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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中不乏質疑此事真假的百姓,畢竟楊府沒辦婚禮,也沒人見過這位跟大將軍成婚的公子。 百姓們當然知道楊初丹這位大將軍在戰(zhàn)場上立下無數(shù)戰(zhàn)功,但是實際上對于這位將軍所有事情都是道聽途說。 在各種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與皇上與大將軍的權謀暗戰(zhàn)的故事之下,有一種說法也在慢慢流傳。 那位戲子根本不是雪陽院里出來的,是大將軍從外面帶回來的, 畢竟這次大將軍凱旋,并沒有聲張,沒有帶兵進城,帶回來的兵直接就駐扎在了城外,她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獨自回了楊府。 據(jù)說,她會這樣做就是因為帶回來了一個男人,雪陽院出身什么的都是假的, 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讓人心生猜測,雪陽院會遭遇倒閉,可能是那個男人怕身份暴露親手所為,也許大將軍還幫助了他。 這個猜測讓有些百姓覺得撇開大將軍的身份,楊初丹畢竟是一位女子,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很可能為了取悅自己的君郎而做出殘害百姓的事情。 民間的流言,皇上的態(tài)度,都讓楊初丹的立場微妙起來,尤其是反對楊初丹繼續(xù)把控兵權的官員,都很想看借此機會能不能將楊初丹扳倒。 只是參加皇宴的官員們都知道外面流言大部分是胡編亂造,他們在意的是皇上要不要收權的態(tài)度,畢竟自從楊初丹恢復上朝之后,退朝之后,皇上身邊那位劉公公必然會去邀請楊初丹去天祿閣見皇上。 沒人知道在天祿閣里皇上和大將軍究竟在說什么,因為皇上每次都會稟退侍衛(wèi),所以大部分官員在猜測皇上對大將軍的態(tài)度到底是什么,是拉攏還是打壓,在皇上態(tài)度不明確的時候,沒人敢輕舉妄動。 ****** 楊初丹去天祿閣見商獻,有了上次的教訓之后,楊初丹不會離他太近,又怕商獻搞出奇奇怪怪的手段故意刺激蘭封,只要商獻想靠近她,她就立刻會扯開距離。 楊初丹每次去了天祿閣,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就離開了,商獻也不介意,他就在書房的書案上默默地為她畫像。 這次在楊初丹準備離開前,商獻突然開口說:“已經(jīng)畫好了?!?/br> 楊初丹本來不想理他,但是她沒有打開門,門從外面鎖住了。 初丹轉身看到了商獻手中的畫,是她的臉沒錯,但畫中女子身穿著鳳袍,戴著鳳冠,雍容華貴,桃花眼中帶笑,分外的迷人,看起來與她完全不同。 “你做這種事有什么意思?”楊初丹不耐煩地走過去,她最近心情真的非常不好。 商獻不允許她出征,那么她的計劃全部都作廢了,最近下朝之后,她都會去士兵的駐扎營地,跟殷沐討論下一步計劃,而這種討論陷入了僵局,因為在不能出征的情況下,一切都是空談,隨著時間流逝,一旦讓察爾科逃了,就錯過了最佳截|殺他的機會。 跟殷沐數(shù)次商討未果后,楊初丹決定把拿下察客族,改成|擊|殺察爾科,與察爾科數(shù)年的交鋒,讓楊初丹意識到此人絕對不能留。 她早出晚歸,陪伴蘭封的時間自然就少了,好在蘭封也在忙禮佛日的事情,所以也沒有什么閑暇的時間,因為蘭封總要出門去凈居寺確認禮佛日的事情,于是楊初丹把季常調到了蘭封身邊。 各種事情的不順心,楊初丹此刻面對商獻也是真的不耐煩極了。 商獻知道楊初丹不會主動靠近自己,如今她走過來肯定是想要做什么。 在楊初丹伸手奪過畫之前,商獻將畫收了起來,并且擋在了畫前,楊初丹面無表情地捏住了他的臉,冷漠地說:“皇上今天又想出了什么手段,莫非身上又熏了香?” 察覺到她的氣息逼近,商獻喉結微微滾動,臉頰被捏住的疼痛和她傳來的溫度讓他背脊有些發(fā)麻。 “別搞這些下作的小手段,你以為自己是爭寵的小妾嗎?”楊初丹出言諷刺。 他動了動唇角,雙眸勾起一絲媚態(tài),聲音不連貫說:“是…不受寵的……小妾吧。” 商獻毫不在意她的諷刺,反而還要借機勾引一下她,她靜靜地看了他片刻,微笑說:“一國之君不想當,想給我當妾嗎?” 她臉上流露出的并不是從前溫柔而包容的笑容,是冰冷而尖銳,甚至有著難掩的厭煩。 就算這樣,商獻覺得自己由心底蔓延出了飽含期待的熱度,是對她無可抑制的渴望,在她略帶鄙夷的視線中,他還是忍不住點了一下頭。 她將他一下子摁在了書案上,他的發(fā)冠撞在桌子上發(fā)出悶響,疼痛讓他仰起頭,她揪住他的頭發(fā),低聲問:“皇上如此想做妾,可知當妾要做什么?” “你想對自己的妾做什么都可以啊,大將軍?!彼焓窒胍牟弊樱菞畛醯⑺氖謮合蛩男靥?,眉眼冷淡地說:“那就解開吧?!?/br> 商獻的手在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上,他神色帶著不可置信與一絲迷茫,慢慢地解開龍袍,然后是里衣。 他注視著她,眼眶微微紅了,妖冶之中卻透著一絲無辜而惹人憐惜的美麗。 她拿起他剛剛用來為她畫像的毛筆,筆尖還殘留著朱砂墨。 筆尖劃過他胸口的肌膚,柔軟的毛筆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涼意與癢意交纏在一起,商獻的喉嚨里溢出一絲低吟,他動情地看著她,朱砂墨在他白皙的胸口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像一道深深的傷痕,讓他的肌膚透著艷麗的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