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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中年男子滿頭大汗地從人群里鉆出來,連連求饒:“求陛下饒恕小女的性命,微臣知錯!”原來是上都護自覺自己的女兒貌美,一時起了歪心思,想把她獻入后宮,然而卻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等來的卻是江塵的勃然大怒。 原本以為只是個身份低微的樂姬,還可以拿來殺雞儆猴,誰曾想她還是個有家世的,江塵皺起眉心,寒聲道:“下不為例?!?/br> 眼看著那女人低垂著頭飛速退下,江塵忍不住拿出一方錦帕開始仔細地擦拭起自己的手來,雙眸情不自禁地掃到葉寒枝所在的席位上,心底隱隱透著擔(dān)心,有不識好歹的女人來摸他,枝枝她不會生氣吧…… 卻只見葉寒枝自顧自地偏著頭正和衛(wèi)璃湊在一堆,言笑晏晏。 她看著衛(wèi)璃對著一大塊羊排無從下手,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上手將羊排扳開:“這么斯文,活該挨餓。” 衛(wèi)璃癟了癟嘴,試探性地嘗了一塊,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羊rou這么烤來還真是外酥里嫩,比之冬日里常熬的羊rou大骨湯又是一番滋味。” 葉寒枝點點頭:“不過這羊rou跟我之前在邊關(guān)吃的黃羊rou還差了點,黃羊矯健,極善奔跑,尋常的獵人很難捕得一只,不過相應(yīng)的它們的rou質(zhì)也非常緊實鮮嫩?!?/br> 衛(wèi)璃露出遺憾的表情來,嘟囔著說道:“可惜我沒有這個口福了,唉,表妹你嘗嘗這個花炊鵪子和芽韭炒鹿脯絲,味道還不錯?!?/br> 江塵大袖里的雙手無意識地捏緊,氣得臉色青黑,他在這里擔(dān)驚受怕葉寒枝會吃醋,偏生人家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后來的晚宴他更是提不起一點興趣,萎靡不振地淺酌了幾口酒,節(jié)目表演完后就怏怏地退席了,悶悶不樂地回了自己的帳篷。 忍冬掌好燈,帳篷里頓時有了亮,江塵瘦長的影子灑在地上,影影綽綽地透著落寞。 他強自打起精神,準備卷起自己的鋪蓋又去蹭葉寒枝的帳篷,只是手伸到榻上時臉色卻猛然一變。 一個赤條條的男人裹在他的被子里,長發(fā)未束,散落于胸前,他有著一副艷麗的好容貌。見江塵掀開被子,他也不慌不亂,柔媚又害羞地低喚一聲:“陛下。” 江塵遲疑地收回手,定定地看了這男人一眼,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腰斬。”他輕聲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床上的男人羞澀的笑容還未收回,仍然還僵硬地掛在臉上:“陛下,您說什么?” “怎么,不喜歡?那就五馬分尸。”江塵側(cè)過頭冷聲吩咐忍冬。 忍冬往帳篷外招了招手,身后跟著幾個鐵甲兵士,無情地直接把男人從床上扯拽下來,在地上拖拉出不斷掙扎的痕跡。 “陛下,陛下!別殺我!我父親是金紫光祿大夫!陛下!我錯了!饒命!”男人又哭又叫,卻被兵士用手死死的鉗住,無力地哭喊求饒著。 江塵嘆了一口氣:“再多嘴一句,凌遲?!?/br> 男人驚恐地閉上嘴巴,眼淚無聲地掉下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像是一條掉在岸上瀕死的魚。 很快,他被侍衛(wèi)拖了出去,身影消失在拐角,再無聲響。 忍冬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江塵的神色,抖開一件鶴氅,為江塵披上:“陛下,夜里風(fēng)大,您小心別著涼了?!?/br> 江塵面無表情地坐下,聲音透了幾分疑慮:“他們是怎么敢的?竟然覺得孤喜歡男人?” 忍冬沉默了一會兒,大著膽子說:“今日您在宴席上為著那個女人的事大發(fā)雷霆,他們暗自揣測也是理所當然的。” “唔,說的也是,”江塵右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奇道:“可他們怎么敢找一個,還沒有我生得好看的男人來?就不會自慚形穢么?” “?”忍冬沒有想到江塵竟然把重點放在這上面,他想了想,鬼使神差地輕聲道:“您說得也對,那萬一他們還不死心,覺得是自己搞錯路子了,下次送來個強壯魁梧的男人……” 話沒說完,一個茶杯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濺開一灘水漬,忍冬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臉色蒼白地立馬跪下,膝行向江塵求饒:“陛下,奴才失言!” 江塵氣得身子發(fā)抖,用手指恨恨地指向忍冬,指尖輕顫:“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說孤是被壓的那一個?” 畢竟陛下一直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又生得那般好看,自從陛下驚世核俗地不立帝后以后,宮里早已有人議論紛紛,揣測陛下是否喜歡男人,而且還是被……的那一方。 但這種話忍冬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他惶恐地連連搖頭,將頭抵在地上,連連磕頭謝罪:“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該死!求陛下恕罪!” 江塵原本被忍冬的一襲失言刺激得怒不可遏,但那個瓢潑大雨中,忍冬毫無畏懼地為他擋劍的畫面一絲而過,還是慢慢將將他胸中惱怒的情緒慢慢撫平了。 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從榻上站起來,拂開自己的衣袖,冷聲道:“起來吧,給孤掌燈,孤現(xiàn)在要去葉將軍的帳篷?!?/br> 忍冬哆嗦著身子慢慢爬起來,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逃過一劫,畢竟江塵是那樣一個睚眥必報,兇橫狠毒的帝王。 忽然,江塵清冷的聲音從前方遙遙傳來,不可一世又唯我獨尊: “就算孤是被壓的那個,這世間也只能葉將軍有那個資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