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我說不行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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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澈原本以為事情都說清楚了,他就能滾回自己的東院睡回籠覺去了。結(jié)果才出了慈心院,就瞧見自家meimei向自己遞了個眼神,無法,他只得乖乖地跟在meimei后面去了逸然齋。 蘇漫的事兒其實也簡單,見蘇澈坐定了,她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兄長既然替旁人遞了帖子進來,那就再替meimei多走一趟吧。” 蘇澈有些沒有聽明白,迷迷糊糊地盯著蘇漫。 “我想與衛(wèi)家二公子見上一面?!?/br> 蘇漫這話一出,蘇澈才算是徹底聽明白了,不但明白了,火氣也上來了。 他一拍榻幾猛的站起身來:“不行,你一個閨閣女子,去見他做什么,你又不欠他的,就算他曾經(jīng)對你有意,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做不得數(shù)了!” 蘇漫倒是沒有想到蘇澈反應(yīng)會如此激烈,愣了片刻才有些無奈的笑道:“大哥你這是說得什么話,我跟他哪有什么過去?!?/br> “即是沒有過去,那就更沒有見面的必要了?!?/br> 蘇漫還想再說,卻見蘇澈面容堅定,聲音也是不容辯駁:“此事就這么定了,你也不要再與我多說什么,你如今是待嫁之身,若是傳出什么不好的名聲來,將來在那一群誥命夫人里頭如何抬得起頭來?!?/br> 蘇澈的聲音雖然冷冷地帶著幾分嚴(yán)厲,可聽在蘇漫的心里卻是十分的窩心。 她伸手拉了拉蘇澈的袖口,輕聲細語的勸道:“我話都沒有說完,你這般著急做什么,先坐下聽我將話說完。” 蘇澈仍舊是那一副硬邦邦的模樣,偏著腦袋梗著脖子不看蘇漫:“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你說什么都沒有用,我是決計不會叫你私下與那衛(wèi)二見面的?!?/br> 蘇漫簡直哭笑不得,原先還是衛(wèi)家二哥二公子呢,這么一會兒就成了衛(wèi)二了。 “哥哥你別想那么多,我不見他倒也無妨,其實這話你與他說也是一樣的?!?/br> 蘇漫怕話說的再多一些,就真惹急了蘇澈,若是他扭頭去告訴陸衍了,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蘇澈見她不再提要私下見衛(wèi)雍的事情,神色也軟了下來:“對嘛,我們兩家雖然是世交,可是如今畢竟都大了,你也沒必要拘著禮數(shù)非得見他,真有什么話,我去說也是一樣的?!?/br> 其實自家meimei到底為何要去見那衛(wèi)雍,蘇澈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左不過就是與那衛(wèi)雍好言相勸一番,說些什么我已定親,你莫要在惦念了之類的酸話。 除此之外,他們二人還能有什么話說。 當(dāng)初那衛(wèi)雍在京中的時候,自家meimei對他都是避之不及,如今人一走三四年,這么多年不見還能生出什么不該有的東西來不成? 蘇澈想的倒也八九不離十,蘇漫倒是真存了這么點心思,不過,瞧著蘇澈這副模樣,她話到嘴邊也就轉(zhuǎn)了彎。 “說起來我也是許久沒有見過衛(wèi)家二哥了,貿(mào)然想見也沒有什么話說,你只幫我祝他前程似錦就是了?!?/br> 蘇澈聽了這話自然是十分的滿意,他點了點頭,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這就對了,你且放心,你的話我一定帶到?!?/br> 他說罷就站起身來,作勢要走,蘇漫卻再次喚住他:“哥哥慢走,meimei還有些事情?!?/br> 蘇澈停住腳步,站在門口回頭看著蘇漫,疑惑道:“還有何事?” 蘇漫也站起身來,緩步走到蘇澈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那沈易知若是尋上你,你可不要頭腦一熱就什么都答應(yīng)了,萬事還是要多想一想的?!?/br> 蘇澈聽meimei提起沈易知,神色也不由鄭重了幾分:“你放心,我雖然不如你心思細膩,可也不是真傻,昨日那些話不過說來哄你玩的?!?/br> 聽蘇澈這么說,蘇漫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雖然她已經(jīng)說服了蘇老夫人,可是蘇澈才是如今家中的長子長孫,蘇家的主心骨,若是他不同意,蘇漫也是沒有辦法。 蘇漫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蘇澈。 她拉了蘇澈回來,又沖著一旁的紅梅等人擺了擺手,等到室內(nèi)就剩下她兄妹二人了,蘇漫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遼東我是沒有去過,不過瞧你回來時候那狼狽的模樣,便也能想象出那邊的兇險?!?/br> 蘇澈張嘴想要反駁,卻見蘇漫抬了手,止住了他的話,道:“你莫要覺得我一個困在內(nèi)宅的女人,真就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蘇澈顯然是沒有想到蘇漫會這么說,他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這才咧開嘴笑了起來:“那遼東兇險不假,不過就是些沒什么腦子的賊匪,能有什么大本事,三下兩下就解決了,我們也沒有瞞著你們啊?!?/br> 蘇漫瞥了蘇澈一眼,嘴角微微向下了兩分:“編,你繼續(xù)編,也不知道是誰,險些在回京的路上丟了小命?!?/br> 蘇澈干笑了兩聲:“那不是,那不是遇到土匪了么。” “方才還說三兩下就能解決,怎的京城的匪賊比那邊關(guān)的要更兇悍一些?堂堂伯府的世子爺險些就成了匪賊的刀下亡魂了?!?/br> 蘇漫的聲音很輕,可是聽的蘇澈卻是心驚rou跳的。 他回京遇險的事情,原本除了兄長再沒有別人知道,怎的聽自家meimei這個意思,竟是知道一清二楚。 對了,一定是兄長告訴她的,一定是。 蘇澈在心中將陸衍的見色忘義罵了十幾遍,這才繼續(xù)擠著一臉的笑說道:“你這是又聽兄長說得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差點被人卸磨殺驢了唄?!?/br> 蘇漫這話說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可是蘇澈卻是徹底裝不下去了。 “這些話也是兄長與你說的?”蘇澈收斂的臉上的笑意,帶出了幾分武將才有的肅殺之氣,“兄長怎么連這些事情都與你說,實在是太沒有輕重了?!?/br> 蘇漫卻是慢悠悠的打斷他,繼續(xù)說道:“我雖是沒有去過遼東,但是我聽說當(dāng)今圣上曾有心腹在遼東任職。” 蘇澈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可蘇漫的聲音仍舊慢悠悠的晃進了他的耳朵。 “我猜,這先太子之死恐怕與當(dāng)今脫不了干系,而這干系就藏在遼東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