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
書迷正在閱讀:烏鴉嘴的我爆紅了[娛樂圈]、獻給沒有勇氣說愛的人們、我哄哄你啊、開網(wǎng)店后我和魔界毛絨絨網(wǎng)戀了、烈吻薔薇/惡犬吻薔薇、無愛徒刑、我是我自己的情敵、機甲大佬總覺得自己是普通人、桃花禍水、半個蘿卜半個坑
是理智和感性在打架。 兩天的郁郁寡歡后,昶煦坐上了回國的航班。 和來時的心情不同,此時的她不只是疲倦,更多的是在調整自己的心境。 面對席單的討好和關心,她總是避之不及,生怕一個沒有控制好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問出了不該問的問題。 對于昶煦的回避,席單一如既往的給予了包容。 偏偏是這個無底線的包容令昶煦爆發(fā)了。 “我們談談吧?!?/br> 似乎面對感情,她永遠都沒有辦法讓界限變得模糊,讓身份變得不明確,甚至讓結婚這件事情變的不夠單純。 “先說去溫哥華之前你好幾天躲我的原因吧?!?/br> 她總是這樣,喜歡用冷硬的姿態(tài)質問。 只是這次席單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反問她:“那你呢?從品鑒展開始躲我的原因。” “我先問的。”昶煦強勢。 席單漆沉的眼睛看著她,在組織回答她的語句,可昶煦卻不給他任何時間,再次開口逼問:“是你不確定對我的感情還是你不確定我對你的感情?” 問出口那瞬,昶煦就后悔。 因為她知道那是一個不僅無聊還白癡的問題。 可萬萬沒有想到,席單卻回答了:“你對我的。” 四個字,他那樣肯定。 昶煦震愕。 最后席單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知道前段時間有人因為江冊來找你,所以我在決定如果你回頭我應該怎么做?” 是放手。 還是挽留。 對席單而言,太難抉擇了。 昶煦眼波顫動,聲音緊繃地問出口:“那你的決定是什么?” 席單回答:“你往前,我就往前,你退后,我就站在原地?!?/br> “站在原地做什么?” “等你。” 那簡單到只需要兩個音節(jié)就能說出口的兩個字,為什么會被他賦予這種沉重的意義呢? 昶煦看著他渾濁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將他抱住,在他耳邊輕聲開口:“席單,你不用懷疑,我很確定我很愛你?!?/br> 愛到失去理智,愛到因為Jessica的幾句挑撥就跟他鬧脾氣,愛到忍不住質問他一些白癡又無聊的問題。 后來席單問她:“那你呢?為什么從品鑒展之后就開始躲著我?” “不是因為江冊?!标旗愫芸隙ǖ母嬖V他。 “那就是因為什么?” “吃醋。” 席單笑,用兩天沒打理的胡渣去蹭她的臉蛋,昶煦一邊喊癢一邊躲開。 在昶煦回答吃醋的那一刻,席單無比的肯定,她是愛他的。 在席單回答等你的那一刻,昶煦無比的確定,他是真心娶她的。 沒有人質疑過他們的感情,也沒有人置喙過他們的婚姻,可他們仍然因為芝麻綠豆大的誤會向彼此鬧過情緒。 是因為在意。 在意的是你有沒有確定自己是愛我的。 是的,我很愛你,也很確定。 所以席單那句時刻準備在嘴邊的妥協(xié)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那句話是—— 昶煦,如果你想離婚,我尊重你。 因為要將濱河這套房子打掃出來做婚房,所以六月底的時候昶煦不得不搬到席單在南城的一個住所暫住到婚禮那天。 搬家行動就定在昶煦輪休當天,因為席單出差,只能派任函將鑰匙送過來。任函怕昶煦不清楚這套房子的設施,特地帶她轉了一圈,從游樂設施的分岔路左拐就是地下停車場,既然到了這里,任函便提了句:“停車位是A187和A188,出了電梯右拐就是?!?/br> 回到A座大門,任函接了個電話后便提前離開了。 昶煦倒是沒在意,她習慣了一個人。 從電梯出來左拐,昶煦還沒來得及看門牌號就被那扇和濱河幾乎沒有差別的大門給吸引了。目光一抬,果然是1709。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昶煦發(fā)現(xiàn)他真的好喜歡這種顏色單一的裝修設計,這感覺就像是當初推開濱河那套房子一樣,是席單啊。 比想象的要大一點,昶煦把每個房間都逛了一遍,最后逛到主臥,發(fā)現(xiàn)衣帽架有幾套席單常穿的西裝,還有他最喜歡的那對綠色的袖扣。 摸著袖扣的光滑而色澤清透的表面,昶煦想,在他們結婚之前他一定常住在這里。 是因為離濱河近的原因嗎? 剛想到他,電話就進來了。 昶煦笑著接通了電話,一邊跟他抱怨自己一個人搬家一邊盤腿坐在地上整理著行李箱的衣服。 “你在衣帽間?” 聽這話,昶煦笑著問:“怎么?衣帽間有秘密?” 聽筒很快傳來他低沉的笑聲。 掛了電話后,是出于好奇還是無聊,昶煦竟將衣帽間所有的柜子都打開來看了一遍。 然而,什么都沒有。 看來真的是她太無聊了。 轉身往外走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件西服,昶煦彎腰撿起,發(fā)現(xiàn)這件西服的款式比較老舊,不太像是平時席單會穿的。 多看幾眼又覺得很眼熟,最后她終于記起關于這件西服的記憶,是在溫哥華翻舊相冊的時候見過,似乎是席單父親穿著的那件。 盡管昶煦不知道為什么這件西服會在這里,還是把它掛回原處,剛抬腳,又折了回來,然后捏住西服口袋冒出來的一個紙片角,抽出一看,發(fā)現(xiàn)是張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