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他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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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琴怕啥嚴隊長都看不出來,可謂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嚴隊長……”丁小琴強忍著淚水,說:“請你出去,我想靜靜?!?/br> 嚴隊長見到丁小琴臉色難看,猜想自己大概說錯話了,便安慰道:“小琴,有啥咱都不怕,爹在呢……” “爹已經(jīng)死了?!?/br> “那我……” “滾?!?/br> “……”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br> 嚴隊長沒法,依照“指示”匆匆走了。 結果他才剛走,丁小琴獨自靜靜的想法再次落空。 不僅落空,來者還把火盆一腳給踢翻了——丁小琴給丁老爹燒錢紙的火盆,哐當一響,在地上接連打滾。 “小賤蹄子!我讓你燒!” 來人進門就惡言相向。 火盆里的黑色灰燼散落一地,風一吹,輕飄飄的黑沫飛舞起來,飄得滿院子都是。 “誰啊這是?!”丁小琴莫名其妙,抬頭一瞧,發(fā)現(xiàn)是屯霸劉永貴的婆娘,她瞬間明白了。 這母老虎是個陳年醋壇子,隨時會由于她男人說的一句話、做的一件事兒而把醋壇子打翻。 此刻她帶著七八個村婦上門找茬,丁小琴心想恐怕是前頭劉永貴在窯洞調(diào)戲她的事兒傳到了母老虎耳中,母老虎跑來興師問罪了。 “老娘聽說那死鬼說要要了你這狐媚婊子?真的假的?” 聽到問話丁小琴扶正火盆,拿起掃把掃紙灰,沒有搭腔。 “啞巴了?吱聲啊!” “嬸兒該問自家男人,怎么跑來問我?” “你就回答有沒有?” “嬸兒聽哪個嚼舌根的說的?” “馮二狗子最是耳尖目明,他能聽錯?” “他怎么不會聽錯?” “你甭在這兒繞彎,乖乖答老娘的話!” “答啥話?嬸兒跑我這兒來撒野算啥?” “撒野?好,老娘讓你瞧瞧啥是真撒野!” 母老虎就是兩巴掌打得丁小琴一個踉蹌。 丁小琴懵了。 接著又是一腳,丁小琴直接被踢翻在地。 她想求救,可屯子上只有嚴隊長一人會不留私心地幫她,她清楚,可……可剛才她喊他滾…… “把這廝給綁嘍!” 母老虎一聲令下,村婦們七手八腳把丁小琴捆成了顆“粽子”。 “放開我!”丁小琴急了,“你們這是干哈?” “為民除害!”母老虎橫眉冷對,命令幾人把丁小琴抬走。 村婦們用根粗大的竹竿從丁小琴被捆綁的手腳間穿過,像抬野豬似的把她抬了起來。 “去哪兒?我勸你們最好把我放了。不然鬧到隊上去大家都不好看。” “你勾引爺們,不好看的是你!” “我剛死了爹怎么會勾引爺們,你們造謠也得有點譜兒……” “死了爹咋了?了不起???老娘送你去見他!” “你……” 丁小琴話未說完,母老虎脫下臭襪子就塞進了她嘴里,把她臭昏了。 等醒來,丁小琴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一個竹篾簍子里。 透過竹篾簍子諾大的空洞,她看到村婦們冷冷的目光。 這昭示著她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怎么做了。 “你們這是殺人……” 她終究是低估了女人們的嫉妒心。 或許不止嫉妒,還有屯子上女人的戾氣。 “誰讓你招惹爺們的?!边@就是她們的理由。 可明明是她們的爺們覬覦她、sao擾她,卻把罪責加在她身。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顛倒,丁小琴覺著可笑。 “或許你真是無辜的,沒勾引過任何一個?!蹦咐匣愡^來低聲道:“但我們不可能把自己的爺們丟下水去,所以……下輩子投胎投好點?!?/br> “你會后悔的!” “且看吧。扔!” 丁小琴聽到“撲通”一聲,頓感渾身冰冷! 她被村婦們實施了私刑,舊社會常用的“浸豬籠”。 她無法相信,今時今日還能發(fā)生這種事,而且這種事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你們敢……” 話未出口,水淹了過來,她沉了下去。 丁小琴從小在淀畔長大,水性極好,但是這次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竹篾簍子遇水扯不開,里頭還裝了石塊。 看來她們是有備而來,打定主意要置她于死地! 丁小琴后悔莫及!后悔當時把嚴隊長罵了出去,不然,她們絕不敢動手! “不……今天不成,她們明天還會繼續(xù)……” 終究無法逃過這一劫。 她氣息越來越弱,沒法糾結村婦們到底會如何做。 她心里清楚,自己命不久矣。 也好,她想,這樣就可以在下面見到娘和爹了。 “爹,對不起,沒有替您收尸,我們父女倆只能靠嚴隊長幫忙了……” 她忍不住呼吸一口,可惜沒有吸到半點氣,進到鼻腔、口腔里的是大量的水。 丁小琴嗆水,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陷入進深深的黑暗里。 “原來這就是死呀……” 死是無盡黑暗,而黑暗之后來了一束極其明亮的光。 她試圖睜開眼,發(fā)覺四周亮堂堂的空無一物。 “咦?水呢?” 她依舊如同泡在水中那般漂浮著,心中卻與往常不同。 此刻的她了然清明、毫無雜念,是從未有過的平靜與安詳。 “原來死是這樣的,不悲不喜、毫無感覺……” 丁小琴看到白光中悠悠飄來一人。 “怎么會有人?孟婆?” 丁小琴沒想到自己死了依舊像一名問題少女,猶如生前,她因為貌美而令屯子上的婦女們不安,罵她是破鞋、賤蹄子,于是她真的破罐子破摔,和知青鉆高粱地,去淀里鴛鴦戲水,還私定終身跑省城結婚。 她的出格讓她們有了正當理由丟她下水“浸豬籠”。 如今,她在黃泉路上看到漂浮的人近在咫尺,好奇心驅使她想瞧個仔細。 “這誰???” 她端詳,發(fā)現(xiàn)那人的臉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嚇得一個激靈醒了,轉眼從平靜祥和的光束里回到了竹篾簍子里。 周遭是冰冷的水,口中是憋著的氣,好不難受! 沒死? 沒死比死還糟糕透頂!丁小琴快憋不住了,逐漸沉到了水底。 又是一個“撲通”,水中的她聽不到任何聲響,只抬頭看到一串白色水泡環(huán)繞著什么從“天”而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見一人手執(zhí)著割豬草用的鐮刀叁下五除二即把竹篾簍子劃拉開來。 他動作麻溜,手起刀落,好不瀟灑,看得丁小琴忘了憋氣,吐出一串泡泡,仿似一條可愛的小魚。 他一個干脆的拉拽,丁小琴終于脫離開竹篾簍子的束縛,被他抱在了懷里。 不止如此,他低頭一吻,略顯粗糙的唇貼在了她嘴上,驚得丁小琴瞪大了眼睛,想掙脫開他的懷抱。 可她被他箍得緊緊的,那雄壯力道讓她極其被動,卻莫名其妙激動。 還好,他沒如同知青周楠生那般兩唇一接觸就迫不及待地把舌頭伸進來撩撥,他只是朝她口腔里、肚里吹氣,使她不那么憋得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