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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手卻未松半分,他的動(dòng)作嫻熟又快捷,喬婉根本攔不住,很快就褪得只剩里面單薄的內(nèi)襯。 喬婉這次是真的急了,他猛的一咬牙,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齒痕下瞬間有鮮血滲出,密密麻麻的痛意終于讓她恢復(fù)了幾分神智。喬婉趕緊趁機(jī)猛的用力將三皇子推開了,然后迅速地將脫下的衣衫蓋在了自己身上。 三皇子對他這樣的反抗不怒反笑,反倒是升起了一絲興趣,竟勾著唇又緩緩朝她欺身上來。 “怎么?剛剛不還恨不得鉆進(jìn)我懷里,這會兒你裝什么矜持?”三皇子冷哼一聲,指尖用力一拽,就將她蓋在身上的衣裳又全部拽了下來。 “本宮愿意睡你是看得起你,不然你以為憑你這種姿色,憑什么能侍奉本宮?識相點(diǎn),你最好乖乖聽話,本宮趁早做完也好趁早了事。不然本宮不介意對你粗魯一點(diǎn),反正到時(shí)候疼的是你……” 話落,三皇子便壓了上來,他重重地壓在喬婉身上,摁住了她的手,叫她怎么推都推不動(dòng)。 喬婉試圖抬腳,也被他用膝蓋抵住了。 他低下頭,呼吸的熱氣沖著頸窩而來,意圖十分明顯。 喬婉實(shí)在是掙不開,只能死死地咬緊下唇,利用唇上的痛感來擺脫藥物的影響,然后伺機(jī)而動(dòng)。 “想不到你生的這般黑,身子倒是挺香的,只可惜你確實(shí)是太丑了,本宮對你毫無任何興趣。你今日若是乖乖的配合一下,本宮或許可以對你稍微溫柔一點(diǎn)。” 三皇子嗅著喬婉脖頸間的暗香,雖然心有躁動(dòng),但還是遏制住了。 他對她的臉沒有任何興致,今日的目的只需要得到她即可。所以那些所謂的樂趣,她不需要有,也不配有。 三皇子警醒完喬婉后,見她似是安分了,便騰出一只手來去整理自己的衣裳…… 喬婉看著他的舉動(dòng),指甲用力地掐著自己的掌心,醞釀著一會兒給他來個(gè)致命一擊,好讓他今日沒法動(dòng)彈。 終于,他處理完了自己的瑣碎,重新向喬婉而來。 他每靠近半分,喬婉的心便咚咚跳個(gè)不停,緊張又害怕??稍绞呛ε?,她就越要鎮(zhèn)定住,只有這樣,她才有機(jī)會給他精準(zhǔn)的反抗。 三皇子一手將喬婉的雙手摁住,另一只手則去向別處,準(zhǔn)備先行開路。 沒了遮掩,他被喬婉的余光看的很清晰,只要再前進(jìn)一點(diǎn)點(diǎn),她就可以抬起膝蓋將他重重地一踢,讓他斷子絕孫。 唇瓣溢出的血有一部分流進(jìn)了嘴里,喬婉嘗出了一絲腥甜的氣息,令她的意識又回歸了幾分。她屏住呼吸,已經(jīng)做好了抬膝的準(zhǔn)備。 下一秒,她的膝蓋剛向上抬起,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撞開,緊接著有一人沖了進(jìn)來。 三皇子頭只轉(zhuǎn)過去一半,還沒看清那人的臉,就被對方一棍子給打暈了。 喬婉看著陡然倒在地上的三皇子,驚亂過后才又松了口氣,整個(gè)人都疲憊地松懈下來。 她抬起眸,就對上了來人那雙緊張擔(dān)憂的眼眸,他的呼吸比她的還急促,額間有幾縷散落下來的發(fā)絲,明顯是一路匆忙趕來導(dǎo)致的。 “婉婉,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梁衍滿含愧疚地說著,隨即利落地脫去了自己的外袍,上前一步將喬婉的身子包裹起來。 隨后,他抬手一把將喬婉抱了起來,低頭在她額頂溫柔哄道:“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這就送你回林府?!?/br> 梁衍抱著她轉(zhuǎn)過身來,余光瞥到暈倒在地上的三皇子時(shí),他的眼里閃著寒光。 “若不是留你這會兒還有用,我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梁衍緊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說著,似是不夠解氣,又抬腳猛猛地照著三皇子的臉狠狠踹了好幾腳,而后才一副不甘的樣子抱著喬婉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喬婉逐漸緩下神來,想起他方才對三皇子的那幾腳,雖說是很解氣,但還是不由得替他緊張起來。 “方才你為了替我出氣,狠狠踹了他幾腳,你就不怕他待會醒來找你算賬?” 梁衍見她關(guān)心自己,回她溫柔一笑,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溫聲道:“婉婉可是在替我擔(dān)心?無礙的,我得罪他已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只是他動(dòng)誰都行,萬萬不該動(dòng)你,方才那幾下不過是便宜他了,就是殺了他也不過分。” 他說的輕松,喬婉卻聽得心驚:“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將來的那位嗎?你如此同他作對,若是他日后登基,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梁衍聽了卻是勾唇一笑,柔聲解釋:“婉婉,這天下是誰的還不一定呢!雖然說前世你與他之間是有誤會,可即便是那點(diǎn)兒誤會,我也絕不會允許再發(fā)生?!?/br> “所以此生,我從未想過讓他登上那高位。這一次,我從遇見你開始,便想的是要與他為敵了……婉婉,你是我拼了性命也要守護(hù)的人,我輸不起,我絕不會再給他哪怕一絲機(jī)會來傷害你?!?/br> 梁衍一番話說得喬婉心間為之一顫,她從未想過他會為了她,作出如此壯大的籌謀。 要知道上一世的三皇子乃是天命所歸,不僅皇上內(nèi)定了他繼位,就連一眾大臣也紛紛倒戈他的陣營,太子黨勢孤力薄,根本毫無反手之力。 這樣的一位天選之子,梁衍卻選擇與他為敵,無異于以卵擊石,此番犧牲與代價(jià)絕對是無法衡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