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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什么?” 慕衍好整以暇,他一手鉗住懷中人,另一手還有余力,輕輕撫過自己落下一吻處,觸及的肌膚細(xì)膩瑩白,還描著枚淺粉花鈿,讓他流連不舍。 他笑得溫和,語氣憐愛又意味深長,偏偏又故作疑惑,“嗯?阿瑤,你說,我方才做了什么?” 蘇瑤面紅耳赤,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這就是在明晃晃地調(diào)戲她。 小娘子習(xí)慣了慕衍處處為她著想,溫柔以待,怎么也想不到,他這會兒居然表現(xiàn)得這般惡劣。難不成,這才是他的本性。 掙扎好一會兒都掙扎不開,還被他輕薄了一記,這人還一直用令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的目光凝著她。 蘇瑤哪經(jīng)過這陣仗,杏眸飛快氤氳起了水霧,咬著唇,看上去是被欺負(fù)慘了的樣子。 她心里羞惱得不行,又有幾分驚惶。 男女之間體力懸殊太大,這偏僻花林中又只有他們兩人,若是她出聲,喊了旁人來,說不定反而坐實了他們之間的私情。 在姑母的賞花宴上,跟慕衍傳出私情…… 少女忍了又忍,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咬牙切齒,“你到底要做什么?” 抱著她的那人聽了這話,長睫忽閃兩下,似是認(rèn)真思索了片刻,才慢慢俯下身,靠近她。 蘇瑤睜圓了眼,下意識往后一仰,整個人便仿佛是全靠著腰后如鐵鑄般的胳膊支撐住,盡在抱住她的那人掌握之中。 就見慕衍挑了挑眉,炙熱視線落到她的唇瓣上。 毫不掩飾他的意圖。 蘇瑤耳邊嗡嗡的,下意識伸手捂住自己的口唇,烏濃長睫顫個不停。 可下一瞬,就見他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 直到,手背上傳來了溫溫?zé)釤岬挠|感。 少年如蝶翅般的長睫顫了顫,緩緩垂落,遮住那雙過于烏黑透亮的點漆眸子,顯得格外虔誠沉醉。 隔著她的手,慕衍居然在吻她。 蘇瑤腦中砰地炸開了竄天煙花。 一陣氣血上涌,整個人都要昏死過去。 她完全不能想象,不久前還如兄長一般待她溫柔和善的少年,現(xiàn)下桎梏住她的腰身,強(qiáng)迫她留著他的懷里,還意圖親吻她! 這刺激太過。 她懷疑自己在做夢。 一定是夢還沒有醒,小娘子氣得渾身發(fā)抖,眼里水意濛濛,都快要哭出來。 抱著她,與她貼這么近的,一定是話本里的暴君,才不是與她一道長大的慕衍。 慕衍才不會這么對待她。 蘇瑤吸吸鼻子,抽噎了兩下,耳尖紅得滴血。 心神劇烈震動之下,她完全沒注意到,少年郎垂落的長睫也在顫個不停,耳根亦是紅透,那紅幾乎從耳后蔓延至他的眼尾,如冷玉沁血,本就無雙的眉眼都添了三分濕潤昳麗。 更別提,扶住她腰身的掌心燙得驚人,指節(jié)繃緊到發(fā)白,不自然地僵直著。 少年郎貌似坦然,實則像只紅耳紅眼、故作鎮(zhèn)定的兔子。 可這些,蘇瑤都無心留意了,她所見所聞的,便是慕衍不知抽什么風(fēng),一意要輕薄她,偏偏她還被他抱緊,無路可逃。 像是過了許久許久,慕衍才直起身。 他垂眼靜靜看著掉了金豆子的小娘子,眸中燃起的不正常熱度漸漸褪得一干二凈。 竟是這般不情愿么? 慕衍扯扯唇,他還什么都不曾做,只是一時氣極,想嚇唬嚇唬她罷了。 怎么這么嬌氣。 可再怎么嬌氣,也是他縱容出來的,是他心甘情愿供著的,慕衍嘆口氣,態(tài)度軟化,輕輕拍撫著哭泣的少女的脊背。 柔聲哄她,又好言賠罪,“我方才是氣極了,嚇嚇你罷了,并沒有真的要輕薄你的意思。阿瑤不哭,都是我的不好?!?/br> 蘇瑤抽噎兩聲,推開他就跑。 少年竟也沒去追,他扶住額,半闔著眼簾,想起自己方才的出格舉止,牽動兩下唇角,也有些失神。 …… 蘇瑤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鳳儀宮。 唯一能記起的,是月枝與流霜見她回了宮,一頭扎進(jìn)被子里,臉色紅得嚇人,一言不發(fā),就慌慌張張地讓人去請御藥局的醫(yī)師來。 連蘇皇后都趕了來,伸手試探她額間的熱度。 “我無事的,姑母,只是忽然有些不適?!?/br> 小娘子裹在被子里,悶悶出聲,露出的一截玉釵流蘇晃晃悠悠的。 “當(dāng)真無事?”蘇皇后蹙著眉。 蘇瑤這會兒已經(jīng)緩過來些,深吸一口氣,探出腦袋來。 眨巴著眸子,故作鎮(zhèn)定道,“我無事的?!?/br> 蘇皇后皺了皺眉,屏退其余人,又將侄女?dāng)埖阶约罕蹚澙铩?/br> “這會兒沒了旁人,阿瑤可以說了么?” 蘇瑤眼一酸,將臉埋到了姑母溫暖的懷抱里,低聲道,“六郎……六郎他……” “他做了什么?”蘇皇后語氣轉(zhuǎn)冷。 阿瑤這般委屈,難不成是六郎欺負(fù)了她? 蘇瑤也聽出來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道,“姑母……六郎好像……他好像對我……” 蘇皇后將侄女扶起,見蘇瑤目光躲躲閃閃,就知道她不肯說全。 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一定是慕衍做了什么越距之事,嚇到了阿瑤,偏偏阿瑤又不想說出來,怕自己責(zé)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