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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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清問:“怕了?” 姜棠臉蛋很紅,“嗯?!?/br> 是真的怕,揉她的陳宴清好兇。 “我這還什么都沒做呢,你怎么就怕了?”陳宴清撫著她的發(fā),聲音很溫柔。 姜棠心砰砰跳,“你都咬我了,還要做什么嘛?” 她覺得自己可能快不行了,這次不是被逼死,是被嚇死! 可愛的姑娘,就連質問都是強調軟軟的,如果真要說,陳宴清更愿意把之稱為撒嬌。 他眼里總算有了幾分真切的笑意,“不做什么,放心,現(xiàn)在我還不動你。” 她松了口氣點點頭,“好?!?/br> 所以啊!就是太年輕,心性簡單。 沒有及時抓住陳宴清話里的重點,現(xiàn)在還不動,不代表以后不動,畢竟陳宴清牙呲必報是出了名的。 如今外面可是正經(jīng)的要撬他墻角,作為妻子青梅竹馬的表兄,而且……是愛松香的表兄,該怎么懲罰? 陳宴清來了幾分趣味。 姜棠無法適應陳宴清的安靜,再遲鈍的姑娘,在喜歡的人面前,也是情緒認知的高手。 見他對自己的確收斂了威壓,姜棠這才試探著摟住他脖子,又大著膽子貼貼他臉頰,吻了吻他。 陳宴清則撐著她,讓她不至于跌落,也沒有出言阻止。 “我沒有要和離,他說的不算,你別生氣……” 哪怕她極力自制,總還是不能全然不怕,對這個年歲的小姑娘來說,刀尖舔血趟出來的陳宴清,無疑是危險。 姜棠手上有些濕,不知是熱的還是怕,出了一層汗,如今纖細的手指捏著他,瞧著又乖又可憐。 陳宴清這才“嗯”了一聲,不受控制的拍拍她的背安慰,“行了,松開吧,外面有人等著你呢!” 姜棠便松開他,“我不想見他……” 廢話,這個時候見沈安,她又不傻。 可陳宴清把她放在床邊,男人順勢在她腿邊蹲下,明明是矮于她的一個姿勢,卻絲毫不顯得弱勢。 “不,你要見?!?/br> 姜棠搞不懂他。 明明她見了他會生氣,為什么要讓她見。 陳宴清取過一只繡鞋,“腳伸來?!?/br> “哦!” 姜棠不敢不配合,從裙擺伸出腳丫。 不用陳宴清提醒,就主動蹬到他的大掌里。 可能因為光太久,白嫩的腳丫子冷冰冰的,陳宴清握著搓了兩下,說實話他老繭拉的她有些疼,姜棠有些懷疑這個是報復。 她有些想阻止,但她扶著陳宴清的肩,看了看男人的臉色。 最后撅了撅嘴,算了,她還不敢。 陳宴清面不改色的把她兩只腳塞進去,然后把人掐起來,陳宴清把她牽到外間,姜棠亦步亦遂的跟著他,因為一直注意著他,才不至于在陳宴清停的時候撞上他。 與上次一樣,他又讓她一個人去。 姜棠不想去,她對自己腦子還是了解的,這種時候要是轉不過來,回家不定又被訓,所以漂亮的眼睛看他好幾次。 陳宴清都沒有改口,她不樂意了。 陳宴清這次沒哄她。 他低看著小妻,“不是不和離嗎?” “嗯。” 她情緒不高。 男人不為所動。 “那去讓他滾?!?/br> 姜棠一瞬抬眸。 陳宴清眼神柔軟,對她誘哄道:“兇一點?!?/br> “……這樣不好?!苯恼f:“他是兄長,不禮貌的?!?/br> 真是好孩子??!陳宴清輕笑,“可不這樣我會不高興?!?/br> 姜棠覷他一眼,很是猶豫,“我不會兇?!?/br> 陳宴清看著她,知她在掙扎。 “我教你?!?/br> “不要。” 陳宴清挑眉,“為什么?” 姜棠臉紅,“我笨?!彼詫W不會。 陳宴清看著她低下的腦袋……她怎么能這么乖??! ? 作者有話說: 是夜,陳大人和他家小祖宗秉燭夜談。 陳宴清:我就問一句。 糖糖:好啊好?。。ɡ懒耍?/br> 陳宴清(死亡凝視):你兇我的時候怎么那么順口? 糖糖:這個……獨一無二你懂嗎?別人沒有的你有,看我對你多好。 陳宴清:…… 【二更晚一點,寫完就放哦!感嘆一句,吃醋的陳宴清真可(幼)怕(稚)!】 / 感謝在2022-03-21 12:51:05~2022-03-22 10:55: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蘇詭魅 60瓶;淇淇 20瓶;十川樊花墜 6瓶;舊荔枝 5瓶;華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八章 螢火·醋意 [v] 最終在陳宴清的威逼利誘下還是要去,雖然她可能也兇不起來。 但是怎么辦呢? 她管不住他! 尤其現(xiàn)在有些理虧的時候就更沒轍。 哪怕自己不情愿,也還是聽他話噠噠噠的走出去。 待姜棠走后,陳宴清一個人站在空無中,眼中唯剩的那些溫度這才褪去,取而代之的就是覆上了堅硬的冰。 以前陳宴清覺得懲罰一個人,最狠的是折磨著死亡,直到遇見姜棠。 這姑娘嬌氣,磨人,撒起潑來什么話剜心說什么,威力不亞于酷刑。 于是他明白,懲罰一個人最狠的,是誅心。 沈安不是心悅他的妻嗎? 那就讓姜棠去唄! 嬌滴滴的姑娘,平靜的說出拒絕的話,他倒要看看日后沈安如何作妖。 如果沈安識相些不來糾纏,那么看在香的事對沈安有虧欠,他可以考慮放沈安一馬。 否則…… 陳宴清一笑,眼中有暗光涌現(xiàn)。 一門之隔。 沈安驚喜的望著姜棠。 說起來兩人只是一年沒見,他卻覺得她變化許多。 高了些,也長開了,比起以前呆呆木木的遲緩目光,如今竟染上了幾分鮮活情緒。 婦人的發(fā)髻對她來說很漂亮,露出天鵝般美麗的脖頸,沈安沒控制住瞧了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目光落在她一側脖頸。 雪白玉頸上,一點嬌痕,看的沈安胸口一窒。 他比姜棠大半年,也曾被書院同窗哄著去春風樓開眼,雖然他自己潔身自好不曾招·妓,但也看過別人荒唐行事。 后來成年母親曾送來禮物,那個妖嬈斜臥在榻的丫鬟,和滿箱藍皮的無字之書,也讓他對于男女有過了解。 男人總要比女人上道些,所以他很明白那是什么。 他是希望姜棠好的,哪怕對她好的不是他,都沒有關系,只是看清這種事情,畢竟是曾經(jīng)滿心期望的人,心里終究有幾分異樣。 分不清是為她過分高興,還是為自己有幾分心酸。 沈安忙的挪開視線,剛才說那么多,現(xiàn)在卻一個字吐不出來。 ……空氣忽然變的有些安靜。 兩人隔著階梯,姜棠站在上面,沈安站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