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美人一舞傾泰山
熊倜想,華山派不可能和也先一起,黃靜呢,說不清楚,但黃靜樣子胸有成竹,說不定他會單干,恒山法云不想當(dāng)盟主,唯一可能就是衡山派孫波,嵩山派羅林。 熊倜想,這兩人中,誰可能最大? “別想了,嵩山派羅林可能性最大!”夏蕓說道。 “啊,你為何能一下子猜到?”熊倜問道。 “這很好猜,羅林一直沒啥動靜,但以他性格,這樣時刻不會沉寂,一定想得到盟主位置,他謀定后動,沒把握不會出手,也先找到他達(dá)成協(xié)議幾率最大!找到一個靠山,制定一個計劃,然后羅林就可去拼一把!”夏蕓說道。 “這就是謀事在人!”熊倜說道。 “是呀,結(jié)果天定!”夏蕓說。熊倜點點頭。 “走吧,我們上山!”熊倜說道。 他們原以為大道很安全,可遇到也先后,他們改變主意,走另外山坡上山。 他們遠(yuǎn)遠(yuǎn)離開登山大道,來到側(cè)面山坡往上攀登,一直往上行。 在他們面前都是巉巖大石,有些地方垂直向上,他們毫不躲避用輕功往上攀沿。 他們常常用最好輕功招式,才能正常前行,這樣一路還是蠻辛苦。 當(dāng)他們到達(dá)一個山峰頂上,前面就是南天門,山峰被前面另一個山峰擋住,南天門那邊看不到這里詳細(xì)情況。 這時遠(yuǎn)處天際開始發(fā)白。 “我們就在這歇息!明日清晨去參加那五岳大會!”熊倜是說。 “好啊,在這里休息一日!”夏蕓笑了。 風(fēng)在吹,紅日在遠(yuǎn)處孕育,一會兒就出來。 熊倜抱緊夏蕓,他們等待著,天色微涼,他們都感到彼此溫暖。 熊倜嘴吻向夏蕓脖子,夏蕓吃吃一笑,熊倜手在夏蕓身上輕撫著。 遠(yuǎn)處天空變成紅色,紅云中,一個紅色圓球就要升起來。 “彈琴,彈琴!”熊倜笑了。 “好吧,好像不能大聲,我就小聲好不好!“夏蕓說道。 “好啊,彈啥曲子,高山流水?”熊倜說道。 “好,就那個!”說完,夏蕓取出包袱里的琴,他們覺得負(fù)重這樣久還是值得。 夏蕓開始彈起《高山流水》。 低低琴音傳來時,熊倜感覺到一絲心靈慰藉,像久渴的人飲到甘泉。 眼前是泰山絕頂,四周是群峰連綿,初升陽光照射。 巍峨兮高山,浩浩乎流水。那山,那水,讓熊倜心田得到震撼和陶醉。 他睜開眼睛,夏蕓正看著他,滿是笑意。他們在琴聲中,度過日出時分。 “以前想過在這樣一高山絕頂,一蠻夷女子給你彈高山流水沒?這個時候,做這事女子,應(yīng)該是卓文君蔡文姬那樣的漢人名門閨秀?。 毕氖|逗他。 熊倜笑了,“可惜蔡文姬去給你們蠻夷男人彈琴了,對了,聽說蠻夷女子善舞,給我來一段,也算是名至實歸!” “討厭你,還要看人家跳舞,需要脫衣服不?”夏蕓說。 熊倜正在用牛角水壺里喝水,聽夏蕓這樣說,差點水都吐出來,“不了,這里人多,萬一人家看到就不好了,回去再說!” “討厭,回去還給你跳? 不跳,要看自己去青樓看,那些姑娘風(fēng)情萬種,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夏蕓笑了。 她在陽光下,跳起一段舞蹈,熊倜看著這舞蹈,好像心飛了起來。 夏蕓舞姿輕盈,身段優(yōu)美,舞很好看。 跳到最后,她頭和胸略略后仰,腰不斷扭動,身子不斷轉(zhuǎn)圈,熊倜看暈了。 最后她定格在一個后仰動作上,左手婀娜向前直伸,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后面三個纖指分開高高上翹,在自己頭頂上做出一個孔雀頭造型。 熊倜看著她柔美胸,嬌俏臉蛋,被風(fēng)吹起的秀發(fā),還有那風(fēng)吹動裙擺,有些醉了。 “很美!這不是蒙古舞蹈吧!”熊倜說,他記得蒙古舞蹈沒這樣子的。 “這是版納傣族人孔雀舞,嘿嘿!我家舞姬有會這個舞的,我覺得好看就學(xué)了。不過我可沒給誰跳過,我不是舞姬,我在自己屋子跳,你是我第一個客人,客官,還滿意嗎?”夏蕓問道。 “還行,就是邊跳邊解衣就好了!”熊倜說。 “看劍!yin賊!“夏蕓突然一劍刺來,熊倜嚇一跳,他知道這回把她得罪慘了,一定會和自己硬拼到底。 熊倜急忙拔劍,晨風(fēng)中他們對刺著,他們劍法都一樣,都用云嶺神劍。 熊倜一時興起,在懸崖間和夏蕓過招,夏蕓以前也這樣和他練過,可這是泰山絕頂,還是蠻危險。 但她還是和熊倜在懸崖間打起來。 他們在山峰間不斷對打,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是兩個小黑點,背景是山頂懸崖。 他們不斷打斗,熊倜游刃有余,他在巫峽玩過,夏蕓沒經(jīng)歷過,她略帶緊張。 他們打了很久,圍繞這山峰懸崖間轉(zhuǎn)了一圈,當(dāng)他們收劍時,笑了起來。 “這里不錯,難怪五岳劍派出高手??!”熊倜說道。 “是呀!真不錯,氣象萬千!”夏蕓說道,“只是他們心胸如五岳般開闊雄偉就好了!” 熊倜沉默了,他知道,世間完美事不多。jian邪之人也會在名山之處生成,他嘆息一聲。 他們盤坐在地修行內(nèi)功,夏蕓對武功癡迷不亞熊倜,時常也是練功起來就忘記一切,他們一起打坐運氣到正午。 當(dāng)他們吃過干糧,休息一下,一起研究兵法,看著這群峰,如成千上萬士兵,熊倜心生豪邁。 夏蕓參與過帶兵打仗,她爹打仗時,她去參與過,所以她給熊倜講出來的道理,相當(dāng)有實戰(zhàn)價值,熊倜聽著,消化著。他們就這樣研究一直到夕陽西下。 當(dāng)明月升起時,山峰間靜謐一片。 熊倜和夏蕓相擁而眠,明日就是五岳劍派大會,不知道到時又能看到啥熱鬧。 只是半夜,熊倜突然被一陣哨聲驚醒,夏蕓也醒了。 熊倜看到,月光下,一些黑衣人從山下沿著峭壁攀登上來,他們輕功沒自己好,需要手腳齊用,可那些人隊形整齊,他們上到前面那山峰頂,他們埋伏在那里不動不動。 熊倜想,他們難道是想在五岳大會時突然殺出?這布局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只是既然發(fā)生了,那就順其自然。 當(dāng)清晨第一縷光線射向大地時,熊倜和夏蕓已裝扮成受邀嘉賓,出現(xiàn)在泰山南天門上玉皇頂。 他們是從南天門側(cè)面懸崖躍上去,再倒回去看南天門路口,一些泰山弟子在那里驗請?zhí)?,沒有請?zhí)酥苯颖粍窕亍?/br> 泰山弟子理由是山上場地狹窄,邀請的人都只能擠在一起,無法接待多余人。 為表示歉意,泰山派給他們每人一個紀(jì)念品,那是印有泰山派掌門墨跡的一把雨傘。據(jù)說那是在蘇杭找人做的。墨跡內(nèi)容是當(dāng)年杜甫登泰山詩句,大家看著還是蠻雅致。 熊倜和夏蕓扮作一般的邀請者,夏蕓是男裝打扮,他們都帶上人皮面具,只是這面具上容貌非常普通,大街上隨時可以看到的樣子,誰看了也記不住。 大會還沒正式集合,大家還在四處游逛。 熊倜和夏蕓看到南天門上,一條天街直達(dá)最頂上,頂上有很多石碑,在一塊巨大依山壁鑿開石碑上,熊倜看到唐皇泰山記銘幾個大字。 他心里有些敬畏,因為那些字是金字,雖然這山上到處都是皇帝和歷代名人的字,可這唐明皇碑是最有氣派的。不管他后來是不是被安祿山趕到四川去休息多年,最后退位當(dāng)太上皇,當(dāng)年開元盛世,那可是中國歷史上響當(dāng)當(dāng)時代! 熊倜看李隆基碑前很開闊,很多泰山派的人在忙乎,估計那里就是泰山大會主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