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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不像話,你老老實實待在府衙,哪也不許去。” 空飛沉緊抓著朝沅的衣袖,眼神堅定道:“陛下,臣君知道,臣君一直入不了您的眼。臣君也知道,您嫌棄臣君并非神域男子,也非清白之身。既如此,這樣的事,便只有臣君能去做。臣君想幫您的忙,也希望能同牧子期邵奕他們一樣,站在陛下的身側(cè)?!?/br> 第71章 計策 就憑他喜歡陛下。…… 朝沅終是扶他起來, 道:“朕再想想,你回去休息吧?!?/br> 等到空飛沉走后,朝沅才沖著牧子期訓(xùn)斥了一句:“你這是胡鬧?!?/br> 牧子期倒是不以為然道:“他一身本事, 不用不是可惜了?” “朕不會利用美男計行事。” 牧子期攥住了朝沅的手, 一字字道:“陛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诊w沉自己愿意, 您又何必攔著?” 牧子期見朝沅似在猶疑,便接著道:“陛下不是也想試試他的忠心嘛,這個齊總領(lǐng)是靠仁國的商隊發(fā)的家, 若趙玉真的心系陛下, 那么此番, 他會為陛下效力。” 牧子期已經(jīng)不再用空飛沉這個名字, 反而是在朝沅面前強調(diào)了他的本名。 朝沅轉(zhuǎn)過頭道:“那你怎么知道,朕把趙玉放出去,不是放虎歸山, 打草驚蛇?” 牧子期道:“就憑他喜歡陛下?!?/br> 朝沅怔住。 良久的沉默之后, 朝沅雙拳緊握道:“朕絕對不會拿虛無縹緲的感情去賭。仁國是他的家國,就憑他在神域這些日子, 朕給了點好臉色, 就指望他為朕賣命,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br> 今夜無月, 透過府衙內(nèi)的點點燈光, 朝沅還是能清晰地看到牧子期那晶亮的雙眸。 牧子期盯著她,溫柔地笑了:“那陛下覺得,仁國國主是臣的親生父親,臣會拋棄他, 而忠心于陛下嗎?” 他這個問題,倒是問到了朝沅的心里。 她正是因為對牧子期都沒有這個把握,又怎么可能去奢望空飛沉忠心于自己? 上輩子,她經(jīng)歷了背叛,經(jīng)歷了宮變,經(jīng)歷了那么多身邊人的背叛,她不可能輕信她根本不夠熟悉的人。 見朝沅不答話,牧子期忽而低笑一聲,神色略有落寞:“看來,陛下也沒有完完全全地相信我?!?/br> 朝沅大抵是怕他傷心,便低聲安慰了一句:“你不要如此想,在朕心里,你還是不一樣的?!?/br> 牧子期上前一步,與朝沅并肩在月下站著,他一字字開口道:“總有一日,陛下會相信的。陛下會相信臣是真的愛您,陛下會相信,仁國那邊的所有人和事,臣都是全然不在意的。” 牧子期伸出手,緩緩握住朝沅的,他小聲道:“臣知道,陛下不想大張旗鼓地拿下那齊總領(lǐng),否則的話,齊總領(lǐng)今夜定然還不會如此快活。陛下還想通過他,深挖一下冀州的官場,看看還有何人被仁國的細(xì)作腐蝕。要想不動聲色地控制住齊總領(lǐng),美男計是最好用的。陛下也不必?fù)?dān)心,臣已經(jīng)同趙玉說過了,只是讓他獻(xiàn)舞,不會讓他賣丨身。陛下若是信不過他,我們可時刻將人盯住了?!?/br> 見朝沅已有松動,牧子期便笑了笑道:“就當(dāng)這一次,是考驗趙玉忠心的第一關(guān)吧?!?/br> 夜晚風(fēng)涼,朝沅與牧子期回去休息的時候,朝沅還是忍不住問他道:“趙宣與趙玉一母同胞,朕害了他的jiejie,他心中,難道一點怨恨沒有嗎?” 牧子期嘆口氣道:“一母同胞,又沒有從小在一起長大。趙宣野心勃勃,仁國皇室又勾心斗角。趙玉從仁國出來,便沒法再回去了。他要么就得死在外面,要么就不能再回故土。否則,兄弟們不對他動手,他的父皇也一定會殺了他?!?/br> “仁國國主疑心重,凡是放出去的兒女,他極不愿意將他們召回來的。我問過趙玉,若給他自由,他想去何處?他說他從前想過要游歷江湖,如今想要留在陛下身邊。哪怕一輩子,都是個空殼子貴君,他也甘愿如此?!?/br> 細(xì)數(shù)神域歷任女帝,多半子嗣凋零,一脈單傳。朝沅的母皇能有兩個女兒,這已經(jīng)是大幸了。 男人體質(zhì)與女子不同,所以這仁國國主的孩子特別多。 諸如趙玉和牧子期這等,那都是庶子。庶子多了,命更是不值錢。 朝沅當(dāng)晚考慮了一整晚,最終,還是決定明晚上帶空飛沉去紅樓。 不過白日里,她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元鶴軒第二日的身子越發(fā)不好了,人也昏睡不醒。 這個情形,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上龍舟的。 朝沅直接命人將元鶴軒帶去了冀州別院,還專門派了太醫(yī)和侍衛(wèi)好生照顧他。 又才幾度都覺得這個情形不對,可他不過一個奴才,人微言輕,只能跟著王君一道去別院照顧。 安排完了元鶴軒之后,朝沅的龍舟這才緩緩南下,一路欣賞沿途風(fēng)景。 龍舟到達(dá)下一站休憩的時候,朝沅已然帶著幾位郎君,回到了冀州。 此番回冀州是秘密行動,自然是住不了府衙了。還好朝沅提前安排了民間院落,帶了幾位郎君暫時歇腳,一行人換好衣服之后,朝沅才重新安排了今晚的行動。 “今晚,隨我進(jìn)紅樓的,只有空飛沉一個人。牧子期和古意,你們兩個在外面等候。邵奕司墨,你們兩個留守在這里,隔壁那間院落就是齊總領(lǐng)外室的院子,如果聽到任何異動,立馬想辦法通知七夏,可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