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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想到什么,少年眸色黯了一瞬,暗暗攥緊十指,渾身血液加速游走,蒼白臉頰上都浮現(xiàn)出一抹不正常的嫣紅。 可下一瞬,他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依舊是溫和包容地望著眼前人。 蘇瑤凝視著慕衍俊美蒼白的面孔,有些失神。 心里一遍遍地在想,不一樣,不一樣,他跟話本里的暴君是不一樣的。 話本里,暴君說他心悅于蘇瑤的時候,可不會這么溫柔堅定。 【簾外雨潺潺不休,春日里最后一瓣白玉蘭也落了下來。 昭陽殿里,蘇瑤跪坐在窗邊出神。 她被暴君囚在這昭陽殿中已經(jīng)有三年了。 三年來,他日日與她共寢同住,后宮里更是冷冷清清,除去她,一個妃嬪都沒有。 若不是他待自己的態(tài)度輕佻隨意,蘇瑤都要懷疑,這暴君是不是早就對她有意。 太久的囚禁讓她生出些認(rèn)命的心思,可下一瞬,又堅定起來。 若暴君當(dāng)真將她放在心上,又怎會忍心強迫她,剝奪她的所有其他。 珠簾聲響,蘇瑤抬眼望去,果然是暴君又來了。 玄色下襟被雨水沾濕,可他毫不在意,竟是隨手解開蹀躞帶上的玉勾,目光灼灼地望著她,顯然是示意她上前替他更衣。 宮人們都識趣退下,蘇瑤只得上前。 指尖擦過他的瞬間,就被這人毫不憐惜地打橫抱起,撲倒在床榻上。 暴君力道拿捏得極準(zhǔn),將她牢牢困在自己身下,又隨手解開她腰間的系帶,探入流連,另一只手則是撫上她的臉頰,面容散漫恣意,緩緩?fù)伦?,“瑤瑤,你永遠(yuǎn)都逃不掉的?!?/br> “現(xiàn)下還是白日,陛下,還請自重?!碧K瑤冷聲道。 “白日?”暴君換下手指,用挺直鼻尖輕蹭著她的臉頰,又親親她的耳廓,戲弄道,“白日又如何?你我之間,可還在乎白日黑夜?” 蘇瑤用力掙扎,推他搡他,可還是讓他得了逞。 云消雨霽,他手撐在蘇瑤身側(cè),漫不經(jīng)心地啄吻著她的眼尾,吮去那一顆顆晶瑩滾落的淚珠。 “哭什么?” 暴君反倒笑得不停,“怕羞?可此間只你我兩人,有何可怕?” 兀自傷心的女郎自然不會理睬他。 只垂著長睫,無聲落淚。 暴君又想起方才初入昭陽殿時,見她望著窗外,向往逃離的神情,心上又生出些惱意。 輕笑一聲,頗為認(rèn)真地看著她,鄭重道,“瑤瑤,我心悅你許久了?!?/br> 蘇瑤不敢置信地抬眼望他,眼淚都嚇停了。 卻又見他眼中含笑,薄唇輕啟,無情道,“朕騙你的。”】 蘇瑤:“……” 少女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突然覺得話本里的暴君怕不是心態(tài)扭曲,才會這般反復(fù)無常。 活該他得不到心上人。 還是慕衍好得多。 她定了定神,才發(fā)現(xiàn)慕衍似是靜靜等她多時了,任由她神游天外,也不曾出聲催促她。 “可我若是始終對六郎無意,又該如何?” 這話對慕衍太殘忍,蘇瑤小聲問著,盯著幾案上的銀壺,不敢看他。 “那也是我的緣故?!?/br> 少年毫無惱意,只溫和提議道,“若是無緣,我也不會再行阿瑤所不愿之舉,便后退一步,你我做回兄妹。阿瑤覺得如何?” 他拿出了如蜜糖一般誘人,讓少女難以拒絕的誠意。 蘇瑤豎著耳朵聽,都覺得慕衍將自己放得太低了。 這般待他可太不公平了。 蘇瑤又猶豫了會兒,就聽見慕衍輕咳幾聲,連忙去斟了茶水,遞到他面前,吞吞.吐吐道,“那……那我們就說好,你不許再強迫我,要以禮待我,更要尊重我的意愿。” “若是我始終不曾動心,我們便做回兄妹,再不談別的?!?/br> 慕衍眼中光芒一熾,點漆眸子亮得出奇,他彎唇淺笑,竟有了幾分春江水暖,桃花余霞的灼灼好風(fēng)光。 他答應(yīng)下來,柔聲道,“好?!?/br> 蘇瑤心里松口氣,刻意忽略了某些萌出的異樣心思,只一門心思地想著,等回頭他多認(rèn)識些女郎,說不定就變了心思,發(fā)覺自己對她不過是習(xí)慣而已。 這般說來,她倒要積極地給慕衍牽線搭橋才是。 慕衍只瞥她一眼,就猜出她心里的小九九,卻也沒揭穿她的心思。 少年是真的不會泅水。 今日能將她的心思哄騙至此,已經(jīng)費了他半條命去。 只是得了這結(jié)果,慕衍覺得,倒也不虧。 阿瑤到底是被嬌養(yǎng)長大,天真不知事,他怎么可能把放在心尖數(shù)年的女郎當(dāng)做meimei相處,再放任她與別的郎君雙宿雙飛?若真有那么一日,一定是他早已經(jīng)埋骨黃泉,連魂魄都消散無蹤,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這般穩(wěn)住她,不過是,來日方長罷了。 48. 第 48 章 他們怎么都知道! 鬧出這樣的意外事, 兩位殿下都落了水,四殿下依舊昏迷不醒,可想而知, 這端午節(jié)宴是熱鬧不起來了。 蘇瑤一直留在帷帳里, 被方才的事嚇怕了,只覺得有些不真切, 非得看著慕衍徹底無事才安心。 蘇皇后和慕珣也都來看過。 他們才離去不久, 就有隨從把一身酒氣的齊王也扶了來, 想來是他間歇性地清醒了會兒,便過來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