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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覓應(yīng)聲而入,朝沅對著她招了招手,六覓這才湊上前了一些。六覓謹(jǐn)守禮數(shù),始終不敢抬頭。 “可派人去查過了?”朝沅問。 六覓道:“已經(jīng)派人查過了,王君寢殿中除了藥味和茉莉香,并無其他異樣。倒是空侍君身上,確實(shí)有暖情香的味道,而且劑量不小,連宮裝上沾染的都是,監(jiān)察司的人去看的時候,他身上那股味道還沒散去,而且整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形同瘋迷?!?/br> 說到這里,六覓拱手問:“陛下,此事該如何處理?” “讓他們接著查,朕總覺得王君宮里的味道不對勁。朝陽宮上下,一個都不要放過?!?/br> 六覓又問:“陛下,印院判已在外候著多時,她說,要等陛下結(jié)束之后,給陛下請脈?!?/br> 印白是元鶴軒的人,她如今年歲漸長,出診是越來越懈怠。之前,若非是朝沅讓她為王君調(diào)理身子,印白都想著要回鄉(xiāng)養(yǎng)老了。 今日,她倒是殷勤,宮里才出事,她便早早在太極宮外候著了。 朝沅冷哼一聲:“就說朕感念她年歲大了,不用她診脈,讓太醫(yī)院的朱太醫(yī)過來?!?/br> 六覓退下去之后,牧子期才下去找了身衣服給自己披上,又給朝沅找了身常服,幫她換上。 待他給自己換好衣服,朝沅才抓住了他的手問道:“你來幫朕分析分析,昨夜之事,該是何人在背后cao控?” 牧子期沉吟稍許,突然道:“眼下還不太好說,空飛沉看起來,不像是能蠢到把自己逼進(jìn)死路的人?!?/br> “你覺得是王君所為?”朝沅問。 牧子期大著膽子道:“臣猜測應(yīng)是如此,只是還沒理清,王君為何如此做。” 上輩子沒有空飛沉入宮一事,各中緣由,朝沅也沒理清。 朝沅抬眸看了牧子期一眼,輕聲問:“王君怕是把所有的證據(jù)都銷毀了。如此這般,即便是朕有意發(fā)難,他怕是也會躲過這一次去,那你以為,用什么法子,能讓他受到該受的懲罰?!?/br> 牧子期正低頭沉默著,外面便傳來了朱銀請見的聲音。 朱銀給朝沅請了脈之后,便道:“陛下,您可是在這之前用了什么藥?” 朝沅輕飄飄看了牧子期一眼,牧子期倒是沒什么表情,立在一旁,乖巧地坐著。 “那藥怎么了?”朝沅問。 朱銀拱手道:“臣只是覺得,這藥特別神奇,原本陛下中了這么烈的毒,這個時辰怕是清醒不過來的。臣斗膽請問,這藥如今還有嗎?” 朝沅再度看向了牧子期,牧子期這才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遞到了朱銀手中。 朱銀簡單聞了一下,便同牧子期請示:“臣能聞出幾味藥來,只是還有幾味藥,恕臣醫(yī)術(shù)淺薄,能否請牧大人如實(shí)告知?” 牧子期低眸道:“藥方我可以給你寫一份,不過有幾味草藥,神都不易得。若是朱太醫(yī)需要,在下可以送您一瓶。” 朱銀看得出這藥珍貴,連忙擺手:“牧大人愿送藥方,已然是大恩,臣有手中這一丸即可?!?/br> 朱銀收拾好藥箱,對著朝沅道:“本來要施針給陛下排毒,如今看來是不必要了。陛下這幾日多喝些熱水,吃些清淡的膳食,用不上兩日,大約也就能將體內(nèi)余毒散干凈了。” 朱銀收起藥箱時,還對著牧子期拱手道:“聽聞,清遠(yuǎn)侯正夫的頑疾,也是虧牧大人妙手緩解,牧大人醫(yī)術(shù)高超,若有閑時,可去太醫(yī)院指導(dǎo)一番?!?/br> 牧子期對著朱銀躬身作禮,算是回應(yīng)。 倒是朝沅起身沖著朱銀道:“印院判年歲漸長,已有退休回鄉(xiāng)之意。年輕一輩的太醫(yī)中,朕最看好你。” 朝沅此言一出,朱銀立馬跪地叩首。 “此番,朕在朝陽宮中毒,心下郁郁。體內(nèi)的毒尚且有藥可緩,那你以為,朕心里的毒,你又該如何治?” 朱銀立馬會意:“臣會為陛下開個解毒的藥方,不知三日之期可好?” 朝沅垂眸沉吟稍許,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罷,那就三日。朕精神不佳,也該好好休整。對外要如何說,你心中有數(shù)?!?/br> 朱銀垂首稱是。 “朕的病情,不可讓外人知曉,朱太醫(yī),你可明白?” 朱銀伏地道:“臣明白。” 將朱銀送走之后,朝沅這才轉(zhuǎn)過身看向了牧子期:“朕還是想聽聽你的看法,你說朕想廢掉王君,該換點(diǎn)什么法子?” 牧子期這會兒已經(jīng)起身給朝沅倒了點(diǎn)溫水遞了過來,朝沅自然地接過,一飲而盡。 牧子期這才開口道:“元家在朝堂盤根錯節(jié),元老將軍留下的舊部也依然支持元家。哪怕元堂如今荒唐不成樣子,可只要不犯大錯,元家的舊部就一直會支持她和王君。王君不德,雖有人不滿,可王君如今氣數(shù)未盡,陛下也不能貿(mào)然廢了他?!?/br> “如果陛下真有此心,就得連根拔起。先拔掉元堂,再拔掉王君,讓他們犯下天怒人怨的大錯,哪怕是陛下想保也保不得的那一種。要不然,單憑這一次的朝陽宮中毒事件,陛下也只能吃下這個悶虧?!?/br> 說到這里,牧子期微微頓了頓,這才低下頭悶聲道:“陛下若不然,以后每逢初一十五,就不必去朝陽宮了吧。王君又不能侍寢,您去看他,還得小心著他傷了您……”說到這里,牧子期莫名有幾分酸意。 朝沅這才恍然想起來:“朕記得,你原本是給朕表演琴曲的,昨夜鬧了那么一通,朕也沒能有幸得見,只記得那身衣裳確實(shí)好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