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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彼龑λ⑽⒁恍?,“商獻(xiàn),尊重所愛之人的決定,對于我來說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看著她消失在書房的門口,商獻(xiàn)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在淚水要從眼角滑落的瞬間,他低下頭,然后用力攥住手腕上的黑檀木佛珠…… 他們曾經(jīng)是相愛的,他現(xiàn)在也愛著她,她是他最愛的人,但是他無可奈何,無論做什么都不行,哪怕當(dāng)了皇上,她依然是他無法掌控的人。 他想自己是無法放棄的,就算這樣……他是皇帝,而她是將軍,戰(zhàn)火未止…… 【兒女情長不該在家國之上】 原來他還對她說過如此冠冕堂皇的話,真是可笑至極啊。 第61章 迎賓 — 蘭封心不在焉地?fù)芘惚P, 二哥與二嫂不在家,季常也離開了,府內(nèi)顯得有些冷清。 “君郎若是累了, 要不要休息一會?”金子貼心地為蘭封續(xù)了一杯熱茶,蘭封轉(zhuǎn)頭看向夕陽染紅的天空,太陽快要下山了,她還沒有回來。 “不然君郎可以去游魚小庭喂喂魚?”金子又提議, 蘭封微微側(cè)頭,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去游魚小庭散步, 這時候銀子敲門說:“君郎, 三小姐回來了?!?/br> 蘭封連忙合上了賬本, 起身就往外走,楊初丹和殷沐剛剛進(jìn)了院子,兩個人都穿著官服, 他走近了就聽到楊初丹在吩咐張管家不要準(zhǔn)備他們的晚飯了,晚上要進(jìn)宮參加迎賓宴。 “初丹?!碧m封開口叫了她的名字。 “蘭封,今天晚上皇上舉辦迎接流國使臣的迎賓宴,一會你跟我進(jìn)宮?!睏畛醯科鹚氖?,然后與殷沐一同并肩往院子里走。 “那我穿什么樣式的衣服去比較好?”蘭封抿唇問,他很擔(dān)心自己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會給她丟人。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 都交給張叔。”楊初丹溫柔地對蘭封說完,吩咐張管家說:“張叔麻煩你了,就按照以前哥哥們參加皇宴那樣準(zhǔn)備,衣服可以讓人去謝家店鋪多選幾套。” “上次買的還有新衣服。”蘭封輕輕拽住楊初丹的手,楊初丹點(diǎn)頭說:“我知道,那些衣服你可以在家穿,最好的布料做的成衣都在二嫂家的衣鋪里, 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張叔會準(zhǔn)備好。” 張管家對蘭封微笑說:“是,君郎不必?fù)?dān)心。” “去準(zhǔn)備吧。”楊初丹看著蘭封和張管家離開后,給殷沐一個眼神,兩個人快步走入楊初丹的書房。 殷沐進(jìn)入書房以后,悠哉地坐下,楊初丹關(guān)好門,走到殷沐身邊一臉慎重地說:“我懷疑柳琴夫人這次不是來借兵這么簡單?!?/br> “嗯,我知道?!币筱妩c(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晚宴已經(jīng)加派人手了?!?/br> “……?”楊初丹疑惑地看向殷沐,“應(yīng)該給明天春獵圍場加派人手,加大巡邏的范圍。” 殷沐搖頭,噙著笑說:“她不會在春獵動手?!?/br> “你覺得她會在晚宴動手?”楊初丹挑眉,“在皇宮動手,你把柳琴夫人當(dāng)傻子嗎?” “春獵動手就不傻了嗎?”殷沐反問。 楊初丹考慮一下,摸著下巴回答:“至少是在樹林中,逃跑起來更容易吧?!?/br> 殷沐笑了笑沒說話,只是看著楊初丹,楊初丹按住她的肩膀說:“你別這樣故弄玄虛的笑,裝模作樣?!?/br> “她在哪里動手都逃不了,有什么區(qū)別???”殷沐掐了一下楊初丹手臂,用十分確定地語氣說:“肯定會今晚就動手,她要繃不住了,你覺得皇上會愿意借兵嗎?” “皇上無論怎么想都沒有選擇,我問柳將軍的時候,柳夫人明顯動搖了,我猜最好的情況是察爾科已經(jīng)到了流國的邊城……” 早朝時,楊初丹突然向柳琴夫人問起柳將軍,雖然她看起來平靜又從容,但是楊初丹與殷沐都注意她表情有一瞬間非常地不自然。 “最壞的情況是……已經(jīng)破城了?!币筱逖a(bǔ)充說,楊初丹走到她旁邊的椅子坐下,支著胳膊手托著腮說:“難道她和察爾科達(dá)成了某種條件,比如來商國刺殺皇帝?” “也許是刺殺你?!币筱逦⑽⒁恍?。 “……你覺得好笑嗎?”楊初丹冷冷撇了她一眼,殷沐微微聳肩說:“我沒在說笑,而且流國的人應(yīng)該也很清楚來商國借兵不是活路,對于流國來說,察客族是致命的猛虎,那商國就是兇狠的狼,狼與虎相爭,不管是誰勝利,他們都是戰(zhàn)利品?!?/br> 楊初丹認(rèn)同地點(diǎn)頭說:“剛剛在天祿閣,我與皇上也討論了一下,皇上在考慮出兵的事……但是關(guān)于流國現(xiàn)在的情況,在軍報沒有來的情況下,我不能把猜測說給皇上聽?!?/br> “柳琴夫人沒有提起流國任何的情況,你覺得是為什么?”殷沐瞇起眸子問。 “難以啟齒?”楊初丹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殷沐問了一句:“你覺得好笑嗎?” “不好笑,”楊初丹看到殷沐唇角的笑容消失了,她連忙說,“這一點(diǎn)我實(shí)在是想不到。” “她是想最大可能的利用這一點(diǎn)讓我們國家的君與臣都陷入一種不安的狀態(tài),”殷沐露出了微笑,仿佛冰雪初融般,清透而薄涼的笑容,“應(yīng)該是一場好戲?!?/br> “…………你是故意的。”楊初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所以你批準(zhǔn)了把柳琴夫人帶來的人都獻(xiàn)禮的名義放入了會場?!?/br> 殷沐笑意加深,然后伸出手,修長而纖細(xì)的手指慢慢地用力攥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