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互相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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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小琴鐮刀落下前的電光火石間,母老虎余光瞟到了“刀氣”。 她一個閃身,往下一蹲,鋒利的鐮刀從她頭頂呼嘯而過,那高聳的發(fā)髻即刻便被劃拉成了半球,落下黑發(fā)無數(shù)。 這一臉橫rou的女人從油光滿面成了披頭散發(fā),好似一頭野豬,驚恐地張著雙眼與大嘴,哇啦哇啦大叫。 “你個賤蹄子瘋了?!”她幾近歇斯底里,她不相信一個死了爹娘的孤女會如此膽大包天,敢殺人。 “你再動老娘試試……” 試試就試試。她話音未落,丁小琴的鐮刀就極速而來,其他村婦作壁上觀,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殃及自己。 母老虎罵歸罵,躲也會躲。丁小琴第一刀橫著劈,直接幫她理了個發(fā),她及時蹲下保住了腦袋。 第二刀丁小琴豎著砍,把母老虎衫前的盤扣嘩啦啦全劈到了地下,母老虎一個后退保住了她的大胸脯子。不然,奶頭當(dāng)下就沒了。 不過,母老虎的大胸脯子在衫子敞開的一瞬跳了出來,眾人嘩然,使她羞愧難當(dāng)。 “哎呀!丟死老娘的人嘍!” 她叫嚷著抱住雙臂,落荒而逃,貌似當(dāng)真怕了發(fā)瘋的丁小琴。 “你個小賤蹄子給老娘等著!” 臨了,她撂下狠話,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 丁小琴提著鐮刀對著那膀大腰圓的背影就追了上去,仿佛非把母老虎砍死不可。 母老虎見狀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沒影兒了,圍觀人群跟著四散。 誰都不想雞蛋碰石頭,招惹“瘋子”。 她們精明著呢,知道為了母老虎被砍一刀丟了性命不劃算。 熱鬧的水淀岸邊頃刻安靜下來。 “好了……”秦偉忠這才上岸,收了丁小琴手中的鐮刀,安慰道:“消消氣,別真的傷人傷己?!?/br> 他知道丁小琴只是做做樣子嚇唬嚇唬,但他擔(dān)心她用不好刀傷了自個兒。 “怕不怕……”他問她怕不怕被母老虎報復(fù)。 “嘁!”丁小琴一臉鄙夷,高聲道:“她若上鄉(xiāng)公社告狀,那我就把她丟我進(jìn)淀里的事兒全抖落出來!” “嗯?!鼻貍ブ尹c(diǎn)點(diǎn)頭,若有所思。 “其實……她上鄉(xiāng)公社還好些……” “還好些?”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br> 秦偉忠的意思丁小琴明白。上鄉(xiāng)公社在明,好應(yīng)付,怕就怕她們暗中搞鬼。 “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唄?!倍⌒∏僬Z氣是輕松,可心里沒啥譜。 “有啥事找我。我在?!鼻貍ブ逸p描淡寫地說,似乎是不經(jīng)意間拋出的話。 “好,謝謝叔?!倍⌒∏賵A圓的臉蛋兒瞬間從氣呼呼變成了紅撲撲,雙眼笑成了月牙兒。 秦偉忠撫撫后腦勺避開了她的目光。 兩人之間一陣靜默。 忽而風(fēng)起,涼颼颼的,帶來些許寒意。 可不是嗎,折騰了一整天,此刻已是夕陽西下,暑氣消了不少。 丁小琴心嘆這是六月天被浸豬籠,若換作臘月,她不定有此般幸運(yùn)可以上岸。 她抬眼望去,水淀周圍的風(fēng)光依舊,蘆葦環(huán)抱,荷花簇?fù)?,波光粼粼,淀風(fēng)習(xí)習(xí),讓人心曠神怡。 可如今此處只剩下景色宜人,記憶恐怕會因為“浸豬籠”而全然變成負(fù)面情緒。 好比廢窯洞,那兒酸棘子生長得最好,卻因為王寡婦,因為劉永貴,今后她不會再去找不痛快了。 丁小琴嘆了口氣,驀然抬首,發(fā)現(xiàn)眼前的漢子已經(jīng)褪去濕漉漉的衫子,袒露出結(jié)實的身軀了。 他年紀(jì)應(yīng)該和她爹一般大,至多年輕個五六七八歲,卻沒有一絲暮氣,甚至比屯子上的年輕后生還要健壯。 丁小琴被他渾身的男子氣概吸引得挪不開眼。 她知道不該直愣愣地盯著看,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他那兒瞄。 突出的喉結(jié),刀削般的鎖骨線條,發(fā)達(dá)的胸肌,以及讓人覺得分外安心的強(qiáng)壯的手臂,都在宣稱他尚處于男子最精壯的時期。 若不是他發(fā)間偶爾閃爍的銀絲,丁小琴甚至懷疑他的真實年齡。 其實她更喜愛他腰腹線以下的部分,那平坦又有溝壑起伏的腹部著實引人浮想聯(lián)翩。 她目光向下移,看見了他干凈而深邃的肚臍眼下頭有一撮毛發(fā),那是啥東西延伸過來的,丁小琴心知肚明。 再往下……再往下她不好意思盯著了。 總之他黝黑發(fā)亮的肌與rou,她光看一看就身子蘇麻,連腿都軟了。 其實她不知道,更不好意思的是秦偉忠。 他這一邊也是心理活動多多。 他先是不知她好端端的怎么失了神,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滿臉潮紅。 “受寒了?” 他看她還穿著濕衣服,想提醒她換下來,卻發(fā)現(xiàn)濕衣服下她婀娜多姿的身軀幾乎透明。 他毫不費(fèi)力地便看到她豐滿的雙乳高高地挺立著,上面兩顆“小酸棗”凸出得尤為可愛。 特別是它們已經(jīng)明顯勃起、腫脹,把她的外衣挺挺地?fù)纹穑冻鎏疑?,誘惑得人想一口含在嘴中吮吸、含舔,使得花香、奶香穿梭于舌間、齒間,沁人心脾。 他本不想看,奈何那副身子實在太好看了,讓他沒辦法不目不轉(zhuǎn)睛。 哪怕她小腹下、雙腿間明顯透出一簇黑色在告訴他,再往里便是她的私處,那里有她身子最柔軟的地方,熱烘烘、濕漉漉、滑溜溜的,可以讓他享受到人間最銷魂的快樂。 但這是不對的,不應(yīng)該聯(lián)想,他拼命控制自己,告誡自己再這般胡思亂想便和劉永貴那幫子下流坯子無異了。 可惜,他控制不住,他雙足好似被釘在了地上,褲襠里的大家伙已經(jīng)堪比鐵棒,讓他恨不得直搗黃龍與她最柔軟之處來個激烈碰撞、猛烈摩擦、劇烈挺入。 “嗚~~山羊角,對青灘,青灘才算鬼門關(guān)。嗚~~雞冠石,生得高,豆子石上浪滔滔~~” 晚風(fēng)吹行舟,遠(yuǎn)處漁人的號子聲驚醒了氣血上涌的兩個人。 秦偉忠毫無征兆地跳入淀中,激起浪花無數(shù),嚇得丁小琴一跳。 “叔,你干嘛?”丁小琴左右張望,轉(zhuǎn)眼就不見了秦偉忠的人。 但她一點(diǎn)兒都不憂心他會怎樣。 這人只差一個魚鰓就是活脫脫鮫人一只了,她擔(dān)心個啥? 還有,她需要擔(dān)心嗎? 不久,秦偉忠破水而出,雙手把他一頭濃密而又帶著少許銀絲的黑發(fā)向后一撫,滿臉?biāo)檎沼吵鏊喞纳铄洌请p臂硬朗的線條再次展露無遺。 “叔……”丁小琴第一次知道何謂真男人,哪怕她只是膚淺地被他的外形所吸引。 “從前咋不覺得咧?”她很好奇。 此時秦偉忠在淀里游來游去,摘下兩片荷葉拿上岸,一前一后貼在了丁小琴胸前、背上。 “干哈?”丁小琴一頭霧水。 在省城時她看過人家城里人講派頭,爺們會送婆娘鮮花,不知這怪人送荷葉干啥? “那淀里或含苞待放,或鮮艷盛放的芙蕖不比荷葉好看?”她心里面直打鼓。 “給丫頭拿來擋一擋?!?/br> 經(jīng)他提醒,她才發(fā)現(xiàn)她渾身幾乎透明,幾乎裸露在他面前。 丁小琴羞得滿臉火燒,乖乖抱著兩片荷葉在村民們奇異的目光下由秦偉忠護(hù)送回家。 可還沒跨進(jìn)家門,遠(yuǎn)遠(yuǎn)在院外她就傻眼了…… “這群天殺的!”她氣得怒火中燒,一口鮮血涌上來直沖頭頂。 “丫頭、丫頭……” 似乎秦偉忠有呼喚她,但丁小琴啥都聽不見了。 。。。。。。。。。。。。。。。。。。 預(yù)告明日章節(jié):第八章 春夢(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