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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一陣淺嗔低笑中,她媚眼如絲,香風(fēng)輕吐,柔聲 道:「諸位大爺既然都是尋歡作樂的,都站在這里干什么,我們胭脂巷里姑娘多 的是,紅姑,還不把姐妹們都叫出來呀?!?/br> 風(fēng)月場中的女子都是七竅玲瓏心的主,紅姑嫵媚地一笑道:「是呀,是呀, 諸位大爺,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找姑娘的嗎,不是我紅姑吹牛,我們胭脂巷的姑娘 那可都是正經(jīng)一水的北方大閨女,個個賽天仙,床上功夫絕對棒,姑娘們,快出 來接客呀!」 鶯鶯燕燕從內(nèi)里一下子擁出來十幾個貌美如花花枝招展的女人出來,頓時香 風(fēng)撲鼻,中人欲熏,這些女人的姿色雖不能與「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相比,但也都是一個賽一個地美麗,論姿色都可算是上佳之美色, 一流之美女。 左擁右抱好不風(fēng)流快活的「侏儒客」 莫生烈這時知道再強烈圖謀「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已不可能,不提「赤甲」 長孫一奪的干涉,就憑眼前這個神秘莫側(cè)的男人也不好對付,反正這女人就 是這么回事,還真別說,胭脂巷不愧是黑水府有名的風(fēng)月場所,里面的姑娘確實 夠水靈漂亮,色瞇瞇地摸著身邊女人的小手yin笑道:「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呀! 」 第16章。 風(fēng)花雪月燈紅酒綠的胭脂巷素來就是黑水府八大胡同最繁華的去處之一,這 里招牌特色就是主打北方大姑娘,清一水從北方六府中精心挑選出來的妖嬈女子 ,火辣辣的北方女子風(fēng)情獨樹一幟,吸引了無數(shù)愛好這種口味的男人留戀往返, 而這里周到全面的服務(wù)也是招徠回頭客的主要原因。 坐在胭脂享最高檔的房間里,四周yin糜的氣氛讓人迷醉,桃紅色的房間布局 讓人從心里就有一種春意的感覺,四個男人隨意落座,十幾個已然脫下外衣、僅 著一條繡花抹胸的艷女圍在左右,各色的花樣著實讓人養(yǎng)眼,這種環(huán)境下,男人 的曖昧已化為言笑無羈,女人們不斷的撒嬌和用自己裸露的女性部位摩擦著她們 的客人,而男人們也無所顧忌地在女人身上掏摸游走。 一雙手不住地在懷里的熟婦紅姑那茁壯碩大的rufang上揉捏,春桃、盈芳二女 則一個伏在我腿上,一個把身體縮進我懷里,春桃纖纖玉手自然地替我拿捏著筋 骨,而盈芳則將面前擺放的葡萄一一剝開塞進我的嘴里,紅姑不時從那張血紅之 唇里吐出「嚶嚀」 之聲,媚目死死嬌嗔,柔情蜜意無限美好,端著一杯水酒淺淺喂著我,真是 一種莫大的享受。 嘴里塞著一顆甜滑多汁的葡萄,我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莫兄、胡兄、長孫 兄,今天有幸能認(rèn)識三位武林高手我真是不勝榮幸,風(fēng)月之地咱不談其他的事, 今天的花費我全包了,諸位隨便挑,想挑幾個就挑幾個,不過可要量力而行,千 萬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呀!」 「哈哈……」 這種男人之間都明白的曖昧話頓時引得幾人一片贊同,不知不覺中,在這種 場合和身邊女人的調(diào)劑下,大家的關(guān)系都變得近乎起來,既然都是嫖客,那就無 須客氣,「侏儒客」 莫生烈人雖小,但心卻不小,專門挑選兩個人高馬大長得比較壯實的北方大 姑娘,一手一個摸著人家女人堅實飽滿的大饅頭,yin蕩地笑道:「多謝這位兄弟 了,哥哥我可沒兄弟這般能耐一個人掛三個妞,我看這兩個美人就夠我忙乎了。 」 一邊高大魁梧的身材懷擁四事個美人的「赤甲」 長孫一奪哈哈笑道:「莫兄,兄弟這有武林秘寶雄風(fēng)不倒丸,吃一粒包你能 挑十個八個女人,怎么樣,要不要試試!」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總是不認(rèn)輸,雖然嘴上說不行,但其實心里最恨別人說他 不行,「侏儒客」 莫生烈陰陰一笑道:「長孫旗主,你這么大的個還要那玩意呀,告訴你,我 莫老六人雖小,那玩意卻不小,真刀真槍咱可都憑真功夫,哼!」 我瞇著眼享受著女人的侍侯,一雙手也不閑著,十指靈巧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輕輕掀起青樓熟女紅姑腰間衣襟,魔掌滑入,隨手解開肚兜細(xì)帶,盡情地在麗 人rou感十足的玉體上徜徉游蕩,入手一對玉兔豐潤膩人,這份感覺委實讓任何一 個男人都熱血沸騰。 口中調(diào)笑道:「紅姑,怎么樣,我們再去你房間睡一會兒?!?/br> 紅姑嫵媚的眼神閃出一絲既想嘗試又有些懼怕的神色,玉臂輕展摟住我的脖 子,小嘴湊到我耳朵邊呢喃道:「爺,奴家姐妹三人怕是承受不住你的雄風(fēng),要 不這樣,我再叫幾個姐妹過來幫忙怎么樣!」 春桃、盈芳二女也是一臉春意,吃吃嬌笑道:「是呀,爺,你實在太厲害了 ,我們可承受不住,就多叫幾個姐妹嗎!」 隨著女人們的撩撥挑弄,在場的幾個男人漸漸開始放浪起來,「侏儒客」 莫生烈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女人頗有些好笑,就如一個小孩躺在母親的懷抱 里,更可恨的是這小子頭枕一個,身靠一個,一張臭嘴盡在女人飽滿的胸脯上較 勁。 「赤甲」 長孫一奪懷擁四個美人也是自玩自樂,忙得不亦樂乎,至于一向沉默寡言的 「破日刀」 胡破日這時卻換了一副模樣,拉著三個女人上下其手,手嘴并用大占便宜, 而在紅姑、春桃、盈芳三女招呼下,又有兩個妖嬈 的女人投入我的懷抱,在場四 人中倒屬我的女人最多。 剛才由于釋放了一部位欲望,這時我倒能忍受得住這種煎熬,隨口問道:「 紅姑,仙兒姑娘不是說回去準(zhǔn)備一下給我們唱上一首小曲嗎,怎么這么久還不回 來呀!」 紅姑陪笑道:「爺不要急嗎,難道我們這幾個姑娘還不讓你滿意嗎!」 「是呀,是呀,爺,不要老想著仙兒嗎,我們姐妹可要吃醋了。」 撒嬌耍嗲是每一個青樓妓女都會的手段,但這一招對付男人卻確實好使,面 對幾個女人的sao媚之態(tài),我連連陪著笑討?zhàn)垺?/br> 正嬉鬧間,一陣環(huán)佩輕響,門外閃現(xiàn)出一道曼妙的倩影,筆直黑絲秀發(fā)斜披 在肩頭,白如凝脂略透胭脂粉紅之色的臉龐珠圓玉潤,翹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個不 停,深黑色如同天然黑鉆石一般的雙瞳蕩漾著無盡的深情,羊脂玉般的粉頸上掛 著一串水晶玉鏈,與肌膚相襯更增皮膚的白膩光滑,粉紅色的羅裙掩飾不住其美 好的身材,特別是那對大得驚人的玉乳完美地凸現(xiàn),直接吸引男人的眼球。 「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款款而至,懷抱一個嬌小玲瓏的玉琵琶,她這一出場頓時讓滿屋的 女人都為之失色,更增添其迷人的韻味,鶯鶯細(xì)語,玉唇輕吐,嬌滴滴地道:「 諸位爺久等了,仙兒因換了身衣服所有有些怠慢,還望諸位爺不要見怪。」 「侏儒客」 莫生烈似被對方艷色所迷醉,嘴角流著哈喇子竟毫無所覺,裂著嘴道:「仙 兒小姐別客氣了,還是讓我們聽你唱上一首小曲,一飽耳福吧!」 盈盈一拜,嬌弱而無力,但正是女人的柔弱才更增添其本身的魅力,都說北 方女人豪氣,南方女人柔氣,但其實也不乏例外者,慕容仙兒雖號稱北地胭脂, 在其身上也能領(lǐng)略到北方女人的那種豪氣之處,但有時候,她展現(xiàn)那種柔氣的一 面卻更加迷得男人神魂顛倒。 旁邊有人送上一張方凳,「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輕輕坐下,懷抱玉琵琶,纖纖玉指輕揮連劃,美妙動聽的音符從其 手中蹦躍而出,附和著琵琶之聲,她櫻唇張合,吟聲唱道:「人有夢仙者,夢身 升上清。坐乘一白鶴,前引雙紅旌。羽衣忽飄飄,玉鸞俄錚錚。半空直下視,人 世塵冥冥。漸失鄉(xiāng)國處,才分山水形。東海一片白,列岳五點青。須臾群仙來, 相引朝玉京。安期羨門輩,列侍如公卿。仰謁玉皇帝,稽首前致誠。帝言汝仙才 ,努力勿自輕。卻后十五年,期汝不死庭。再拜受斯言,既寤喜且驚。秘之不敢 泄,誓志居巖扃。恩愛舍骨rou,飲食斷膻腥。朝餐云母散,夜吸沆瀣精??丈饺?/br> 十載,日望輜輧迎。前期過已久,鸞鶴無來聲。齒發(fā)日衰白,耳目減聰明。一朝 同物化,身與糞壤并。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營。茍無金骨相,不列丹臺名。徒 傳辟谷法,虛受燒丹經(jīng)。只自取勤苦,百年終不成。悲哉夢仙人,一夢誤一生! ……」 一曲唱過,余音繞梁,嗓子好,聲音也妙,再配之以嫻熟的琵琶演奏技巧, 這一首小曲唱得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深深迷醉其中,論唱功慕容仙兒也許還比不上 南方三大名妓之一的「歌絕」 金妙妙,但那是對方有獨特的嗓音條件和邪派攝魂功夫為輔,而她全憑真實 的唱功確實動聽入耳,輕輕鼓掌,我笑道:「仙兒姑娘真是好嗓音,一曲白大家 的唱得真是蕩氣回腸,大有當(dāng)年白大家的氣派,詞好曲也好,不知此曲 是何人所譜??!」 「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眼前一亮,媚聲道:「這位爺真是有些見識,白大家的這首《夢仙 》一般少有人習(xí)讀,不過我卻和喜歡他這首詩句中的那種感覺,讀之心癢之下自 譜成曲,還望大爺不要見笑?!?/br> 我為之動容,沒想到此女還能自譜曲調(diào),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青樓才女,贊嘆 道:「仙兒姑娘真是好才情,曲意深遠(yuǎn)美妙動聽,此乃一上佳名曲,相信要不了 多久此曲必將傳遍中原大地南北武林,青樓才女之名非你莫屬?!?/br> 第169章。 貞潔烈女「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溫婉地一笑,含羞帶喜地道:「爺真是說笑了,我一流落風(fēng)塵之女 人何談才女一說,只是喜愛唱曲,就自己嘗試著譜上一曲,還望各位爺聽得入耳 了。」 「侏儒客」 莫生烈搖頭晃腦地道:「仙兒姑娘,我老莫雖說聽不懂你唱得是什么意思, 但實話實說確實好聽,聽了還想再聽,不知仙兒姑娘能否再唱上一曲,讓我們聽 個過癮呢!」 輕輕一笑,油黑如漆的眸子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把那欺霜賽雪的皓腕展了 展,似很驕傲自己的表現(xiàn)征服了在場的男人,盈盈一笑道:「謝謝莫爺?shù)目洫劊?/br> 那奴家就厚著臉皮再唱上一曲了。」 一身粉紅羅裙襯出眼前佳人的秀麗之姿,豐滿的雙唇細(xì)膩殷紅,渺渺之音從 其中飄飄而出,宛若天上神曲降臨塵世,真是聽之一曲如臨仙境,我不禁脫口而 出道:「好曲,好曲,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聽,仙兒姑娘,只怕聽過 此曲之后我就聽不得別人再唱曲了?!?/br> 輕淡地一笑,慕容仙兒幽幽地道:「爺真是說笑了,奴家可有自知之明,在 唱曲方面遠(yuǎn)遠(yuǎn)不及南方三大名妓之一的‘歌絕’金妙妙?!?/br> 女人善妒是人之本性,即便結(jié)再 有才氣的女子也不例外,我笑著道:「金妙 妙的歌喉我倒是有幸一聽,確實是人間仙音,不過要說仙兒姑娘比她差我卻不覺 得。」 似聽?wèi)T了男人的恭維話,慕容仙兒絲毫不以為意地道:「各位爺慢慢玩,奴 家告辭了?!?/br> 看著如此佳人轉(zhuǎn)身要走,我心中一急,把懷里幾女推開,上前兩步一把拉住 慕容仙兒懷抱琵琶的雙手,猛的一下子帶了過來,順著我落座之后一屁股坐在我 的大腿上,因怕摔壞懷里的名貴玉琵琶,又似沒料到我如此大膽,加上兩處敏感 之地這么一碰撞,她驚叫地呼喊一聲。 女人呻吟之聲比之動聽的小曲還要入耳,我只覺得自己胸中那股子火焰呼的 一聲頓時在全身沸騰出來。 「北地胭脂」 慕容仙兒雖是風(fēng)塵中女子,但卻白璧無暇,從沒與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 這一下子坐在我的大腿上,薄薄的羅裙如何能夠遮住健美豐盈的臀rou帶來的擠壓 感覺,身下男子那一團凸起就像一根燃燒的鐵棒一般刺在慕容仙兒臀縫間,驚得 未經(jīng)人道的黃花大閨女下意識的一下子竄起來,只不過卻被眼疾手快的我又重新 拉了回去,又是一下強硬的碰撞,差點沒讓我當(dāng)眾出丑。 我嘿然笑道:「仙兒姑娘說走就走,怕是要傷了人家的心呀!」 慕容仙兒掙扎了幾下卻如何掙得出我強而有力的雙臂,有些驚慌地道:「本 以為爺是一個正人君子,剛才救奴家于危難之間,可沒想到卻如此道貌岸然,讓 人唾棄。」 嗅著她身上浸著香油的幽香之氣,輕輕貼近她那張吹彈可破的滑嫩肌膚臉蛋 ,我忍住要直接香上一口的沖動,輕輕地道:「我可從來沒有承認(rèn)我是正人君子 ,再說為了仙兒姑娘這樣的佳人我就是做一次小人又何妨?!?/br> 她繃緊了自己的身體,輕哼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嘴唇似碰似沒碰地在她香嫩臉蛋上滑了一下,我有些迷醉地道:「不知在下 能否做那入幕之賓?!?/br> 把頭死命地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