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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辛苦,其實這是天大的恩典,旁人唯有羨慕的份。 費酒拱手稱是,與朝沅一路同行。 朝沅坐在轎攆之上,側(cè)首看著隨行的費酒道:“大選過些日子結(jié)束,朕也該給費愛卿好好放個假才是?!?/br> 費酒忙道:“臣不辛苦?!?/br> 朝沅笑了,道:“朕前些日子,賞了你不少滋補的藥材,可聽聞,你都拿去捐了,自己一點都沒舍得用。再則,你這身官服,也實在是舊了些,朕已命繡郎連夜為你做了幾套,明日便會送到你府中。” 費酒垂首道:“多謝陛下厚典。” “你是朕身邊難得的清官,那滋補藥材,朕又命人多送了你一些。這幾日,御膳房也賞了不少膳食下去。朕算是看明白了,需得送你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你才能用得著?!?/br> 費酒干笑一聲:“是臣不修邊幅,讓陛下見笑了。” 朝沅想起今日這身朝服,便也抿嘴笑道:“你啊,是該找個體己的郎君顧顧家了,不瞞你說,朕今日這身朝服,便是身邊小郎君親自畫出的花樣,命人做出來的,你看好看嗎?” 費酒早就注意到這別具一格的朝服,點頭道:“好看,臣沒有陛下這樣的福氣。” 朝沅又道:“朕還聽聞,你脾氣古怪,一般的小郎君,那是看都不看一眼。星辰臺大選,這么多御君,你可有看上的?” 費酒慌忙垂首道:“星辰臺御君,都是為陛下選的,臣不敢肖想?!?/br> “無礙,你若是喜歡哪個,朕親自為你指婚。費大人官居吏部尚書,府中連個通房都沒有,誰若是能嫁予你做正夫,也不算薄待了他們。你只管選,看上哪個,都可以同朕講?!?/br> 費酒嘆口氣道:“不瞞陛下,臣著實沒想過成家一事。臣自由慣了,若是娶個的郎君,在府中管著臣,臣反倒是不習慣了?!?/br> “他們哪敢管著你???有個小郎君,整日里侍奉你起居,哪里不好?你過了這年,也快二十八歲了吧,元堂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府中的郎君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br> 費酒輕笑一聲,倒是對元堂的做法極為不待見。 她輕嗤一聲道:“臣可沒有元大人那般心性。” 朝沅也不強求,只道:“罷了,這事也不能太急,也得講求一個緣分。以后若有你相中的,朕想親自為你做主。你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朕心不忍?!?/br> 費酒聞言,竟感動到哽咽:“臣有陛下關(guān)懷,能時時為陛下效命,便是臣最大的樂趣?!?/br> 朝沅用扇子輕輕敲了敲她的肩膀,笑道:“太累了也不好,朕可不想你過勞死?!?/br> 朝沅帶著費酒親自去了儀典處,今日的大選已經(jīng)開始。 王君和空貴君早早坐在高臺之上,邵奕在一旁站著,司墨執(zhí)筆。 朝沅本以為星辰臺大選,元鶴軒定然會插手,誰知道他一連兩日都興致缺缺,邵奕提到了誰,他都沒有反對意見。 他如此乖覺,倒是讓朝沅覺得反常。 朝沅到的時候,正好又上來一波小郎君。 朝沅接過芒望遞過來的茶,輕抿一口之后,這才沖著元鶴軒問:“王君覺得這一批如何?” 元鶴軒笑著道:“臣君覺得各個都是好的,選御君一事上,臣君的眼光還是不如邵大人。” 邵奕如今在后宮成長多時,倒是也學會了察言觀色,他俯身恭謹?shù)溃骸俺疾贿^是從旁輔助,若王君有異議,臣君自然得聽王君安排。” 元鶴軒看著邵奕笑了:“邵大人哪里的話,如今你將后宮管理的井井有條,自然也有你的好處。本君坐在這看著就好,邵大人選吧?!?/br> 邵奕看了朝沅一眼,朝沅對著他點了點頭。 邵奕挑了幾個容貌不佳的郎君剔了出去,朝沅沒有動靜,只是坐在一旁安靜喝茶。 偶有幾個樣貌端正的,朝沅倒是會問問話。 凡是被朝沅問過話的,都是這小郎君的榮耀。 只是這儀典上,再未出過沈越那般仙人之姿。 朝沅看到晌午,實在是累了,便索性交由邵奕他們親自選了,之后,她也不想再去看。 午膳之時,朝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便帶上牧子期去了朝陽宮用膳。 牧子期路上倒還酸了一句:“陛下除了大事,都不愿踏足朝陽宮。今日又不是年節(jié),又不是初一十五的,陛下是去看望王君呢,還是那位沈御君?” 朝沅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只笑了笑,也未曾多言。 而那趙宣,上午的時候在小廚房忙碌著,未免被人察覺,她只能忍氣吞聲,任由朝陽宮的人使喚。 元鶴軒清早起來便去了儀典,趙宣根本沒機會見他。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膳時分,神域女帝竟也駕臨朝陽宮。 趙宣一百個無奈,卻也只能靜待時機。 元鶴軒倒是早早出來請安,他滿面笑容道:“臣君不知陛下要來,竟也沒來得及準備?!?/br> 朝沅笑著看向他道:“不必準備,朕帶來些可口的膳食。再者,今日早朝,元堂提及王君近些日子憔悴了不少,朕心難安,不來看看,總覺得難受。” 元鶴軒跟在朝沅身后,乖巧道:“陛下來了,臣君這病癥就大好了,看來,陛下該日日都來才是。” 朝沅恍惚了些許,她想起上輩子,她就是日日都來這朝陽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