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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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鳶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下樓的尉映,尉映是她后媽帶來的,平時兩人交流也不多,所以錯身的時候也沒打招呼,平時在長輩們面前也是過得去就行。 因為老師拖堂,她怕吃完飯睡不了午覺,一路小跑回家,跑了一身汗,回到房間先沖了涼,出來換了身衣服就準(zhǔn)備下樓,手按到門把手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開了一條縫,她明明記得自己進來時反鎖了門,難道又記錯了?最近真是學(xué)習(xí)壓力大總是出現(xiàn)一些幻覺不說忘性也大了。 飯桌上周韻問家長會是周幾,蕭鳶垂著眸也沒看她,“不用?!?/br> “那怎么行,你爸爸叮囑我好幾遍的,我要是不去他又得怪我,你不想看到你爸爸跟阿姨吵架的吧?”周韻柔柔的嗓音慢慢的上海老阿姨味道。 蕭鳶看了一眼對面年過叁十還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心里不屑的要命,瞥了一眼旁邊無聲用餐的少年,哼,真是一對兒活妖精,蕭牧盛吃他們這對妖精母子這一套,她可不管那套。 蕭鳶重重放下碗筷什么也沒說就上了樓。 “欸,這什么態(tài)度嘛,回來我可要好好跟牧盛說說的呀,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跟長輩動不動就摔筷子摔碗的呀,這樣可是不對的呀?!?/br> 對面的尉映跟沒聽見一樣,沒有多余的情緒,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繼續(xù)用餐。 蕭鳶睡了一覺收拾一番就出了門,看著車上已經(jīng)等待的男子她有些好奇。 尉映淡淡的掃了過來,“我今天去海宇,順路?!?/br> 蕭鳶不想跟他坐一起,但是也不至于計較到這份上收拾好心情上了車,一路二人無話,只聽到旁邊一直在翻文件的聲音,雙方全程沒有其他交流,一個專注的看著手里的資料報表,一個時不時擺弄著手機,寂靜的氛圍怪異又和諧。 為了避免尷尬,蕭鳶一直看著窗外,脖子扭的有點酸,便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但是并沒有睡著,過了一會聽到旁邊的翻動紙張的聲音停了下來,隨后自己渾身莫名的不舒服,好似有什么東西盯著自己似的,就像有人用手指著你的眉心,不踏實。 蕭鳶猛然睜開眼睛看向旁邊,男子正認(rèn)真地看著類似報表的文件,是自己的錯覺?看樣最近是真的刷題刷懵了,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讓她不得不緊張,畢竟她的智商隨她媽,不比別人努力也考不上什么好大學(xué)。 真是羨慕有些人,就比如旁邊這個人模狗樣的繼兄,在家從來沒看到他學(xué)習(xí),次次拿第一,高二就被保送好幾所名校,他卻選擇了本地大學(xué),她覺得他腦子有泡,一流學(xué)府招他他不去,留在本地讀個二流大學(xué)。 反正她是和佩佩說好了,兩人的目標(biāo)是北外和人大,將來她要做一名外交官。 到了校區(qū),蕭鳶招呼也沒打就下了車,沒有瞧見剛才她在心里吐槽腦子有泡的人嘴角莫名的勾了勾。 接下來的家長會最后她也沒讓周韻來參加,這是高考之前最后一場動員大會,主要是叮囑家長注意孩子的一些情緒什么的,不是親媽來開也是走個過場,還能回去真關(guān)心她怎么地?裝模做樣的來了點個卯回去還得給她那渣爹邀功,耽誤她聚餐打麻將了,他那渣爹又得碰上白花花的銀子珠寶哄她。 看得她怪惡心的,還不如不給她考前添堵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因為她渣爹的原因她看不慣那些個給人做叁的女人,連帶著看不上這個貪婪的繼母從而膈應(yīng)她那個繼子,可他那渣爹非??粗剡@個她所謂的繼兄,不管是“愛屋及烏”也好,還是單純慰藉那顆想要兒子的心也罷,總之她是半點不喜歡這對母子。 叁模成績出來了,她跟佩佩都在算分,剛好卡在分?jǐn)?shù)線上,一旦失常一點點就與夢中大學(xué)無緣了。 “哎,像我們這種不上不下的真是愁人,要是領(lǐng)先個五十分,基本就是穩(wěn)了,要是能保送就更好了,為啥同人不同命啊,話說你那個繼兄,那成績可真是一騎絕塵。在我們這省重點都是叁年無對手,現(xiàn)在還留著她的傳說?!?/br>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有多大碗吃多少飯,眼氣別人干嘛?!?/br> 梁佩夸張的往后抻著脖子,雙下巴都出來了?!斑线线希@酸的,承認(rèn)別人優(yōu)秀很難嗎?要是拿你的碗換他那個大碗你換不換?”她剛要張嘴,梁佩食指按在她嘴上,裝模作樣賤白白的晃著下巴“噓,想清楚,說實話,大考之前不興說假話,小心會成真?!?/br> 臥*,她想爆句臟話,但是教養(yǎng)不允許她這么粗魯,“換啊,為啥不換,但是你說著不是屁話么,好像假設(shè)自己有天會中雙色球,但是你彩票都從來不買,假設(shè)的基礎(chǔ)都不存在?!?/br> “別的不多說,承認(rèn)你想就對了,尉映畢業(yè)叁年了,江湖還流傳著他的傳說,長得妖孽,智商也不是正常人能有的,他去測過智商么,不得干到170?” 蕭鳶難得的贊同點點頭,“這個我認(rèn)同,我覺得他就應(yīng)該被拉去解剖。” “嘖嘖嘖,相煎何太急啊?!?/br> 看她搖頭晃腦,她氣不打一處來“你哪國的?誰跟他太急?” “我漂亮國的,顏即正義,成績附加值,perfect!” 蕭鳶懶得跟她廢話,掏出卷子繼續(xù)刷題。 臨近高考一周,蕭父回來了,出差大半個月了,一到家就問她的成績?nèi)绾?,最近累不累,假模假式,呵,前幾天她跟江珫去清客齋吃飯,看到了她那渣爹,渣爹胳膊挎著一個妙齡少女,比她大不了多少。 這么多年她早習(xí)慣了,飯桌上蕭父看著對面一臉不高興的女兒。 “鳶鳶考完后想要什么,爸爸送你?!?/br> 旁邊的周韻聽了立馬警覺起來,笑呵呵的接話道:“鳶鳶不是想要阿瑪尼那個經(jīng)典款鉑金包么,讓你爸爸送你?!?/br> 蕭鳶搗著飯泡著湯,一口一口的吃著,懶得搭話。 周韻有點尷尬,“瞧瞧這孩子,大人跟你說話呢?!毖酝庵饩褪菦]家教沒禮貌。 她頓時覺得手里的泡飯都不香了,擦了擦嘴“那個牌子那個系列那個款式的包是適合阿姨您這種上了年紀(jì),我年紀(jì)輕哪里壓得住呀,你想要就直接跟我這大冤種老爹說,別拿我當(dāng)筏子?!?/br> “牧盛~,我可沒這個意思,你看看鳶鳶都誤會我了,怎么能這么說呢!” “鳶鳶,怎么跟你阿姨說話呢!”蕭父正了正臉色。 她實在受不了這嬌滴滴怵人的撒嬌聲,“別人不知道,爸你應(yīng)該比我更懂啊,這種老氣橫秋的設(shè)計送給小姑娘都討不了歡心,轉(zhuǎn)頭就給掛咸魚賣了,是吧?我正直的老爹?!闭f著眨了一眼,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蕭父看著他閨女那意味深長的一眼,心里毛毛的,這鬼丫頭不會知道了什么吧。 “牧盛~” “好啦,鳶鳶都馬上要高考了,你還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她是全家重點人物!全家這時候誰也別給我閨女添堵,我先說好了,誰影響到她心情了,我可要生氣的!” 周韻能在眾多情人中勝出,登堂入室那也是自身有兩把刷子的,少不了會來事,看個眉眼高低的,她睨著蕭牧盛是認(rèn)真的,便不敢再上眼藥,“誰不知道我們蕭總愛女如命,鳶鳶就是你的掌上明珠,我哪敢呦?!?/br> “你先吃吧,我公司還有事,這兩天就不回來了?!笔捘潦⑴P室都沒回,起身就要走了。 周韻心里暗恨又不知道被哪個小蹄子勾住了魂,心里這么想著,臉上卻一派不舍“牧盛你才回來,人家好想你啊?!?/br> 周韻人如其名,年紀(jì)雖然趕不上那些新筍冒尖的小姑娘,但是還是比她們多了一絲青瓜蛋子沒有的成熟的風(fēng)韻,蕭牧盛最吃這一套,跟那些小姑娘呆多了也膩,她這么一邀歡突然也有點想家里的了,笑呵呵的拉著周韻進了臥房。 晚上蕭鳶下樓拿吃的,看到尉映剛進門,她鬧不懂南大離這這么遠(yuǎn),他怎么想的,經(jīng)常往家跑,她自己都不愛在這個家呆著。 “還沒睡?”清朗溫潤的嗓音聽上去都不好讓人擺臉。 “嗯,這么晚還回來?” “回來正好拿點東西?!蔽居车Φ?。 “其實你可讓阿姨……”她跟他說這些干嘛,“我先上去了,你早睡。” 尉映微微點了下頭,蕭鳶拿著一盤吃的就上了樓。 刷了兩張卷子,吃了一盤果子,她準(zhǔn)備睡了,掀開薄被就鉆了進去,叁秒倒。 二樓的另一間臥房里,尉映沒有急著去洗漱,而是打開電腦,將E盤里面的視頻傳到平板上,拿著平板進了浴室。 不久浴室里面便響起了怪異的聲響,粗重的喘息,響徹浴室,尉映看著視頻內(nèi)另一間浴室內(nèi)緊著胸衣的窈窕女孩,身下早已硬挺如柱,修長的食指描摹著視頻中的人,嘴角不自覺的帶出一抹笑,右手緊緊握住身下的堅挺緩慢的taonong著。 見女孩脫下內(nèi)衣露出飽滿的胸部,他堅硬難耐,不時地發(fā)出一聲低吟,“呃~”想象著自己抓住了拿片滑膩,柔軟嫩滑,如果能咬一口。 “嘖~呃~鳶鳶攥緊我?!?/br> 使勁兒揉捏啃咬,她早就受不住撩撥,呻吟著。 順著腰線滑倒那他做夢都想進入的秘地,柔軟,潮濕,guntang,他的手指探尋著,那片山谷的谷縫早已溢滿了春水,他整個手掌覆蓋住那片桃源,只有自己能欣賞,觸摸,進入,骨節(jié)分明的無名指和食指并攏在一起探尋著谷縫的深淺,濕度。 “你別這樣,嗯~好難受?!?/br> 待得泉水噴涌,幽谷瑟縮,他將guntang如柱早已漲得快要炸裂的堅挺一舉插進那令他神往的桃花源、 “呃~……呃~~~~鳶鳶,鳶鳶,”身體止不住的晃動,俊美的男子在花灑下閉目仰頭,嘴角微張,沉迷的做著令他瘋狂的秘事,半晌之后一聲低吼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夢一般的璇旎。 尉映穿著浴袍出來時,頭發(fā)還在滴水,他拿著毛巾一邊擦著一邊走到電腦前,打開了眾多畫面的一個,看著另外一頭安睡的人,神情愉悅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