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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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規(guī)矩的一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領口壓著脖頸,里面藏著她的牙印,隨著男人喉結(jié)一滾,唇角帶笑,整個人似乎很禁·欲的樣子哦! 姜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心里很亂,似乎有些蠢蠢欲動,乖姑娘有時候是很容易被帶去做壞事的。 就在這時,陳宴清抓著她的手,放上去。 “不是想我?guī)兔??解開它……” 兩人本就離的近,陳宴清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話的時候氣息擦過耳廓,帶來酥麻又濕熱的氣流。 為了得到自己的目的,男人還特別壞,咬著她的軟rou廝磨。 姜棠聞著他身上沁人的酒香、松味,不知覺染上了醉意。 這個時候陳宴清側(cè)眸,朝她一笑,誘哄道:“乖!” 陳宴清笑的少,基本都是溫和卻有距離感的,偶爾這么機會笑,眼中似乎自帶流光。 姜棠覺得他就是男狐貍精,明知他不懷好意卻被他蠱惑。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jīng)摸上了暗扣。 她低著頭毛茸茸的,顯然頭一回做這事。 陳宴清看著她的生疏,莫名從心底生出一種快意,那種感覺就想一無所有的乞丐,忽然有一天擁有了一個未經(jīng)雕琢的寶貝,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這讓他心里一動,自然而然摟住她的腰。 姜棠被他抱著,渾身被他的氣息籠罩,本就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很快就軟了身子。 外衣之下是綁帶的里衣。 姜棠實誠,想把里面一并解決。 只是緊貼著身的衣裳帶著灼人的溫度,她甚至能摸到他硬邦邦的肌rou,陳宴清喘著粗氣,任由她摩挲折騰。 可能醉酒作祟吧! 陳宴清就想看看是自己能忍,還是他的妻先求饒。 果然沒過多時,帶子成了死結(jié)。 姜棠懵了又懵,然后放棄了。 她看了眼陳宴清的神色,沒有生氣或難受,于是心虛又不自在的埋怨說:“這衣裳不好,它打結(jié)了?!?/br> 明明自己慌亂出了亂,卻又惡人先告狀。 陳宴清看著她無辜的表情,沒有給予任何幫助。 溫熱的手扶著她的腰,低道:“那自己想辦法?!?/br> 姜棠能想什么辦法? 她想逃。 然而才動一下就被人瞬間按了回去,釘在懷中。 他想好了,若是姜棠叫兩聲好聽的,或是專心求求他,他也不是非要欺負她,畢竟惹哭了還是自己哄。 然而姜棠沒有,她竟骨氣的說:“那好吧!” 然后果真仔細想了想,對著死結(jié)研究片刻。 緊接著俯身,張嘴湊過來。 陳宴清只瞧見貝齒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被人咬住了衣物。 陳宴清看著她埋首的動作,被濡濕的面料貼著肌膚,他的雙眸漸漸幽深,本來陳宴清真沒想做什么的。 可如今…… 面對妻子的撩撥,似乎也沒什么要控制的必要。 “別亂咬?!标愌缜遄プ∷?。 姜棠怔怔的看著他,嘴角帶著未凈的光色。 “我還沒解開……” “不必了?!标愌缜逖壑邪瞪?/br> 等她解開,可能他命就交代在她身上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姜棠欠他一個洞房花燭。 陳宴清眸中微暗,扣著她的手道:“我自己來?!?/br> 說著把人放倒,自己動手,解了外衫,不待姜棠反應過來,自己順著她的身子就壓過去。 兩人穿著里衣,單薄的恍如第二層肌膚。 男人的身體貼過來,帶著一種劍拔弩張的危險。 他問:“病可好利索了?” 其實哪里用問,姜棠的藥都是他連哄帶騙喂的,大夫也多與陳宴清交流,姜棠的身子如何,陳宴清再清楚不過。 早在她閨房的時候,陳宴清已經(jīng)蠢蠢欲動。 “好了?!?/br> 姜棠覺得她有些撐不住,想動手攏攏衣物,還給自己找了個癟足的借口,“有點冷哈哈!” 不料手剛碰到領口,就被斜來的大掌搶先一步。 “冷嗎?”陳宴清從容道:“那我給你暖暖?!?/br> 然后不知怎的,姜棠“嗯”了一聲。 似喜似痛,婉轉(zhuǎn)帶勾。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尖微顫,“你別……” 那清醒時從沒被人碰過的地方,敏感又嬌嫩,如今落在一片滾熱中。 陳宴清沒再動,卻也沒拿開。 他抵著她的額頭道:“你方才說的我都可以幫你,衣服也不用你幫我褪,不過如今咱們來交流一下,什么叫‘我碰你’?!?/br> 最后三個字,他說的尤為深意。 “你、你不洗澡了?!?/br> 姜棠仰面躺著,顧左右而言他。 陳宴清笑了笑,“反正等一下也要洗?!?/br> 姜棠被他說的有些暈,漂亮的水眸看著他,打商量道:“可我今天不大想交流呢?!?/br> “怎么不愿意?撩完不負責?” 若非她咬著他衣服點火,陳宴清今日真沒這個心情。 姜棠翕動著嘴唇,“也沒不愿意吧!” 就是……怎么說。 讓人摸自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而且此時的陳宴清,那雙眼里仍舊溫和,就是帶著說不出的貪戀。 她形容不出這種感覺,如果真要說像什么,大抵就是像暗夜中游走的狼。 他盯上了心儀的食物,隱藏自己的意圖,漆黑的眸子里面充斥的是最直白,屬于捕食者對獵物最溫柔的耐心。 他的指尖在脆弱處揉捏,聲線帶著沼澤般的危險。 但同時又是暗啞而充滿吸引力的。 大抵越單純乖巧的姑娘,越容易忍不住靠近誘.惑。 他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輕輕擦過她的鼻尖。 涼涼的,帶著薄汗。 他都還什么都沒做,她就怕了? 陳宴清覺得好笑,接著照那邊親了親,涼意染了guntang,薄汗變成水色。 他低道:“那給不給碰,嗯?” 說是這樣說,其實他手又不老實了。 姜棠面色緋紅,緊咬著唇,才能把隨時都有可能溢出唇的聲音咽下。 逐漸升高的溫度中。 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力道,攥住他的手腕兇蠻,“你先別動,我考慮一下嘛!” 陳宴清一怔,果真不動了。 “好,你考慮吧!” 陳宴清笑著,面上卻極具威壓,聲音極低的提醒道:“好好考慮?!?/br> ……他這難道,不是威脅嗎? 姜棠遲遲沒有說話,陳宴清是不急的,總歸人在他懷里,兩人有大把的時間消磨。 終于姜棠躊躇道:“一定要嗎?” 陳宴清委婉回:“咱們是夫妻。” 也對,他們是夫妻,總歸要過去的。 姜棠便真松了手,極為細微的一聲,“喔……那你碰吧!” 這便算同意了。 陳宴清笑了一聲,胸膛震蕩,瞧著極為愉悅。 “真乖?!?/br> 言罷抽出手,帶的姜棠一顫,然而她只是摟著他,并沒有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