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深宮恩仇白雪了
”等你武功好了,你也可以當(dāng)草原的女大汗!“熊倜笑了。 ”我才不去呢,不好玩!你要好好練武功,去打敗那些男人,當(dāng)武林盟主!”夏蕓說。 “我才對盟主不感興趣呢,只是如能報仇,倒可以試下!”熊倜說道。 他們一起到廚房那邊洗漱后,來到屋外。 外面白雪皚皚,晨光初現(xiàn),天地一片靜謐之美。 “來吧!“夏蕓舉劍說道。 “好!“熊倜一劍對她刺去。 他們練了一會兒,停住了劍。 “今天很奇怪,鈴姑大姐為何還不出來,平時她很早起來的!”夏蕓說道。 “是呀,奇怪了,走,去看看!”熊倜說道。 夏蕓的細(xì)心,熊倜很佩服,他覺得自己沒這樣細(xì)心。 他們一起來到鈴姑屋子外。 “鈴姑大姐,鈴姑大姐!”夏蕓喊道,可很久,里面沒回答。 “難道昨晚醉了沒醒?”熊倜說道。 “不可能??!她酒量很好,我知道,昨晚只是微醉而已!”夏蕓說道。 她知道昨晚鈴姑有些傷感,她有些擔(dān)心。 她來到窗前,輕輕推開窗,屋子里沒有人,夏蕓有些吃驚,鈴姑去哪里了? 她一般去哪里都會告訴自己,這次為何沒說?夏蕓從窗戶一躍而入。很快,她從屋里出來。 “情況如何?”熊倜問道。 “沒人?。〔恢廊ツ睦锪?!”夏蕓說道。 熊倜覺得這事不簡單,他推開門進(jìn)去查看。他進(jìn)了屋子,鈴姑臥室很簡潔,熊倜四處察看,看有啥特別地方。 突然,他看到地上有個紙團(tuán),熊倜走過去撿起來,展開紙團(tuán),紙團(tuán)寫著幾個字,“山頂見,恩怨一次了!” 熊倜一看那字是一個女子筆跡,他想起那女子,和鈴姑決斗的女子陳妙嬋,上次鈴姑救了她,她回去待了些日子還是找來了。 “走,去山頂!”熊倜說道。 “咋了,出了啥事了?”夏蕓問道。 “陳妙禪又來了,鈴姑有危險!”熊倜說道。 “好,我們趕緊去!”夏蕓說道。 他們一路飛奔上山,山道上處處白雪,熊倜發(fā)現(xiàn)一些腳步印,正是鈴姑足印。 夏蕓也看到這些足印,“你看,有些是陳妙嬋的,這里只她們兩個人,沒其他人上來!” “好,我們盡快!”熊倜說道。 他施展輕功一路向上,夏蕓速度也快,輕功進(jìn)步很大??磥硐氖|武功,進(jìn)江湖前三十沒問題。 不過熊倜知道,這只是大致對照,很多時候會有意外,高手也不是所有時候狀態(tài)好。 他們來到山頂,在一片樹林,聽到說話聲音,正是鈴姑在說話,熊倜心里一陣安定。 “師姐,那事已過去,你為何還耿耿于懷!”鈴姑在說道。 “小玲子,我睡不著,你知道啊,這些年,我總睡不著,雖然一切都沒有了,可我始終不能平息,我們還是一次了斷吧!上次你救了我,謝謝你,只是我的恨還在那里,無法擺脫!”鈴姑說道。 “來吧,啥都不要說了!”鈴姑說道。 陳妙嬋拿著拂塵沖過來,鈴姑短劍也刺了出去,她們斗成一團(tuán)。 熊倜看到,她們兩個功夫差不多,隨便如何打,都是那樣回事,沒啥結(jié)果,最多你死我活,同歸于盡。 熊倜想起自己從苗疆學(xué)來一個幻術(shù)。那是自己回苗疆后,和麻姑她們幾個聊起在涂山遇到秦長老,他用幻術(shù)迷倒自己事。 當(dāng)日,麻姑笑了,“這有何難,我們都會,你學(xué)不?” 熊倜一笑,“你教我就學(xué)!” “除非你親我一下!”麻姑說。 當(dāng)時熊倜記得,自己正要親的時,茵人出現(xiàn)了。 茵人笑道,“我教你,只要我親你一下就成!” 熊倜哈哈大笑,他把兩姑娘抱在懷里各親一下。 他們兩個就你一言我一語給他講如何弄移魂大法,熊倜邊聽邊親她們。 如今白雪皚皚,熊倜想起那時事,無限溫馨。 場中兩人打得已驚險萬分。熊倜看到她們你來我去,突然,陳妙嬋拂塵橫掃鈴姑腰間,鈴姑一個彎腰,拂塵飛過她胸前。 鈴姑短劍對著拂塵一斬,短劍削鐵如泥,拂塵銀絲紛紛掉下,鈴姑飛向陳妙常,短劍向她喉嚨而去。 熊倜知道這事沒那樣簡單,他手里已扣著一枚銅錢,他這一派沒啥專門暗器,師父說了,啥都可以用,只要兜里有。 熊倜以前有柳葉鏢,這幾日用完了,在兜里只摸到銅錢。 自己沒啥用錢地方,這枚銅錢是自己猜字玩的,沒事也和夏蕓在猜字,猜對就多練劍。 陳妙嬋露出驚慌神色,她一動不動,好像要束手就擒,鈴姑欺身而上。陳妙禪已很危險。突然陳妙嬋突然嘴里吐出一枚飛鏢,飛鏢對著鈴姑喉嚨而去,鈴姑大驚,她已沒退的余地了。 熊倜銅錢飛出去,飛鏢落地,鈴姑短劍就要刺到陳妙嬋喉嚨,陳妙嬋一個倒地,避開這一劍。 熊倜看出,陳妙嬋功夫是經(jīng)歷很多實(shí)戰(zhàn),相比之,鈴姑功夫?qū)崙?zhàn)少很多,不知道啥原因,難道是這陳妙嬋沒歇?dú)?,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到處打架?/br> 熊倜想,這是唯一解釋了,只是一個貴妃,沒事到處打架,這太失身份。 當(dāng)陳妙嬋想進(jìn)一步進(jìn)攻,她看到一個人在她面前。 她眼睛都瞪大了,鈴姑眼睛也瞪大,但鈴姑沉住了氣,因?yàn)樗吹疥惷顙纫鸦艁y了。 “熊妃,是你,是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不是我,不是我害了你!”陳妙嬋已開始全身發(fā)抖。 “是你,是你害了我!”熊妃說道。 出現(xiàn)在陳妙嬋面前,正是當(dāng)年那美麗婦人,深宮里萬千寵愛在一身女子。 “熊妃,你,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一時糊涂,不是我害你的,是皇后害你,你要找就找她,不要怪我,你也別說是我說的啊,你都死了,你要報仇,你找她吧!”陳妙嬋說道。 “你為何要害我,你說!”熊妃瞪著她說道。 她雙手好像要伸出來,她臉一下子慘白,陳妙嬋慘叫一聲。 “饒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我嫉妒你得到先帝寵愛,想扳倒你,我已失寵了,只是皇后說如扳倒你,先帝寂寞時,也許會來寵幸我,我就信了,都是她,都是她,別來找我??!”陳妙嬋說道。 “你如何害我的,你說,你說啊,其實(shí)我都知道,我在陰司早知道一切,我想看你老實(shí)不老實(shí)!”熊妃說道。 “我說,我讓小宮女勸你去山西神廟幫先帝求平安,那宮女是我買通的,你答應(yīng)后,我把這消息告訴皇后,后來你沒回來,可是阻擊你的那些人不是我找的。那些人是皇后長期養(yǎng)著的!”陳妙嬋說道。 可是突然,她說不出話,她搖搖晃晃掙扎幾下,倒在地上。 熊妃沖了過去,“快說,玲妃孩子去了哪,快說!” “在,在,在!”陳妙嬋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瞳孔已經(jīng)放大了。 夏蕓沖了出來,“誰!”她對著發(fā)暗器人方向沖去。 鈴姑看著熊妃,“你真是熊妃?“ 熊倜嘆息一聲,“不是!” 熊倜露出自己真實(shí)面目,他只是使用迷魂大法,讓陳妙嬋和鈴姑把自己當(dāng)做熊妃。 只是熊倜無限悲哀,真相是最讓人很痛苦,他知道自己母親是宮里熊妃,那自己是誰呢,自己難道是皇子,熊倜不敢想,自己身世是一個謎,師父都不敢說,一切還得等。 熊倜起碼知道,自己母親是被人害死,她去給先帝求神,去一個遠(yuǎn)離京城地方,結(jié)果被人暗害了,自己命運(yùn)也發(fā)生逆轉(zhuǎn)。熊倜能知道就是這些。 眼前鈴姑也慘,她孩子生下來就被人盜走,她失去先帝寵愛,啥都沒了??赡钳偱岁惷顙冗€嫉妒鈴姑讓她失寵,一直因報復(fù)鈴姑,直到現(xiàn)在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