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鬼壓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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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丁小琴被秦偉忠弄醒了。 在此之前,她一直哭一直哭。夢里哭,半夢半醒之間哭,像有什么東西在胸口堵得慌,只有流淚才能舒緩。 前半夜,等淚流得差不多了,她漸漸喘不上氣來,仿若有人用雙手掐著她脖子,使她既醒不了,也睡不過去。 直到…… “丫頭丫頭,醒一醒?!彼隣攤冊谏砗髥舅?,她聽見了,可眼皮似有千斤重,睜也睜不開。 她感受到月輝灑在她面上,冷冰冰的。 他的炕睡頭的這一邊正對著窗戶,那窗簾薄透,遮不住光。 日光早早催人醒,月光時時擾人夢。 “叔~”她想喊秦偉忠,奈何意識醒了,身子卻還在“放空”,她發(fā)不出聲,被鬼壓床了。 兒時午休,鐘愛于伏著睡的她常常如此“昏迷不醒”,每每掙扎老半天,要到她爹發(fā)現(xiàn)不對勁,在她額上、脖后抹一縷清涼的井水方才“破陣”。 “老爹……”老爹落土為安,從此世上查無此人,要看他,得去墳上。 可半年前明明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轉(zhuǎn)眼就歸于黃土,包括嚴(yán)隊(duì)長,兩天前還與她有說有笑來著。 一念及此,她的淚再次決堤。如此,終于沖破了鬼壓床的“封鎖”。 “叔……”她想了起來,對不起的還有身后的爺們,發(fā)毒誓前沒有與他好生商量,傷了他。 “喝不喝水,尿不尿?”他關(guān)切地問她的生理需要,不提她哭泣的這一茬。 “想尿?!?/br> “我扶你下炕?!?/br> “沒事,我自個兒可以。叔接著睡。” 就著月輝落下的“地上霜”,丁小琴在老木桌下抽出痰盂來預(yù)備尿尿。 多少還是害臊的,她想了想,提著痰盂到了屋外,怕他聽見動靜。 剛提上褲子,他追了出來,嚇了她一跳。 “夜里涼,披上?!痹瓉硭匾鈦斫o她披衫子。 丁小琴心中溫柔化開,又想哭了。 他沒有多說什么,悶聲幫她把尿倒了,接著扛起她轉(zhuǎn)身進(jìn)屋放在了炕上,臥了過來。 屋里沒點(diǎn)燈,只有月光灑滿一屋,她看到他眼中有星光,很冷,但也有微微怒火在燃燒。 “對不起叔……”她知道他生氣她的沖動,一輩子的事就這么輕易定死,讓他措手不及。 “說好的擺酒恐怕不行了。叔還是去尋個中意的婆娘共度余生吧,不用管丫頭了……” “又說傻話了?!?/br> “丫頭不能嫁了,不能拖累了叔?!?/br> “不嫁,那就戀愛,和叔一輩子自由戀愛?!?/br> “可是,盧主任不讓咱們住一塊兒。明兒個嚴(yán)隊(duì)長的事兒落妥,我就得去養(yǎng)殖場了?!?/br> “我有辦法?!?/br> “叔有啥辦法?” “丫頭沒了爹,沒了嚴(yán)隊(duì)長,早早的也沒了娘,如今是正經(jīng)孤女一名?!?/br> “可我大伯和大姑尚在,嚴(yán)格來說是有依靠的?!倍⌒∏俨碌搅饲貍ブ业男乃迹八麄儾粫屛覇螁魏褪暹^的。” “可你大伯大姑的所作所為隊(duì)上的干部都見著了。” “那又如何?他們死腦筋得很。叔有辦法說服他們?” “有?!?/br> 一字千斤重,丁小琴頓覺豁然開朗心潮澎湃,仿佛后半生有望了。 “叔,點(diǎn)燈吧?!彼咚衙河蜔酎c(diǎn)上。她要屋子里暖暖的、亮堂堂的,而不是陰冷陰冷的。 “點(diǎn)燈還如何睡得著?”他嘴巴這么說,卻下炕劃了根火柴,把燈芯點(diǎn)燃,隨后蓋上玻璃蓋子。 她一邊看他cao持著,一邊在炕上滾來滾去,嬌嗔道:“誰說要睡覺了?!?/br> “不睡覺干啥?”他跳上炕來,與她躺成一排,顯得有點(diǎn)兒期待。 丁小琴沒有回答,只把小褲頭脫下,下半身赤條條的,分外誘人。 “丫頭想叔上身?!彼毖圆恢M,言語挑逗,“丫頭想要了,下面都濕透了?!?/br> 她握住他手往她那兒摸,濕了他一手。 可是姑娘與爺們顛鸞倒鳳慣常都喜愛黑漆漆的,她倒好,還刻意點(diǎn)燈。 “我想要看著叔,也想要叔看著我?!?/br> “不怕丑?” “丑啥?叔做起來那樣子俊得很?!?/br> “丫頭也是?!?/br> 他喜歡那天在烏篷船上她興奮起來滿臉潮紅的模樣,如桃似李,千嬌百媚,讓他覺著這輩子做爺們值了。 而這一次,她要他直接來,不做前戲。 “真的可以?”他不確定,掰開她的腿,提著家伙靠近,用guitou摸了摸那地兒,水嗒嗒,滑溜溜,勾得他對準(zhǔn)入口一個挺入。 還是有撐開的痛,畢竟她剛被他破處,口子尤其緊,夾得他只說舒服。 可她痛,又痛得意猶未盡,要他繼續(xù)。 她把腿張得更開了,要他整根進(jìn)入。 她就想要最原始的性交,不要一切華而不實(shí)的“點(diǎn)綴”助興,什么摸、舔、親,動物們沒有這些。今夜她想做回動物。 “小白兔被大灰狼逮回去吃了?!彼f。 可他卻回道:“不吃,光cao。” 他推進(jìn),把她里面炸裂式撐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玩意兒被rou壁包裹得多緊。 自從從烏篷船上落水意外插入后,這還是第一次兩人負(fù)距離親密。 今夜他沒有疾速前進(jìn),而是緩慢抽動,甚至頂在最深處死死不動,讓巨根整個兒填滿她的空洞,讓蛋蛋貼著她屁股。 她屁股是涼的,rou道里面卻是極致的guntang,他頃刻就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爽快。 丁小琴這邊,極大的異物感襲來,她只覺得zigong被侵犯,可惡的是,侵犯zigong的那個東西還在里面“蠕動”,撫摸她里面的rou壁。 “叔,放開~”她要他退出來??伤蒙碜訅褐?,用巨根頂著她,冷冷地看著身下的她發(fā)浪發(fā)sao,男子力爆棚。 “不要~”她幾乎動彈不得,只能扭動屁股讓他的大家伙在她xuexue里面攪來攪去。 “唔~叔討厭~這樣都頂?shù)絲igong了~”她感受到他那guitou上又分泌出了透明的液體,直接蹭到了她里面的rou上,刺激得她興奮不已。 “叔還沒動~就頂?shù)醚绢^好舒服~感覺~感覺要來了~~” 秦偉忠的確一動不動,發(fā)揮roubang巨大的優(yōu)勢,光撐開那緊緊的rouxue就足夠讓沒怎么經(jīng)歷過爺們的丁小琴舒爽不已了。 可他突然松開,讓她一陣莫名空虛,正要他繼續(xù)頂上來,他整個兒粗粗一根猛地頂?shù)筋^,一股電流沖得她全身顫動。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用力往返幾次,丁小琴毫無意外地高潮了,夾著roubang宮縮,秦偉忠一笑,節(jié)奏在握,趁勢開始疾速抽插,一下一下足夠?qū)嵲冢琧ao得丁小琴在高潮上不落下,一直暢游在頂端。 她只能叫,一邊看著下體噴射出奇怪的液體弄得他全身都是,一邊sao叫。 “叔~對不起~我……”她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但又抑制不住地想要看他被水濺得一身都是的模樣。 “sao丫頭潮噴了。”他邪魅地說,嘴角上揚(yáng),眼神犀利,和平時的溫潤截然不同。 丁小琴被迷得五魂叁道,她喜歡帶有那么一點(diǎn)邪氣的他。 沒有脫下衣服,光著屁股的兩個人在炕上一動一動,一叫一喊,整個屋子都是他們體液的味道。 除了味道,那roubang與rouxue的摩擦因?yàn)橛辛藋in水的潤滑,每一下都帶著粘稠液體攪和時獨(dú)特的啪啪聲。 秦偉忠喜愛聽交合的聲音,喜歡得幾乎失守。 “叔,射里頭。”丁小琴知道他忍了一會兒了,而只有內(nèi)射才能讓他徹底爽夠。 “不怕懷上嗎?”他猶豫了,“許多事還未塵埃落定?!?/br> 說著,他抽出來射了她一身。 而窗外,突然有響動。 “誰?!” 深更半夜外頭怎么會有人?秦偉忠似乎看到玻璃上透出個人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