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犢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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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繡聽了,不免又驚又疑,一放了學(xué),忙忙趕到劉家去。 劉老太太倒沒將她拒之門外,請她進了上房,賓主坐定,才說: “孩子,你實話告訴我,令翁是不是還在外頭惹了別的是非?” 元繡一怔,忙道:“家翁雖心直口快,但人品學(xué)識,沒有人不贊好的。” “那次是他喝多了酒,才在席間和人起了沖突。我雖不敢說為家翁作保這樣的話,但除了此事,我想他老人家決計沒有惹上旁的麻煩?!?/br> 劉老太太聽了,沉吟道: “上午我得了消息,說是俞家給警察廳廳長遞了話,如今令翁已經(jīng)被移送到警察廳的監(jiān)牢了,我還以為令翁又得罪了俞家什么人……” 元繡聽到那一個“俞”字,心里就先是一突。 劉老太太又道:“既是俞家插手,我們自然就說不上話了。”她見元繡默然,還以為她不知道是哪個俞家: “嘉寧俞氏的名頭,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實在不是我不想幫你,我真是無能為力?!?/br> 元繡此時也只能勉強扯了扯嘴角:“老太太言重了?!?/br> “您與我們非親非故,肯如此費心,我們感激涕零都不為過。無奈家中實在艱窘,也沒有謝禮……” 話沒說完,劉老太太便道:“好孩子,你不必如此。” 想了一想,又說:“這其中有誤會也說不準,俞家不是那等仗勢欺人的?!?/br> “他家如今掌事的是俞叁公子,此人當?shù)谩印帧D闳裟芟敕ㄗ右娨灰娝?,把事情一說,我看準就解決了。” 一時二人又說些閑話,元繡滿腹心事,愈發(fā)默然,劉老太太見她如此,還以為她是擔憂公公的安危,便讓她早些回去。 及至到了家,她一進門,就聽到婆婆在屋里哭天嚎地。 一時嚎些“這敗家破業(yè)的老頭子,你害得我好苦??!”,一時又哭些“不如我一條白綾吊死,也省得再cao這些心,再受這些氣!”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的勸說聲,正是她的小姑子。 元繡心中暗嘆,并不往那屋去,而是走進東廂。 只見臨窗放著一張小小的方桌,一個小男孩正趴在那里寫字,聽到她的腳步聲立刻抬頭,黑溜溜的眼睛亮得發(fā)光: “mama,你回來啦!” 直到此時,元繡方才露出今日第一個笑容。 原來這正是她的獨子葉諾,小名喚做阿虎,今年也才六歲。 她走上前去,拿起桌上那一迭描紅本:“在寫什么?早上我給你布置的大字?” “那個已經(jīng)寫完了?!卑⒒⑻乱巫樱瑓s是先吭哧吭哧地拉過一張圓凳,又將元繡往上一按: “mama,你坐。” 說話間,他已把一迭字紙推到元繡面前: “這是你布置的,我寫完了,又把你教我念的《詩經(jīng)》翻出來,對著上面寫了幾張,你看我寫得好不好?” 元繡見狀,眼中的溫柔幾乎要滿溢出來。 她抱起兒子,將他放在自己腿上,母子倆便這樣親親熱熱地坐著,一張一張看那些還很稚嫩的描紅。 “這幾個字寫得不錯。” “這里有一筆錯了?!?/br> “寫這個字的時候,是不是偷懶了?” ……細查一遍,幾十來頁的描紅,竟只錯了不到十個字。阿虎在元繡懷里抬頭,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她知道他這是在等自己的獎勵,便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 “阿虎真棒!” 這一下,不止是眼睛,阿虎的整張小臉似乎都被點亮了: “我是不是可以去學(xué)校了?mama,我想去你學(xué)校,我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元繡不免笑了:“mama的學(xué)校是女校,可你是男孩兒啊?!?/br> 阿虎想了想,苦惱地撓著后腦勺,最后才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 “那我……穿裙子去?” ===================================================== 很愛一些狗血?!綿o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