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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還有體面的可言嗎?”瑪麗安娜十分嘲諷道:“背負著謀殺的罪名,還要用爵位來自欺欺人?!?/br> 布列塔尼亞攝政王的臉色由紅轉(zhuǎn)青,最后凝聚成唇邊的一抹冷笑:“自欺欺人又如何?我只想證明自己這輩子沒白活過。” 瑪麗安娜屈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同布列塔尼亞攝政王對視許久,才開口道:“你想要什么爵位?” “安法維爾伯爵?!?/br> “不行,這個爵位已經(jīng)被預(yù)定給了別人?!爆旣惏材葥u了搖頭,示意布列塔尼亞攝政王換個爵位。 “那就肯特伯爵?!?/br> 布列塔尼亞公國里排得上名號的爵位也就那么幾個,除了安法維爾伯爵,便只剩下肯特伯爵還有點號召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肯特伯爵是威爾遜家族的世襲封號?!爆旣惏材嚷燥@玩味道:“威爾遜家族可是你攝政時的最大支持者,不是嗎?” “那又如何?”布列塔尼亞攝政王毫不在意道:“在叛國罪的壓力下,他遲早會背叛我的。而我也不過是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罷了。” 在權(quán)力的游戲場里,背叛從來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管是父子還是夫妻,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敢說自己對另一方是忠心耿耿的。 哪怕威爾遜家族確實是攝政王最信賴的一股勢力,但在他個人的利益下,犧牲他們也不是不可以的。 “估計在你審訊我之前,肯特伯爵就已經(jīng)把我出賣得一干二凈了?!睌z政王的聲音里透露出從未有過的放松,令瑪麗安娜很好奇他的自我安慰能力到底是從哪兒鍛煉來的。 “讓你保留爵位和參與布列塔尼亞宮廷活動一事……我還要與人商議一番?!爆旣惏材炔]有給布列塔尼亞攝政王一個肯定的回答,但還是給了對方一絲可能性:“當然,這得看你給出的東西是否有價值?!?/br> 布列塔尼亞攝政王沉吟幾秒,最后在瑪麗安娜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待親衛(wèi)隊將布列塔尼亞攝政王帶走后,瑪麗安娜拍了拍手,讓人帶出聽完整個過程的肯特伯爵。 “看來您已經(jīng)被放棄了,我親愛的閣下。”瑪麗安娜看著臉色蒼白的肯特伯爵坐到攝政王剛才的位子上,表情并沒有她想得那樣失魂落魄。 “我只求您能保下威爾遜家族的爵位與前程?!笨咸夭綦m然是布列塔尼亞攝政王的同黨,但卻不像孤身一人的布列塔尼亞攝政王那樣,只在乎自己的性命與前程,而是將家族利益擺在自己的性命之上。 瑪麗安娜很欣賞肯特伯爵的態(tài)度,因為她就喜歡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內(nèi):“既然布列塔尼亞攝政王準備吐出所有的黑幕,那么之后該怎么做,你應(yīng)該很清楚?!?/br> “是。”肯特伯爵毫不猶豫道:“我會在審判會結(jié)束后找機會殺了他。” 瑪麗安娜自始自終都沒想過要放過布列塔尼亞攝政王。 對方僅剩的價值就是吐出布列塔尼亞國內(nèi)的所有黑幕,以便于瑪麗安娜能對貴族們進行約束,然后做一個實權(quán)的女公爵,而不是像姨母那樣,被高高供在一個華而不實的位子上。 不過一個受人愛戴的女公爵是不能出爾反爾的。 所以瑪麗安娜才會安排這一出好戲,然后借著肯特伯爵之手,將吐干凈黑幕的布列塔尼亞攝政王送入地獄。 不過…… “下手時干凈點,別讓他受罪,也別留下太多的痕跡?!爆旣惏材热嗔巳嗵杧ue,準備在親衛(wèi)隊審訊結(jié)束前,小小的休息一下:“我記得你有兩個兒子……對吧!” “是?!?/br> “作為對你忠誠的回報,我會讓你的次子宣誓加入親衛(wèi)隊?!爆旣惏材葥沃“停煌娴溃骸拔蚁肽愫芮宄@意味著什么?!?/br> 意味著威爾遜家族要是敢在背后搞小動作,那么瑪麗安娜會毫不猶豫地用威爾遜家的次子將整個家族攪得稀巴爛。 肯特伯爵抿了抿嘴唇,最后無力地垂下頭顱,整個人都透露出聽天由命的感覺。 ……………………我是分割線……………… 阿基奎女大公在接到亨利的死亡消息時,表現(xiàn)得出乎意料的平靜,令周圍人十分擔心她的精神狀況。 “我知道了?!?/br> 距離阿基奎女大公最近的侍女長從主人的聲音里聽出一絲顫音,于是巧妙地替阿基奎女大公回旋道:“請去準備大公儲的葬禮儀式。” 說罷,侍女長還朝阿基奎女大公行禮道:“我去拿您的喪服?!?/br> 阿基奎女大公向侍女長點了點頭,后者在所有人離開后,十分貼心地為女大公關(guān)上門,然后安排一位侍女去拿女大公的喪服,自己則守在女大公的門外。 等房間內(nèi)安靜下來后,阿基奎女大公才卸下偽裝,露出虛弱的模樣。 她先是用手撐住桌面,然后捂住她孕育子女的腹部,發(fā)出一聲又一聲類似野獸般的哀鳴。 “啊嗯……” 豆大的眼淚滴落在昂貴的木制桌面上,隱隱約約地反射出阿基奎女大公痛苦而扭曲的模樣。 “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br> 門口的侍女長聞言,只能一邊為亨利的靈魂而祈禱,一面做好阿基奎女大公可能昏厥的準備。 時隔二十多年,侍女長再次聽到了阿基奎女大公幾近崩潰的哭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