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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重生) 第98節(jié)

    我是禮物。

    她覺得紫蘇說的對,陳宴清挺疼她的。

    遠的不說,今晚順著給買了數(shù)不清的禮物,那禮尚往來,自己也要多疼疼他,陳宴清喜歡什么別的她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就是……她喜歡她。

    唔。

    那就勉為其難當一回禮物吧!

    終于他的小嬌妻扒開了他一邊衣裳,上手挨挨蹭蹭,然后啊嗚一聲啃上他的嘴唇,沒什么技巧,還有些生疼。

    換個人說不得以為她這是在報復呢!

    陳宴清無奈的嘆了口氣,往后仰著脫離她魔爪。

    姜棠不樂意的伸著手,扭著追過來。

    “你干嘛呀!”

    你不要你的小禮物了嗎?

    陳宴清制住她,暫時沒有毀容的打算,捏著她的腰挪揄道:“你是禮物的話……拆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嗯?

    這話,倒有道理。

    姜棠的動作一頓,朝他看了又看,然后盯著他被啃紅的嘴唇,不免眼中露出遺憾,她其實還挺想自己動手的。

    因為每次看他剝都很享受的樣子。

    但沒辦法,誰叫哄人的是她,今天就滿足他的一點小要求吧!

    “那行吧!”姜棠扶著他下去。

    自己躺到床上,仰面看著他,雖然人還乖順,聲音卻有些勉為其難,“那你拆吧!”

    又不是沒被拆過。

    她才不羞。

    絕!不!羞!

    可等姜棠被拆了丟到被子里的時候,那張臉沒上妝卻紅的像蝦,她抓著半邊被子往上遮,里面腳趾忍不住踢踢他,“現(xiàn)在到你了,我要看你脫衣服……”

    “沒問題。”

    陳宴清勾唇,手往身上一放,緩緩拉著帶子。

    姜棠開始帶著點小興奮,瞧他就像拉簾子一樣,層層展示著自己,而且還是多重簾,裹的比她都嚴實。

    等多重簾被掀開,露出里面老虎的真面目,他對單純的小兔子特別耐心,溫柔的好似不帶任何壞心思。

    他先把自己的兔子伺候好,然后再圖其它。

    這只兔子今晚有些兇,竟想以下犯上。

    陳宴清由著她,半推半就讓她在上面,自己仰面看她時,又是一番和平時不同的風景。

    她的發(fā)又細又軟,垂下來落在身上,里面隱約的兩只很漂亮,他抬手,勾起其中一縷軟發(fā),繞在她臉上。

    “今天怎么這么乖?”

    姜棠親在他鎖骨上,手摸上他的傷口。

    陳宴清有很多傷,許多他自己都不記得是怎么來的,那些都是他艱難的勛章,是姜棠無法知道的過去。

    因為她怕疼,每每看見就會心疼。

    心疼的妻子告訴他,“因為紫蘇說你疼我,我就想也疼你?!?/br>
    她捧著他的臉蹭了蹭,現(xiàn)下還能笑嘻嘻的。

    “我以后都疼你!”

    陳宴清撥開她的發(fā),眼睛落在里面的盛景,嘴角帶著幾分笑說:“這樣啊……那我要更疼你才行啊!”

    “嗯嗯?!彼苡羞@個覺悟姜棠滿意,獎勵的撲過來親他喉結(jié)。

    陳宴清倒吸一口冷氣,開始忍著享受這種折磨,可直到姜棠任性的動口舔了舔,陳宴清眼神一變。

    去他的折磨。

    及時行樂才是正道。

    老虎最終沒忍住,被誘的露出了真面目,直接從她裙邊溜了進去,按著她的腰惡意聳了聳。

    親他的姜棠動作一頓,忽簡短的“唔”了聲,幾下軟了身子落在老虎口中。

    她嫣紅著小臉,對偷襲的老虎怒瞪。

    “你太慢?!边€老蹭他。

    陳宴清微一勾唇,剩下的就不由姜棠不控制了。

    她才反應過來——

    之前的和風細雨都是笑話,陳宴清一直醞釀著。

    然而怎么辦呢?

    她哪怕瞪人,也嬌憨可人,很好欺負。

    她如芭蕉一樣躺在床上,鬧脾氣的推他,陳宴清一動不動。

    他是看似溫雅端正,實則蠻橫強勢,一身力道又大又狠,以至于做這些事的時候她始終奈何不了他。

    不久之后便溫軟了身子,交織的呼吸聲讓人臉紅心跳。

    又大又狠的雨落在身上。

    她終于沒忍住,哭的好悲催。

    ?

    第五十章 摔倒·管家 [v]

    第一次主動,玩兒的有些過火。

    翌日不僅日上三竿起,膝蓋也是酸疼無力。

    成親前陳宴清多睡硬床,無論冬夏都是一床被褥,這個習慣在成親后自然被毫無意外打破,丫鬟給姜棠鋪換了又軟又舒適的被褥。

    但再柔軟下面也終歸是實木,跪久了硌的慌。

    做那個的時候陳宴清又不許她動……

    留下的淤青經(jīng)一夜發(fā)酵,看著都耳尖發(fā)燙,上藥又不好叫人幫。

    陳宴清上朝了,她發(fā)小脾氣也找不到人,姜棠裹在被窩里撇了會兒嘴,把情緒消化了還要一個人抹藥,有時候她都不知道房里怎么會有這么多藥,反正兩人圓房后總沒斷過。

    藥膏偏涼,沁骨清冷。

    但碰到破皮的地方也刺疼的想哭,胸口也難受的厲害。

    他真是太壞了。

    等收拾的差不多,外頭紫蘇掐點敲門。

    “夫人可起了?”

    “快……等一下?!苯幕琶Σ亓怂幤浚忸^喊。

    只是沒防聲音綿軟,出口帶著點啞。

    紫蘇應該猜出來了,領(lǐng)人應了聲是,半晌沒有動靜。

    床鋪有些亂,要等丫鬟進來收拾,姜棠隨意披了賤外搭,掀被褥下來,習慣性的光足踩在地上,起身的時候隨即腿上一陣酸疼。

    她沒在意。

    畢竟每回都這樣,都習慣了。

    她扶著床身下了腳踏,不過一點點的高度,彎膝的時候卻忽然無力,只聽“噗通”一聲,姜棠跌倒下去。

    “夫人怎么了?”

    紫蘇聽見響趕忙拍門問。

    姜棠小腿磕在腳踏,瞬間覺得眼冒金星,緩了半晌也沒聽見外頭說什么。

    粉竹是個急性子,等不到應答怕出事,她又自來和姜棠親近,沒多猶豫便推門進來,紫蘇想了想也跟在身后,兩人進內(nèi)室的機會不多,平時洗漱都是大人幫夫人的。

    此時鋪一入內(nèi),便聞到夫人的香,偌大的屋子甜滋滋的,和以前大相徑庭。

    期間還夾雜了另外一種溫熱微淡的味道,讓人說不上來,但仔細聞時又不自覺的面紅耳赤,兩人繞過屏風便瞧見一雙墨色官靴,不遠處倒扣著夫人的繡鞋。

    抬頭是昨夜夫人穿的睡裙,不知怎的斜襟帶子斷在一邊,上頭覆著大人的衣服。

    這般凌亂糾纏的現(xiàn)狀,不用想都知昨晚是何等慘烈……

    “夫人!!”粉竹忽然跑過去。

    紫蘇也抬頭,就見床面地毯上,夫人板鴨狀的趴著,墨發(fā)凌亂,雙眸愕然兒,披著衣裳都遮不住肩胛露出的微紅,錯亂交替正和沐浴時胸口那些相似。

    此時初陽高升,照入屋內(nèi)。

    些許微光露在姜棠臉上,白嫩的肌膚間帶著三月桃花的薄粉,面容干凈中夾雜著另一種風情。

    姜棠卻不知她有多好看。

    粉竹趕忙把她扶起來,姜棠捂著腿是又疼又羞,再沒這般丟人過了,心里不禁對陳宴清多了幾分埋怨。

    “夫人傷到哪里了?奴婢看看?!狈壑裰钡牟榭础?/br>
    姜棠則別扭著,慢吞吞吐出一個,“腿?!?/br>
    兩人會意,往姜棠腿上看。

    姜棠之前也穿過陳宴清衣裳,不過都是只有兩人在的情況,今日她想著能先披著去換掉,誰知道忽然跌了一跤,被人看了個仔細。陳宴清的衣裳對她來說很大,穿在陳宴清身上是端方雅正,穿在她身上則是寬松性·感。

    ……但又,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