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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可是孤真的害怕,雷聲好大,孤想枝枝能就在這里陪陪孤?!彼p瞳剪水,顧盼流離,殷切的目光楚楚可憐地探過來:“枝枝這么厲害,孤又不是你的對手。若有越矩之處,你把孤丟出去不就是了?!?/br> 他話說得這般小心卑微,葉寒枝只好把他牽到榻上,布衾給他攏好,嘆了口氣:“陛下快睡吧,臣在旁邊陪你?!?/br> 江塵像只歡喜的犬類叼著布衾蹭過來:“枝枝也蓋點,九月浮槎,別染了風寒。” 然而葉寒枝卻并不領(lǐng)情,淡淡道:“小事,臣吩咐小人再拿一床便是?!?/br> 江塵:“…………”幸好他靈機一動:“一床蓋著才有熱氣,能暖和一點,枝枝就別亂動了?!彼麑⒑駥嵉牟剪缹扇藬n成一團,小心翼翼地蹭到葉寒枝的身邊,也不敢碰到她分毫,蜷縮著一團,手腳都乖乖地放好。 葉寒枝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轉(zhuǎn)過頭閉上眼睛,氣息逐漸平穩(wěn),像是漸漸入睡。 江塵睜開眼睛,貪婪地看著葉寒枝的睡顏,卻不敢有半分動作,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來,他就知道,枝枝嘴硬心軟,吃軟不吃硬。對付她,一定要賣慘,把自己說得越慘越好。 現(xiàn)下他不就吃到甜頭,直接跟枝枝同床共寢了嗎?慢慢來,他就不信枝枝永遠都不會對他心動。 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半空中勾勒著她的眉眼,像是要一次次地刻在心頭,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再忘。 * 日薄西山,林鳥開始歸巢,炊煙裊裊。君鳴策馬奔回營地,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 有相熟的人立馬玩笑道:“君少,今日收成不錯?” 君鳴努了努嘴巴,卻抑制不住盛氣凌人:“也就一般吧,但是今日的彩頭應(yīng)該是君某的囊中之物了?!?/br> 他身后有一只銀狐呈四馬攢蹄狀被倒吊著懸掛于馬尾上,是他今日最得意的戰(zhàn)利品。 后面跟著的屬下還拿著不少其他的戰(zhàn)利品,甚至還扛著一頭脖頸已經(jīng)中了箭的幼鹿。 昨日因為新帝遇刺,本來說好的狩獵大比也就不了了之,今日則是照常舉行, 他就不信了,他今日這戰(zhàn)績還拿不到頭彩。 狩獵大比的主臺修在帳篷群的中央位置,負責此事的官員已經(jīng)守在此處,開始統(tǒng)計獵物的數(shù)量,最后比出前三甲,呈給皇帝過目,最后論績行賞,據(jù)聞頭彩是一柄烽火連城弓,是一柄傳世神弓,由古黑金制成,是開國大將段隨風的心愛之物,他去世后,此弓就一直保留在國庫里,再未出世。 君鳴拖著累累戰(zhàn)利品行到主臺,看著大大小小的官員正在清點,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辛苦打下的獵物放到一旁,趾高氣揚道:“還不快來給我記下?” 其余的官員皆站得很遠,又垂著腰忙著記錄,只有一個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離得君鳴近些,于是被君鳴二話不說地拉過來,頤指氣使:“還不先把我的記下來,數(shù)清楚點,數(shù)少了一只本少定拿你是問?!?/br> 中年男子擦了擦額上的虛汗,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堆小山般的獵物:“君少爺,您先讓臣把這里記完可好?臣剛錄了一半,不好中途打斷的?!?/br> 君鳴斜睨了他一眼:“這么多人的獵物為何放在一處,還偏生只派你一人來清點,就不怕弄混了?真是糊涂?!?/br> 中年男子拿出方帕,將多余的汗水拭去后才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這一堆,是葉將軍一人狩得的。” “…………”君鳴愣住,不可置信地又上下掃視了一遍那堆積如山的獵物,喃喃道:“怎么可能?這是人嗎?這不可能。” 山羊胡子耐心地解釋道:“的的確確是的,今日不出意外,這頭彩應(yīng)該是葉將軍的了。” 君鳴不甘心地捏住拳頭,懊惱地拔腿就走。 憑什么?自己堂堂武狀元,闖過御前三十輪比試,斗敗三百人,本是天之驕子,卻一次又一次地被這個女人比到塵埃里。 他不服,葉寒枝怎么配?!那么多獵物,怎么可能是一個人能獵到,她一定做了弊!就憑這張徇私舞弊的人也能拿到烽火連城弓嗎?真是玷污了那把弓。 君鳴怒不可遏,沖到了營地之前,看著陸續(xù)攜獵物歸來的貴族子弟,其中有不少是他相熟的玩伴,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沖到他們的身邊,竊竊私語起來。 夜幕初垂,暮色蒼茫,主臺的擂鼓聲起,響徹云霄。 江塵在群臣的簇擁下款款而來,有些無精打采的雙眸在看到葉寒枝的瞬間亮起來,然后又掩飾般的移開。 今天都沒有見到枝枝,也聞不到她身上的氣息,真是太讓他難受了,一整日里都萎靡不振,悶悶不樂。 葉寒枝一襲紅衣,在人群中格外顯眼。作為大夏唯一的女將,讓她身上蒙了層傳奇的色彩,不少世家子弟偷偷打量著她,不時低語。江塵注意到后,抿了抿唇,一股澀然縈繞在心頭,讓他有些煩躁不爽。 “表妹,你今日可太威風了,一定能拔得頭籌?!币粋€月白衫子推開熙攘的人群,擠到她的身邊,還不忘吹馬屁。 葉寒枝正在擦她的弓,順口應(yīng)道“今日的確玩得挺過癮的?!?/br> 衛(wèi)璃癟了癟嘴:“知道你厲害啦,等會兒把那寶弓給表哥摸摸,好不好?” 葉寒枝奇道:“你又不會武,對那弓如此稀罕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