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不信任,從來沒有信任過(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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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沒有搞錯啊,弄得這么狼狽,身為柱,可真是不體面??!” 這時,正當(dāng)天元與他三位妻子調(diào)情吹噓時,蟲柱伊黑小芭內(nèi)趕到,見對方渾身上下都是傷,嘲諷道。 因為剛做完任務(wù),便聽到了傳訊烏鴉的召喚,顯得有些風(fēng)塵仆仆的。 他的脖子處依舊纏著一只白蛇,正吐著信子,看著前面的四人,彷佛對他們很感興趣,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它的名字叫鏑丸,在很小的時候便和小芭內(nèi)在一起了,那時候,它還是小芭內(nèi)唯一可以信賴的同伴,即使到了現(xiàn)在,小芭內(nèi)走到哪都帶著它。 而小芭內(nèi)他自己,則身披著黑白條紋羽織,頭上的黑色長發(fā)隨風(fēng)飄逸,左綠右金的異色瞳眸令人不適,看久了有如被毒蛇盯著的恐懼感。 嘴處綁著繃帶,為了遮掩住他那被割傷的嘴角,聲音仍然十分沙啞,像卡住了嗓子眼一般。 “喂,我們天元大人可是打敗了上弦鬼哎,那是上弦哎!” “就是,雖然是上陸,上弦中最下位的存在,但也是上弦呢!” “嗯……天元大人最厲害?!?/br> 三位妻子為了維護(hù)自己家的大人,怒視著小芭內(nèi),似乎要把他活撕了。 可惜,小芭內(nèi)并不在意她們怎么說,略帶夸贊的向天元說道: “既然如此,那要夸你兩句,也是未嘗不可的?!?/br> “就算得到你的夸獎也沒有意義啊……” “就是就是,你來得相當(dāng)晚啊。” “沒,沒錯,你,你來得這么晚,還好意思說風(fēng)涼話?!?/br> “嘶~” 隨著她們?nèi)说目拷?,鏑丸伸出頭,吐出信子,嚇得三人趕緊退回,抱住天元不敢說話了。 “雖然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上弦之陸,但能殺死他也是可喜可賀了,你應(yīng)該沒有受什么不可修復(fù)的傷吧? 自從煉獄戰(zhàn)敗于上叁手上,九柱可一直空缺一席,在這急需用人之際,你可不能有半點事情,即使真有不可修復(fù)的傷,也要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放心吧,只要傷養(yǎng)好了,我就能重回隊伍了?!?/br> 天元自嘲的笑了笑,本來答應(yīng)過雛鶴她們,只要殺了一名上弦就退居二線,以后的日子好好陪伴她們,只能食言了。 “可是,天元大人,你不是說殺了……疼疼疼,雛鶴大姐你輕點,腦袋要掉了,腦袋要掉了啦!” 聽到天元的話,須磨把腦袋湊到他面前,抱怨道,沒等她說完,便被雛鶴一手扯開,疼得她哇哇叫的。 小芭內(nèi)察覺到了他們的異樣,也如蛇般敏銳的洞察到了天元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柔情,立即轉(zhuǎn)移話題道: “話說,那兩位繼子呢?還活著吧,做個任務(wù)帶兩名別人的繼子,還是不經(jīng)過同意帶的,真有你的,天元?!?/br> “應(yīng)該是都活下來了,只是可能會傷得不輕?!?/br> “那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 “什么心理準(zhǔn)備……” 沒等天元自己問出來,他便知道原因了,因為有一道十分強大的氣息,如颶風(fēng)般疾馳而來。 一道身影躍至天元所靠的墻沿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天元,不顧其的傷口,或者說來者一眼便看出了其身上的傷口并不嚴(yán)重,冷傲中帶有絲絲的急切向他問道: “宇髓,我繼子呢?” 因為雙眼充斥著血絲,臉上還劃有三道長長的傷疤,問起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猙獰。 一聽說天元未經(jīng)他的允許,擅自帶走他的繼子,剛解決了一只鬼,他便趕來了,向天元興師問罪道,可想而知伊之助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應(yīng)該是快來了,還有,能把你的頭收回去嗎?嚇到我的三位妻子了。” “呵。” 雖然對于天元的話十分不屑,但他還是從墻上躍了下來,看著四周的廢墟,疑惑的說道: “這里是爆發(fā)了什么戰(zhàn)斗啊?” 此時的他,有些擔(dān)心伊之助的身體了,畢竟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見到對方。 而且天元那家伙也沒有說伊之助的情況,只是說“他快來了”這種容易混過去的話。 “宇髓把上陸給殺了,所以才搞成這樣,一只上陸罷了,居然搞成這副德行,天元,這可真不符合你的實力?!?/br> 小芭內(nèi)向?qū)崗浗忉尩?,并借機(jī)挖苦了天元一番,并不是他認(rèn)為上陸不強,而是他認(rèn)為天元很強,殺一位上弦的最未位應(yīng)該不會太難的。 但實彌可沒有他這么樂觀,對于鬼殺隊現(xiàn)在的實力,他自己還是比較了解的。 殺一般的上弦,以現(xiàn)在柱的實力,怎么說也應(yīng)該三個以上配合作戰(zhàn)才有可能擊殺對方。 就算是上陸,也至少應(yīng)該近三個柱的陣容才能斬殺對方才對。 雖然天元很強,九柱中力氣第二,速度第一,但呼吸法并不成熟,要單殺上陸根本不可能,再加上伊之助,他更是不放心。 “宇髓,憑你的實力,要殺死上陸不太可能吧?” 實彌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天元沒有出乎他意料,點了點頭,卻說出了他不想聽到的名字。 “是清水?dāng)貧⒌?,或者說是我們配合他殺死了上陸,沒有他,要想殺死上陸,只可能要付出比現(xiàn)在還慘痛的代價?!?/br> “清水?又是他?無慘為了他能混進(jìn)總部,可真是下了個大手筆?!?/br> 對于鬼,實彌一直沒有好感,只要殺光所有的鬼,這個世界就能變得更加美好。 所以對于朽木這個家伙,他完全沒有任何信任感。 “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br> “那又怎樣?” “主公也很信任他?!?/br> “那又如何?” “這次成功斬殺上弦,打破了百年來的僵局,主公一定還會召開柱合會議。”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br> “他到底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湯?主公信任他,是因為他信任每一位鬼殺隊,但是你們呢?煉獄也是,蝴蝶忍也是,現(xiàn)在又加上你,你是忘記了被鬼殺害的人們了嗎?” 實彌聽到天元的話,雙眼充血,情緒激動的走到他面前,要拉住他的衣領(lǐng)質(zhì)問。 但被雛鶴等人攔住,怕糾纏下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他只能收回手,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你也說了,遇到過他的人,都選擇相信了他,那么,有問題的便不是我們,而是有偏見的你?!?/br> 對于實彌的怒視,天元回以對視,高傲的說道,即使身受重傷,渾身上下也是散發(fā)著與實彌不分上下的氣勢,彌漫著獨屬于他自己的華麗之氣。 “愚蠢,簡直愚蠢至極,一個上陸就能讓你們這么相信他,我是要說無慘太聰明了,還是你們太傻了!” “不死川,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能殺人的,不止是刀劍等武器,還有偏見,清水身上所散發(fā)的氣息,與主公一般無二。” “閉嘴,他一只鬼可沒有資格與主公相提并論,無論你怎么解釋,清水那家伙都不可能被我所接受,更不可能知道總部的所在,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前輩已經(jīng)離開了?!?/br> 正當(dāng)實彌情緒激動的與天元爭吵時,炭治郎等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來到他們附近。 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炭治郎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前輩離去的背影會如此落寞。 明明前輩這么努力的殺鬼,為什么鬼殺隊仍有人不愿意接受他,就因為他是鬼嗎? 好過分,這個男人,好過分,不僅傷害我的meimei,還阻止前輩加入鬼殺隊,我是不會承認(rèn)他的。 前輩一定會很痛苦吧,被這么阻擾,變成鬼后,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就多和他聊天吧,嗯! 炭治郎心中這么暗暗想著,捏緊了拳頭,并為前輩加油鼓氣。 而見炭治郎等人過來,實彌不再說話了,在晚輩面前吵架,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看炭治郎那樣子,他覺得自己再說一句清水不好,對方就要和他吵起來了。 身為九柱之一,和另一位柱的繼子吵架,實在掉價,這個時候閉嘴不說話才是正解。 并且與對方一起來的,還有伊之助,他也不想讓自己的繼子難堪,雖然自己這個繼子多半不知道什么叫作難堪。 本來見人還活著,還能自己走路,放下心的實彌想就此離開的,但伊之助胸前那血跡過于顯眼,令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 雖然對方的眼神一直在他們四人當(dāng)中游走,但伊之助可以十分敏銳的感覺到,他要看的人是自己。 所以,即使不清楚實彌為什么這么做,但他還是選擇給對方一個面子,叉著腰,挺著胸,走到他面前,與他對視著,神氣十足的向他說道: “干什么?” 對于伊之助的性格,實彌早就習(xí)慣了,沒有搭理他的問話,而是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因為隨著其的走近,他聽到了其體內(nèi)有力的心跳聲,胸口處沾有的血跡應(yīng)該只是皮外傷沾上的。 而其是叉著腰過來的,實彌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雙手有什么異常之處,誤以為他什么事情都沒有。 所以為了不讓他知道自己在關(guān)心他,維持自己冷漠的人設(shè),他才選擇什么話都不說,作勢要離開。 “俺餓了,快給我吃的?!?/br> “你餓了關(guān)我屁事?” 明明先前一臉急切的樣子,現(xiàn)在又故作冷漠,真是無聊。 天元這么想著,不過既然實彌不準(zhǔn)備和他吵架了,也是正好,依著雛鶴站起來,向他們說道: “既然人來齊了,那我們就走吧?!?/br> 結(jié)果,這卻引起對方發(fā)笑,說道: “你準(zhǔn)備怎么走?自己什么傷不知道嗎?蝶屋的人馬上就到?!?/br> “因為他們已經(jīng)快到了,忍者的聽力可是很好的?!?/br> 果然,他話聲剛落,實彌也聽到了附近傳來嘈雜的腳步聲,臉色微微一變。 這家伙…… “看到了,大人們在那里?!?/br> “話說大人跑得好快?!?/br> “當(dāng)然,他們可是至高的柱?!?/br> 隨著蝶屋的后勤人員到來,這場戰(zhàn)斗,終于算是落下了帷幕。 總部,主公住宅處,耀哉得到傳訊烏鴉的情報,從病床上爬起,一改往日沉穩(wěn)的形象,驚喜的說道: “真的成功擊敗上弦了嗎?干得好啊,天元、朽木、炭治郎、禰豆子、伊之助、善逸,咳咳,咳咳……” 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耀哉猛地咳嗽了起來,垂著頭,臉上的青筋凸起,似條條小蛇一般,與他一同興奮的叫喚著,捂住嘴巴的手也是沾上了些許鮮血,顯得略有紅艷。 “一百年有余了,持續(xù)了整整一百多年的僵局,終于發(fā)生了變化!” 隨著耀哉情緒越來越激動,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咳出的血越來越多,滴落下來,濺在地上,染上腥紅的血跡,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 旁邊的天音連忙找到毛巾,向耀哉撲去,用毛巾接著他滴落的血液,心疼的輕揉著他的后脊。 “天音?!?/br> “我在?!?/br> “咳咳,你知道嗎?這是先兆,命運就要出現(xiàn)巨大的轉(zhuǎn)折了,這道波紋會不斷擴(kuò)散開去,在整個水面上引發(fā)巨大的震動……” 說著,耀哉抬起頭,興奮的向天音看去,如陳述事實般說道: “最終驚動那個男人,鬼舞辻無慘,我們,我們一定要在這一代……將身為族內(nèi)唯一污點的你徹底鏟除!咳咳……” 這一次,耀哉直接咳出了一大口血,染紅了整一塊毛巾,虛弱的向前倒下。 “父親(五聲)!” 一男四女見耀哉倒下,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向他焦急的喊道。 而天音則是連忙扶住他,向他們說道: “你們快去燒開水,取藥物和布手巾來?!?/br> “是(五聲)!”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無限城,一處房間內(nèi),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英俊皺著眉頭,不小心用力過猛,將手中的酒杯捏碎,然而所裝的紅酒與所造成的碎片,并是浮在半空中,沒有濺在他的身上。 妓夫太郎死前的視野,他全都提取到了,即使朽木的相貌變了許多,氣息上也是大不相同,但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殺死妓夫太郎的,就是朽木。 沒有想到,你的命居然這么大,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都不死,還讓你擺脫了我的控制,讓我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 真是失算啊,猗窩座這個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無用無用無用! 隨著無慘他右手一揮,浮在半空中的紅酒剎那間散開,與空氣摩擦中化為蒸汽,消失不見。 而剛剛造成的動靜,震起強烈的漣漪,蕩漾開來,令他身后彈著琵琶的鳴女停下演奏,周遭突然變得十分死寂。 真是的,這年頭,什么雜魚都能擺脫我的控制,是我的能力變?nèi)趿藛??還是控制的鬼太多了? 要不是為了尋找青色彼岸花,我才不會把我的血液分給那些廢物,現(xiàn)在,背叛的鬼越來越多了,今天兩個,明天會不會有三個,后天就四個了? 看來,鬼的精英化進(jìn)程需要提前準(zhǔn)備了,先讓他們在民間大亂一場,引起sao動,借鬼殺隊之手滅掉一半好了。 既能挑出強一點的螻蟻,也能削減鬼殺隊的人數(shù)。 不過,現(xiàn)在上弦缺了一位,要趕緊補上才行。 想到這,無慘轉(zhuǎn)身看向鳴女,仍然沒有說話,令她心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就她吧,雖然對我忠心耿耿的,但離我這么近,萬一哪天叛變了可不行。 如果是平常,他還不會敏感到這種程度,但現(xiàn)在朽木也擺脫了他的控制,這不得不讓他提高警惕。 不過,先解決一下其他麻煩事再說吧。 “鳴女,先召集上弦過來?!?/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