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此人名喚沈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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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的看法卻是與他有所不同:“眾人都以為黔桂地區(qū)偏遠(yuǎn),道那處做官便與流放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彼f著手指輕捻,微微笑了起來,“殊不知,正因?yàn)榈貐^(qū)偏遠(yuǎn),很多事情做起來才更加的方便?!?/br> 蘇澈的表情也變得鄭重起來,他向著陸衍走近兩步,然后壓低聲音問道:“兄長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陸衍卻緩緩搖了搖頭,輕聲笑道:“我也不過就是猜測而已,”他忽又想起什么,“不過那高江調(diào)任之前總是要進(jìn)京述職的,到時(shí)你我二人必要好好酬謝對方才是?!?/br> 蘇澈贊同的點(diǎn)頭:“此事我自然知曉,兄長放心便是?!?/br> 陸衍頷首,又轉(zhuǎn)頭看了眼內(nèi)院的方向,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蘇澈看著陸衍的動(dòng)作,等了好一會(huì)兒卻不見陸衍告辭,這才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兄長,可還有什么事?” 陸衍回神,微微擺了擺手,說道:“無事了,時(shí)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了罷?!?/br> 蘇澈應(yīng)了一聲,卻仍舊不見陸衍提步向外。他又等了一會(huì)兒,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兄長可是與漫漫有什么不愉快?” 陸衍微微抿了抿唇,緩緩開口問道:“這幾日你可去看過漫漫?” 蘇澈這些日子一直忙著尋差事的事情,自是沒有注意到蘇漫有什么不對,這會(huì)兒看陸衍這申請,還以為是自家meimei有了什么不妥,連忙追問道:“可是漫漫出了什么事?病了?” 陸衍也知道蘇澈近日忙碌,話一問出口就有些后悔,所以便笑著安撫道:“無事無事,我不過是聽紅梅說她進(jìn)來精神懨懨的,所以才問一問你,你若是也不知道便也就罷了?!?/br> 蘇漫近來精神不是很好這件事倒是聽謝縈說過,不過他總覺得自己這meimei一向都是懶懶散散的,說是精神不好,恐怕也只是懶得動(dòng)彈罷了,所以他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這會(huì)兒聽陸衍提起來,他也只是笑著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兄長不必大驚小怪,漫漫那性子兄長又不是不知道,她又能有什么事兒?!?/br> 陸衍微微彎了彎唇角卻是開口說道:“我也不過就是隨口問一問你,時(shí)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了罷。” 蘇澈應(yīng)了一聲,這才招呼了身邊的小廝將陸衍送出去,自己也轉(zhuǎn)身進(jìn)了垂花門。 陸衍才回了府里頭,青原便一路迎了過來。 陸衍腳步不停,一邊往書房走,一邊低聲問道:“可是探查到了什么?” 青原垂頭緊跟在陸衍的身后,低聲稟道:“果然不出公子所料,那高江背后的確是有人?!?/br> 陸衍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向青原:“可知道這人是誰?” 青原也連忙停住腳步,將聲音壓得更低:“屬下無能,并沒有探查出來?!?/br> 陸衍卻也不惱,再次抬步往書房走去:“可有什么線索?” 青原繼續(xù)跟在陸衍的身后,沉思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高江身邊有一名文士,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高江對這名文士卻是十分的恭敬?!?/br> 說話間陸衍已經(jīng)進(jìn)了書房,大步走到了桌案前坐下。青原將書房的隔扇關(guān)好,又繼續(xù)說道:“屬下將那文士的畫像傳給了老太爺,老太爺也說沒有見過這人?!?/br> 陸衍眉頭微蹙:“竟是連師父都不知道這人的來歷?” 青原從懷中掏出一卷宣紙,遞到陸衍的跟前,繼續(xù)說道:“是,老太爺說他久居遼東,對于近些年的中原文士并不是很了解,所以也幫不上什么忙?!?/br> 陸衍緩緩展開那卷宣紙,只見潔白的宣紙上勾勒著一個(gè)纖細(xì)的文人形象。 這宣紙上的畫像雖是畫的十分簡單,可是就是這寥寥幾筆,也將這畫中人的特征悉數(shù)表現(xiàn)了出來。 畫中的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面容消瘦,眼神柔和,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道袍,頜下雖是沒有胡須,卻仍是給人一種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 陸衍仔細(xì)看著那話中人,端詳了半天,也只得無奈的承認(rèn),他對此人也沒有任何的印象。 他將畫卷放到一旁,抬頭看向青原:“關(guān)于此人,你可查到了什么?” 青原微微頷首,逐字逐句的稟道:“屬下跟了這文士兩天,摸清了他居住的地方,便尋了個(gè)當(dāng)?shù)厝舜蚵犃艘恍┖唵蔚氖虑?。?/br> “這人名喚沈易知,并不是灤州當(dāng)?shù)厝?,那人說這沈易知是隨著高江一同來的灤州?!?/br> 陸衍卻是微微沉吟:“這人,也叫溢之?” 青原連忙搖頭:“公子誤會(huì)了,這人名喚易知,是行易知難的易知?!?/br> 陸衍卻是輕笑起來:“所以,你并沒有問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青原臉上有些僵硬,垂了頭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是屬下無能。” 陸衍卻是微微擺了擺手:“也是我一時(shí)興起,總覺得那高江似是并不簡單?!彼f著,又想起什么,抬頭再次望向青原,“你方才說他背后有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青原立刻又有了些精神,開口回道:“說起來也是巧了,那高江傳書用的鴿子被屬下攔了下來。” 陸衍盯著青原,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那信雖是簡短,可是言辭之間卻是十分的恭敬,高江更是將那收信之人稱為主人。” 陸衍聞言微微皺眉,又轉(zhuǎn)頭去看那攤在一旁的畫卷,那上面的男子淡然淺笑,面容雖不是驚為天人,卻也叫人見之難忘。 陸衍盯著那畫中人,再次開口問道:“這沈易知可有什么特別之處?” 這話問的沒頭沒尾,但青原卻是聽懂了陸衍的話,連忙開口回道:“倒也沒什么特別,他不與高江住在一處,倒是在城里賃了小院,雇了個(gè)婆子照看著漿洗的活計(jì),每日日頭高起了才去府衙里,待到酉時(shí)又回那院子里頭?!?/br> “屬下在那小院外守過兩日,這人作息倒也準(zhǔn)時(shí),這兩日也沒有與什么人往來,日子過得十分單調(diào)?!?/br> 陸衍微微頷首,可心中仍是覺得有哪里不對,便開口吩咐青原道:“叫人繼續(xù)守著這沈易知,若是有什么不對,隨時(shí)來報(bà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