九翼道人也含笑應了句,隨后又謙遜道:“微末小技而已,蕭大俠卻是過譽了!”他嘴里雖說的是“過譽”,但臉上卻是頗有得意之色。 蕭峰不再答話,只是拱手抱了抱拳,道:“道長請吧!” 九翼道人眼中又是精光一閃,跨前兩步,從身上取出兩件兵刃來。左手一件乃是面生鐵所鑄的寬厚鐵牌,上飾飛禽猛獸花紋。這大鐵牌看上去便是份量不輕,但在他手中拿來,卻好似紙牌一般,輕飄飄不著力。只看這一點,蕭峰就能判斷出這九翼道人果然是武功不俗。再看他右手之上,卻是拿著一件閃電形的彎曲尖錐,蕭峰一看便知是他成名兵刃雷公擋。九翼道人取出這兩件兵刃來,走前兩步,然后倒拿兵刃雙手合攏向蕭峰拱了拱手,道聲“請了!”然后便將兵刃正拿,盯著蕭峰與他對視了一會兒,便大喝一聲,腳尖一點地面,身子高高躍起,從上往下挾著體重與慣性的力道右手雷公擋便直貫而下。擋未至,一股尖銳勁風便已先至。 蕭峰心道了句“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也是張嘴大喝一聲,錯身讓開,腳尖一點地面,一招“青龍出水”,從上往下便直轟而出。九翼道人見得他這招威勢,也不禁面色一變,左手鐵牌橫擋胸前封住了他這一掌,右手雷公擋變了個方位仍是直擊而下。 蕭峰見他以鐵牌封擋,卻是仍不變招,看著他右手雷公擋擊刺而下,卻是也不封擋閃躲,掌勢不變不停,夾著威猛力道便即一掌印了上去。“砰”的一聲響,掌牌相擊。九翼道人感覺到一股威猛力道沿著拿牌的左手直涌而上,到得肩頭方才消去,卻是已震得他左臂酸麻,身在空中也被蕭峰這一掌震的不由自主反往上飛去,這一往上而去,那右手雷公擋的下刺招式自也是傷不到蕭峰了。但他往上飛出后,卻是在上空一個轉(zhuǎn)身,便又力壓而下。而蕭峰此時卻是也被那反震之力震的反落下地來,這一回看著九翼道人臨空壓下的身影,不再躍起對攻,而是往后稍退一步,待他身形落下時再行出招。 這九翼道人號稱“雷動于九天之上”,這一名字不但指他的名號,也是指他的武功,他的武功便是借著自己極其高明的輕功,高高躍起借著體重與慣性的下壓力道來攻擊敵人。如果一個人在地上有一倍的力道的話,那么他從高空借著體重落下,就會有兩倍甚至三倍的力道。這還要看他落下的高度和角度,以及他運力的方法。略有不同,所能發(fā)揮的力道也是不同。這九翼道人卻是精研此學,把這許多方法都鉆研透了。他借著這一套厲害功法,卻是不知擊敗了多少本身功力高于他的高手的。所以他現(xiàn)在對上了蕭峰,雖知其厲害并也見識了,卻仍是對自己有著信心的。而蕭峰一時之間卻也真是不能習慣他的這種打法,所以現(xiàn)在是以守為主,只瞅準了空隙便自反擊,一時之間兩人卻也是相持不下。 段延慶這回跟來的六人中,除了他自己之外,卻是要屬這九翼道人的武功最高。所以這六人之中,段延慶不在時,便是由九翼道人發(fā)號施令。但現(xiàn)在這倆人卻是都投入到了打斗中去了,這邊廂剩下的三人加一個被點了xue道動不得的共四人再沒人管制了。岳老三最是呆不住,見得兩個老大都已開打了,自己又沒人管,哪還肯呆下去,一眼瞅著了段正淳,想到自己是他兒子的徒弟就心中來氣。一聲大喝道:“段正淳,老子剪了你!”便即揮剪沖了上來。剩下的兩人聽得他一聲吼沖了出去,互相對看一眼便也各拿兵刃跟著沖了過去。就剩下一個被沈醉拈花指點了xue道的,也有人試給他解過,但卻是怎么也解不開,只能任他還在那兒愣站著了。 大理這邊三公兩衛(wèi)聽見岳老三一聲大喝,豈能就讓他這樣沖過來,褚萬里一揮手中精鋼漁竿便已迎了上去。身后朱丹臣與巴天石、華赫艮也緊跟而上,范驊則留下來護著段正淳。兩下一接觸,便混打了開來,場面一時極是混亂。 這邊沈醉以凌波微步躲閃了段延慶三十多招后趁著他攻勢稍緩之時,便連忙欺進其身前去以魚龍百變手反攻了過去。段延慶手中鐵杖乃是長兵刃,用于貼身短打極是不便,因此過得三四招便被沈醉逼退了一步。沈醉逼退其一步,腳下便一步緊跟而上,再逼退再跟上。這一回卻成了 沈醉步步進逼,而段延慶卻是邊打邊退了。十幾招一過,沈醉瞅準一個空隙,讓過了他一杖去,伸手一抄已是抓住了他杖身,施展北冥神功去吸他功力。段延慶右手杖被抓,用力一抽非但抽之不出反而感覺功力流失,不由得心中大驚,想到這小子會“化功大法”。左手杖連忙打了過去,要逼沈醉松手。卻不知這一杖下去,也是被沈醉看準了空隙探手抓住了,左手也是施展北冥神功來吸他功力。成了左右齊施之勢,以兩條通路來吸他功力。沈醉此時是早已注意到了場面上的混亂,所以才敢當著這么多的人面就施展北冥神功。他就是要趁著這個混亂的當兒,拿下段延慶來。 段延慶此時心中慌亂的緊,手中越是用力,內(nèi)力流失越快,而不用力內(nèi)力卻也是照樣流失。雖想要緊守丹田,但卻是怎么守也守不住,丹田已被一股急大的吸力吸扯得松動了起來,內(nèi)力不斷地流向沈醉體內(nèi)。他此時想要伸手松開兩手中的鐵杖,但兩手卻也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絲毫抽之不動,漸漸的便感手上力道越來越小,身上內(nèi)力已是流失了大半。便在他心中悔恨絕望等死之時,忽然沈醉道:“段延慶,你如果肯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不再奢想著那大理皇位,謀害如今的段家之人,我倒可考慮饒你一命!”畢竟段延慶怎么說也是段譽的親爹,雖說自己不怕殺他的后果,但若能留其一命又可圓滿解決事情,自是最好不過。 “哼,那皇位本就是我的,被他們亂臣賊子奪了去,我自然要從他們手上搶回來!”段延慶毫不考慮地怒聲哼道。 “但你就憑這些手段來奪皇位嗎?”沈醉不屑地反問了一句,接道:“我上次在瀾滄江畔對你說過的話,不知你還記得不記得,又有沒有靜下心來好好地想過。你只要還有點腦子,就應該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說你靠如此手段,根本搶奪不到皇位,便是搶到了又如何。全國上下,沒有一個臣民肯服你,你那皇帝做的還有意思嗎?” 段延慶默然不語,上次沈醉在瀾滄江畔說過的話對他的打擊極大,他卻又怎會沒好好想過。但他雖然也考慮到了后果,但卻仍是心有不甘。而且這本就是他自雙腿殘廢之后的唯一心愿了,又豈是一時放得下的。沈醉看著他眼中的神色卻也想到了他已有些動搖,但只是仍心有不甘而已。而且要一個人放下他心中多年的執(zhí)念,也是不容易的。 “難道真的要拋出最后這一招嗎?”沈醉心中想到了以段譽的身世來說服段延慶放棄,但是他不知這么早說出來是好是壞,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在心中沉思著,有些左右為難之感,不知該不該提前向段延慶講出來,便是連手中的北冥神功也慢了下來。好在段延慶此時卻也是在沉思著,考慮著沈醉的話,失神間也沒注意到。而且他此時內(nèi)力已是所剩無幾,便是甩脫了沈醉也是對沈醉造不成什么威脅的。 兩人一時都沉默著,各自思索著自己的煩惱。 第八十四章 饒爾一命 最快首發(fā)整理 4v4v4v.c -10-4 151600 字數(shù):5022 正在沈醉還在猶豫著說還是不說的時候,段延慶卻是已經(jīng)突然下定了決心道:“死便死,難道老夫還要向你這小子求饒嗎!”他已是仔細想了沈醉的話,心道自己既已奪回大理皇位無望,夢想破滅,還留在這世上茍延殘喘有何用。便是自己答應了沈醉的要求,得保一命,現(xiàn)下卻已是功力大失,以后就是混江湖也混不開了。何況自己仇家無數(shù),以現(xiàn)在這已剩原先不到二成的功力,哪還有自保之能。就是自己虛以委蛇答應了沈醉,以后再做圖謀,也是勢必再無能為力了。心灰意冷之下,他便存了死念。 但沈醉經(jīng)過了這一陣兒猶豫,卻是已經(jīng)下不去殺段延慶的狠手了。而這么一會兒的時間,他雖仍是沒有下定決心,卻是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只要讓段延慶對如今大理段氏之人再無威脅,便留他一命也無不可?,F(xiàn)在四大惡人已去其二,只剩了一個愣頭愣腦的岳老三,可說他勢力已經(jīng)大減。雖還有西夏一品堂可做其后援,但如今他功力大失,想來一品堂不趕走他就已經(jīng)是仁慈了,哪還會為其幫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限制了這家伙的自由,也就是把他給終身監(jiān)禁了。段延慶要是連自由都沒有了,哪還來的能力胡搞亂搞。這個監(jiān)禁的地方,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那便是實為大理段氏宗堂的天龍寺。段延慶本就是段氏弟子,到天龍寺出家當和尚,正是合乎規(guī)矩。而且天龍寺高手極多,要看守如今功力所剩無幾的段延慶自也是完全沒問題的。說不定段延慶還會因心灰意冷而看破紅塵,真?zhèn)€把心思全投到研究佛法上面呢!真要這樣,可就皆大歡喜了,便是以后段譽知道了自己身世,也是比較能夠接受已被佛法改造過的親生父親的。 “讓段延慶到天龍寺出家當和尚”這條建議他在瀾滄江畔時倒也是向段延慶建議過的,只是當時他只是為了脫身著想,隨口而說,并未作深想?,F(xiàn)在舊話重提卻已不是再向段延慶建議,而是要強制性執(zhí)行了。想到這里,他松了雙手,然后凌空一指將段延慶點暈在地。他也并沒有吸干了段延慶的內(nèi)力,還為他留了一兩成,主要是怕他年紀大了又身有殘疾,沒了內(nèi)力支撐,會一不小心給掛了。到時這主意就可說是白打了,自己這番心思也算是白費了。 他點了段延慶xue道,正要轉(zhuǎn)頭去看旁邊幾人的戰(zhàn)斗,突聽“轟”的一聲大響,尋聲一看,便見得左面戰(zhàn)場上。蕭峰與九翼道人都高高躍起于空中,不過蕭峰躍起的高度卻是比以輕功見長的九翼道人 還高出了大半個身子去,正凌空下?lián)魩еw重與慣性的力量加乘一掌轟在了九翼道人的鐵牌之上。掌牌相撞,那厚重鐵牌竟是承受不住蕭峰這一掌之危,被打的四分五裂,變成碎片四射開去。九翼道人更是承受不住,早已被他一掌打的向下重重跌去,半空中便是一大口鮮血噴出,染紅了胸前衣襟。“啪”的一聲,如一條死魚般被摔到下面的硬地上去濺起一片塵土。一撞之下,又是一口血從口中咯了出來。面色灰敗,在地下躺了一會兒喘了幾口氣后才掙扎著搖搖晃晃爬起身來。 原來蕭峰通過這么一會兒與九翼道人的打斗,已是找到了一個對付他的辦法。那便是以空擊對空擊,他躍的高,自己便比他躍的更高,凌空于他之上,以更高的姿態(tài)下?lián)簟K运弥乓淼廊私柚c自己對了一招后的反震之力再次騰身而起之時,便緊跟著他高高躍起,以一記降龍十八掌中的“飛龍在天”凌空下?lián)簦越^對的力量再加上更高的高度一掌打得他吐血受傷,碎其鐵牌。 這邊武功最高的兩個,段延慶已被沈醉點倒于地,九翼道人則已被蕭峰打的吐血受傷,連站都已有些站不穩(wěn),更遑論再動手了。剩下四人中又早有一人,當了段延慶的替死鬼,替他挨了沈醉的一記拈花指被點的動彈不得。剩下的三個,岳老三正被褚萬里與朱丹臣合擊,此時仍是勝負未分。剩下的兩個,那個奇裝異服身材高大疑似西夏國人的則正在與身材矮小的巴天石對敵。還有一個拿刀的,正在與華赫艮單刀互拼。這兩個卻是都已落在了下風,正在巴天石與華赫艮的攻勢下守多攻少。 沈醉提了段延慶走到段正淳身邊將其放在地上,段正淳與范驊二人連忙迎上道謝。那邊蕭峰看著九翼道人拱了拱手,便也走了過來,段、范二人同樣的又向他道謝一番。沈醉與蕭峰向二人謙遜幾句,便把話題拉到了怎么處理段延慶的問題上面,然后又順勢將自己的建議向段正淳提了出來。 “此議甚好!”段正淳聽完后點頭道。接著又嘆了一口氣,看了眼地下已被沈醉點昏的段延慶,道:“畢竟總是自家人,說起來延慶太子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