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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說到類人種保護法和混血種賠償法,其實也是瑪麗女王被搞下臺的主要原因。 在《八分之一法案》出臺前,鑒于《公民法》里明確規(guī)定了合理勞動時常與各行各業(yè)的最低薪酬,并且對雇傭黑工,強行延長勞動時常的企業(yè)施行相當(dāng)嚴厲的處罰,所以那些愛動腦筋的黑心商們想到了另一種擴充勞動力的方式。 那就是混血種奴隸。 因為類人種大都被貴族與斗獸場所壟斷,再加上那些冒險家們雖然在任務(wù)中偶爾會遇見類人種部落,但是很少能活捉類人種。 且不談最難遇見的卓爾和暴躁易怒的矮人,半獸人。 像精靈,人魚,以及翼人這樣美麗卻非常高傲的類人種,是絕不可能輕易屈服的,所以冒險家們常常為了賣一個好價錢而不得不在戰(zhàn)斗中避免傷到他們的臉,甚至還要在運輸過程中防止他們自殺。 而在人類勞工不愿加班,類人種奴隸要價太高的情況下,黑心商們自然而然地把主意打在混血種奴隸身上。 因為混血種們的“基因缺陷”導(dǎo)致他們在魔法天賦與身體素質(zhì)上比不過人類和類人種,再加上一部獵奇向的混血種有身體缺陷,所以奴隸販子們經(jīng)常會將這些貨物打折出售。 久而久之,甚至還誕生了專門“生產(chǎn)”這類勞工的奴隸販子。 相較于還有點“良心”的類人種奴隸,這類“生產(chǎn)”混血種勞工的奴隸販子可謂是惡心至極。 瑪麗女王當(dāng)年還考察過這類奴隸販子的廠房,最后被惡心得一個月都吃不下飯,然后一回宮便開始草擬相應(yīng)的法案。 只可惜在《類人種保護法》和《混血種賠償法》出臺前,瑪麗女王的精神狀況就因杜納瓦親王的去世而變得不穩(wěn)定,最終被得到御前議會支持的長子奪權(quán)。 而那兩項剛剛出臺法案,自然在奧布斯達國王的介入下不了了之。 ………… 憶起往昔的奧布斯達國王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哪怕是身心俱疼,也不得不強撐著與之周旋:“您真的以為國內(nèi)就沒有我的支持者嗎?別忘了我還有守備軍和南方的一片領(lǐng)地?!?/br> 說到這兒,奧布斯達國王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 老大臣似乎也與奧布斯達國王想到了一塊,所以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諷刺:“南方早就被坎特羅人打下了一半,你難道指望那些失去財產(chǎn)土地的南方貴族們繼續(xù)支持你?” 奧布斯達與坎特羅的戰(zhàn)爭所帶來的也不全是壞處,只是跟壞處相比,那些“好處”也僅限于想發(fā)戰(zhàn)爭財?shù)睦褐髁x者。而考慮到奧布斯達的地理環(huán)境與產(chǎn)業(yè)結(jié)構(gòu),那些南方的富商貴族們可沒少在戰(zhàn)爭中一邊收著國家補償,一面販賣軍資軍務(wù)。甚至在他們最猖狂的那些年里,連奧布斯達國王都加入了竊取國家財富的行列。 要是阿基奎女大公在此,肯定會罵奧布斯達國王是拆了東墻補西墻,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shù)錢的蠢貨。 不過也倒是天道好輪回,誰會放過誰。 那些跟奧布斯達國王蛇鼠一窩的投機者們也在這次王城之亂里,付出了傾家蕩產(chǎn)乃至是生命的代價。 坎特羅人雖然未剝奪俘虜?shù)墓駲?quán),甚至對富商貴族們格外優(yōu)待,但是這也挽救不了奧布斯達國王的支持者們所遭受的損失,更不能令他們繼續(xù)支持這個釀成大禍的國王。 一旁的菲利佩主教見狀,也只能感嘆人只有在核心利益受到威脅時,才會擰成一股繩。 至于同樣被奧布斯達國王提及的守備軍隊長。 當(dāng)屋內(nèi)的人都看向他時,這位守護國王十幾年,曾效忠于瑪麗女王但卻背叛過她的老隊長也無法對上奧布斯達國王的眼睛,最后心一橫地點頭道:“陛下,您該讓別人來承擔(dān)您的職責(zé)了?!?/br> “你們……你們……”奧布斯達國王捂著胸口,手指顫抖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大臣很滿意守備軍隊長的態(tài)度,然后在離開前給奧布斯達國王下了最后的通牒:“不管您是否做好心理準備,我們都會向教皇稟告下任統(tǒng)治者的名字和攝政人選,至于教皇同不同意……” 說到這兒,老大臣故意拖了個長音,丟給奧布斯達國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想教皇也不愿看著坎特羅做大,或是阿基奎女大公和布列塔尼亞女公爵跟他翻臉?!?/br> 畢竟在北方聯(lián)盟自立門戶后,將教皇的權(quán)力架空后,教皇國可沒少帶著南方諸國孤立北方聯(lián)盟,再加上北方的冰天雪地與資源問題,所以澤蘭,特蘭西亞,以及冰封都在尋找能打入南方的聯(lián)盟。 而這也是阿基奎女大公“作天作地”的資本之一。 身為南方最富裕的國家,阿基奎大公國與北方聯(lián)盟的特蘭西亞僅有一內(nèi)河之隔。尤其是在瑪麗安娜繼承布列塔尼亞后,阿基奎女大公跟教皇談條件的口氣都變得硬氣起來。 總之就是教皇國要是做得太過分,阿基奎女大公就敢?guī)е緡筒剂兴醽喒珖狈铰?lián)盟合作。 在此情況下,教皇除了哄著阿基奎女大公又能怎么樣? 總不能在北方諸國自立門戶后,又失去南方最富裕的阿基奎大公國和最容易置身事外的布列塔尼亞公國。 長此以往,教皇國還有什么存在意義? 面對無法逆轉(zhuǎn)的頹勢,奧布斯達國王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御前議會的成員們離開他的房間,然后攤在枕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