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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婁幀直播間炸開鍋了:【哥哥別去啊,創(chuàng)業(yè)前期的痛苦會超乎預(yù)料!】 【是真的,叫人創(chuàng)業(yè),天打雷劈。(來自一個賠光家產(chǎn)的人如是說)】 謝冰臺無法拒絕他,雖然他辦事能力確實不怎么樣。但誰叫他有個好哥哥呢。 她說,“我再給你一晚上考慮時間,如果你明天還想來的話,那就來吧?!?/br> 殷婁幀小狗眼瞬間亮晶晶,“不用考慮了,我一定會來的?!?/br> “哦,好,先從實習(xí)生做起吧。做好了可以轉(zhuǎn)正?!敝x冰臺收拾東西,站起來,“明早我們六點起床,你要記得起早點啊?!?/br> 【我感覺冰臺對他莫名寬容……】 殷婁幀一個勁點頭,“老板放心。” 他的高情緒一直持續(xù)到知道明鞠衣的職位,明鞠衣是客房部經(jīng)理,而自己僅是個實習(xí)生。明鞠衣比自己好在哪里了?就是抱金大腿抱得早唄。 殷婁幀撅起嘴,老大不高興。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還有個魚師青墊底。 幾個月后,殷婁幀無比慶幸這一時的勇氣。民宿蓬勃發(fā)展起來后,再想加入民宿團隊,就連影帝又要排隊面試,問及原因,地位比影帝高的人多了去,影帝算得了什么?還不得討好他給他提鞋。 他翻了翻微博私信,粉絲都不支持他,讓他明早和謝冰臺說清楚不干。 殷婁幀嘆氣,粉絲好心是好心,他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天晚上,大家洗完澡后。 安德烈等民宿大家都睡著了,自己偷偷摸摸去洗衣房那邊洗衣服。他只有一套衣服,洗了就沒有了。 因此只能穿著一件浴袍,悄悄下樓。 洗衣房是洗衣和烘干一體的,在主樓的負一樓。就算機器運作起來,聲音也穿不到樓上的各個臥室。 半個小時后他穿好洗干凈的衣服,放心一點了。 再偷摸著上樓,回到自己的臥室,他的臥室在一樓。外面月明,月光柔和地照明前路,安德烈揉揉眼睛,??!地上怎么有一只白色的小鳥? 他叫不出名字的小鳥,通體羽毛雪白,稚嫩的翅膀似乎還不具備飛行能力。 小白鳥瞥了安德烈一眼后,半飛半走,飛出窗外。 或許是外面不小心闖進來的鳥兒吧,他如此想著,打了個哈欠,回到臥室睡覺。床鋪雖然沒有那么舒服,但有種很陽光干凈的氣息,像家里的味道。 家,安德烈眼眶有點酸,翻個身繼續(xù)睡覺。 而那只小白鳥在院子里,撲騰著翅膀,失敗許多次,好不容易飛到二樓主臥窗臺。 謝冰臺睡的主臥,窗簾早就拉起來了。小白鳥歪歪腦袋,睡在窗臺。 謝冰臺半夜醒了過來,晚上吃了烤rou,喝太多水了。去了趟衛(wèi)生間后,忽然透過紗窗,好像看到窗臺有個小鳥。 她拉開窗簾,果然見到一只白色的幼鳥。 伸出手,這只幼鳥也醒來,跳到她手心。 謝冰臺見它的羽毛是白色的,心念一動。找來手機錄像,看看它半夜怎么走的。 她怕手機錄到半夜沒電,還給手機充上電。 次日一早,鬧鈴響了,她爬起來一看,床邊的白色小鳥果然又不見了,又留下一堆熟悉的小玻璃。 她拿過手機查看昨晚的錄像,進度條拉到后半夜四點,那只小白鳥在睡夢中化成無數(shù)飄散的白光,憑空消失了。 白色小動物應(yīng)該是某種靈體,可能某人靈魂的一部分,這個人過剩的靈體會在夜晚變成小動物。 她猜測這人要么是明鞠衣,要么是殷婁幀。而且他們本人是不知情的。 她拉開窗簾,走上露臺,她最喜歡主臥的地方便是這個大露臺,清晨第一縷陽光會落在灑落在這個露臺。 她和往常一樣打開手機音樂,打兩遍太極再下樓。 明鞠衣一般會在樓下院子里跟著音樂打太極,他打的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殷婁幀今早起得很早,聽到樓上露臺的聲音,賴到主臥來打太極。安德烈也醒了,好奇地跟在他們身后學(xué)。 大家打了兩遍太極,去樓下喝茶。 謝冰臺打算以后在露臺上多種點花,再搬來一個小桌子,在露臺面朝大海喝茶。 昨晚煲的粥,今早嘗嘗味道正好。 然后一行人出發(fā)去果園里摘柑橘,清晨的柑橘摸起來冰冰涼涼的。 大家一共摘了六框,因為時間早,葉片上還含有新鮮的露水。 安德烈也跟來了,一聲不吭幫忙摘柑橘。 然后一行人去附近的內(nèi)陸賣柑橘。 內(nèi)陸并非旅游地,但是清晨市場人流量很大。 他們按照昨晚查的地方,先租船,再乘坐公交到附近的農(nóng)貿(mào)市場。 農(nóng)貿(mào)市場上賣柑橘的并不多,而且賣的很貴,漲到了28塊錢一斤。 他們的六框水果上蓋著布料,其他人不知道他們賣的什么。 謝冰臺和本地人交涉,租用了一塊很小的攤位,租金一早上300塊錢。 她掀開布,原來的老板才后悔,早知道這幫亞洲人是賣柑橘,他就多收點錢了。 謝冰臺剝了一個,讓大家免費嘗嘗,柑橘的香味很快吸引很多人來。 她賣32塊一斤,在紙殼子上寫上價格。 對面的紅頭發(fā)阿姨立刻放心,這么貴!傻子才買。 【對面那家的賣28,我們的貴一點,會不會難賣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