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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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瞧見了捶他,“反正就是,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你可不許比我先有事,否則我一個人多害怕?。 ?/br> 陳宴清說好。 這個時候他似乎有些理解陳顯恩,真正愛一個人,真的想沖破時間和世俗。 然而他比陳顯恩幸運,因為姜棠疼他。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開,明日就要離開,陳宴清輕咳一生覆身壓住她,“那剩下的一晚,我們來做最后重要的事情吧!” 姜棠躺在床上,紅色里衣貼身勻稱,“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黑發(fā)披著,肌膚雪白,眼眸含笑的樣子不知道多勾人,也是難為陳宴清,自和離事件之后一直忍著。 “你說呢?”陳宴清朝她壓近。 姜棠仰頭看著她,忽然明白了。 陳宴清手已經(jīng)不老實,要來脫她衣服,試探的動作輕輕緩緩,還是被姜棠按了手,“不行哦,我現(xiàn)在不舒服?!?/br> 這句話才落,陳宴清便停了,腦袋貼著她追問:“哪里不舒服?!?/br> 姜棠哼的一聲,從他身下溜出去,側(cè)躺在床鋪里面,枕著一雙玉臂,臉蛋紅撲撲的帶著些小得意。 中間隔著的錦被中,依稀可見小嬌妻身段的玲瓏。 她把胸脯挺了挺,看著他。 瞧見這一幕陳宴清喉結(jié)滾了滾。 姜棠哼哼道:“我心里不舒服?!?/br> 這樣說著姜棠摸向嘴唇,那里殘留著之前的痛感,至今叫姜棠記憶尤甚,她嬌滴滴的,恨不得被人捧在手心里。 可之前吵架,陳宴清欺負她。 把她按在假山上,咬他的rou,那次真的受傷了。 現(xiàn)在雖然和好了,但懲罰沒有結(jié)束,姜棠用嫩生生的腳丫踢他,“你今晚要老實,要是再強迫我的話,我又要生氣的?!?/br> 陳宴清看她這般,哪能不知道,都是自己造下的孽。 陳宴清每天抱著她,真的快瘋了,“那看在我明天出去賣命的份上,能不能給親一下?” “不能?!?/br> 姜棠毫不留情。 似乎怕陳宴清獸性大發(fā),這回姜棠還精神的坐起來,拉著陳宴清把枕頭遞給他,“我怕你睡著不守信用,吶,你今晚睡那里?!?/br> 陳宴清沉默。 姜棠躺下去催促,“快去。” 陳宴清覺著自己真是慘,哄好了妻子但又沒哄好,一次得罪從四月到六月,就算裝可憐也得不到想要的,還要在離開前夕被趕去睡床腳。 “糖糖,你不覺著這有些過分嗎?” 姜棠歪著頭,“才沒有,唐心jiejie說了,太子殿下在家還跪搓衣板呢?我已經(jīng)算溫柔了。” 的確和李陌比起來,他幸運多了。 陳宴清也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陳宴清揉了揉額頭,期望姜棠能回心轉(zhuǎn)意,但是姜棠閉上了眼,擺明不會心軟,陳宴清只能抱著小妻子恩賜的枕頭,去了床尾,順便蓋住小妻子頑皮露出的腳丫。 他認命的望著床頂,嘆息一聲。 可能是聽出他的無奈,實在太可憐了,上頭忽然冒出一個小腦袋,姜棠披被子坐在他旁邊,手撐著在頭頂笑看著他。 “陳宴清,我想了想……” 陳宴清看著她,靜待下文。 姜棠眉眼彎彎道:“可以預(yù)支給你一個親親。” 陳宴清登時眼中一亮,翻身要起來。 但是被姜棠按住肩膀,“但是你不可以用手起來哦!” 姜棠這么說,陳宴清也沒辦法,如今這樣他也滿足。 陳宴清用腰腹撐起來,渾身都在用力維持懸空,姜棠大方的把臉湊過去,任由陳宴清像狗一樣舔她。 他抱不了人,也沒支撐,呼吸都帶著賣力。 反正她坐著舒舒服服,陳宴清卻很狼狽,他要解渴,就看自己的腰給不給面子啦! 姜棠想著忍不住吱吱的笑了,懷的很。 終于—— 陳宴清力竭,倒了回去。 姜棠戳著他的臉問:“下次還強迫我,讓我疼嗎?” 陳宴清喘著粗氣,笑說:“可是不敢?!?/br> 姜棠這才滿意,老老實實躺了回去,被子力踢他一腳,清清脆脆說:“你要在床腳躺夠一個時辰,才能回來抱哦!” 陳宴清給她蓋好被子,“好?!?/br> 姜棠本來想監(jiān)督他,看他老不老實,但沒一會兒就自己睡著了,陳宴清遵守了約定,半夜挪回來的時候,小嬌妻吐氣如勻。 他按習(xí)慣把人抱在懷中,心里愈發(fā)柔軟。 六月伊始,合歡盛開。 李蓉嫣換上一身嫁衣,被抬進了姜家大門。 兩輩子了,最初的開始已經(jīng)模糊,只記得陽光燦爛時,小路青山環(huán)繞,一個不打不相識的故事,開始了糾葛兩輩子的姻緣。 姜知白不算溫柔,卻用少年最真摯的情感,暖化了一顆心。 相愛或許是梧桐樹等那一天的心動,又或許是他瘸腿闖敵營的孤勇…… 總之沒有刻意回憶,卻早已深入骨髓。 哪怕婚禮的背后藏著更多未知的艱難,李蓉嫣依舊開心,微風(fēng)拂過,輕紗飛舞,隱約瞧見他同樣感慨的面容,忍不住笑了。 隔著眾多賓客,牽住他的手,然后瞧見院中梧桐。 姜知白不顧禮俗,揭了蓋頭。 然后忍不住和她笑,“當(dāng)日梧桐之約未赴,令公主傷心,今植梧桐于廳,迎鳳駕而歸?!?/br> 鳳止梧桐,是他的心思。 李蓉嫣才要感動,卻聽身后吵吵嚷嚷,她與姜知白都是警惕之人,聞聲齊轉(zhuǎn)頭去,瞧見姜棠捏袖子站在前面,身后遮遮掩掩跟著好幾個人。 姜棠嘿嘿兩聲,“大家想近距離看公主成親,我也沒瞧過,就帶過來了。” 畢竟每個人成親,除了累就是累,事后回憶起來,總有無數(shù)遺憾,而且他們幾個人生活的都不易,之后又要忙碌,趁此機會作樂嘛! 姜知白臉一熱,不大好意思,“胡鬧?!?/br> 姜棠心虛,哀呼一聲,“蓉嫣jiejie?!?/br> 李蓉嫣被叫的開心,也不是扭捏之人,護著姜棠和姜知白直言道:“要看就看,本公主又不是不漂亮?!?/br> 這話一落,姜棠瞬間膽子就大了,叫身后的人出來,他們躲了半天也是好累的好嗎。 于是大家推推攘攘站出來。 李蓉嫣一瞧,好家伙,陳宴清,李陌,唐心,陳風(fēng)…… 但凡熟悉的,該來的都來了。 李陌搖著折扇,哥倆好的圈住姜知白肩膀,“妹夫不錯嘛!說情話有一套??!” 姜知白:“……”他可能是魏國被人圍觀最多的新郎官。 幾個人很是熱鬧了一番。 等到晚上各歸其位,姜府特意為今日點了滿府煙花,掩人耳目。 當(dāng)?shù)谝淮責(zé)熁ㄊ㈤_,姜棠看向馬上的陳宴清,陳宴清身后更有才新婚的姜知白和李蓉嫣。 大家所有人,都在為了未來而努力。 姜知白胡亂揉著她的腦袋說:“你就當(dāng)我去看父親一趟,陳宴清去公干了,自己在府上該干嘛干嘛,可前往別哭??!” “我才不會哭,”姜棠給說笑了,“我就是嫉妒你能看父親?!?/br> 姜知白笑起來,“嫉妒我?說不得這次只身前往,父親瞧見沒你,直接把我打包丟出營帳?!?/br> 這的確有可能。 如果女兒是上天給姜延的小棉襖,那么兒子就是上天給姜延下的冰雹。 “行了,走了?!苯遵{馬離去,“去找姜老頭切磋去?!?/br> 這么欠扁的姜知白,被李蓉嫣追著罵了一通。 陳宴清低頭和她笑笑,“行宮不遠,我來回一日可歸,你明日睡前就能瞧見我。” 姜棠點頭,遞給他披風(fēng),“路上小心?!?/br> 終于在煙花散盡的那刻,送走了三個最親的人。 姜棠上了馬車,除了把有用的消息給他們,姜棠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家中等他們歸來。 紫蘇問:“夫人咱們?nèi)ツ睦???/br> 姜棠說:“天太晚了,姜府近些,先回姜府。” 紫蘇出去吩咐去姜府,等到姜府時,馬車才停,竟一個趔趄。 姜棠一驚,“紫蘇?!?/br> 外頭無人應(yīng)答。 姜棠掀簾去看,才探出一個頭,就被帕子捂了口鼻。 姜棠手腳掙扎,但奇怪的味道讓她眩暈,姜棠下意識屏住呼吸。 然而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