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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膽小的菘藍今天倒是什么都不怕了,第一個就沖了出去,何素和扶桑趕緊跟在身后。 三人跟著扇子出了大門后左拐右拐走了很久,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山洞里停了下來,菘藍毫不猶豫沖進洞里,終于在洞口找到了昏迷的佛耳。 菘藍跑過去,跪在佛耳旁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抱在懷里,“哥,你醒醒啊,哥!” 接連喊了幾聲,佛耳虛弱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菘藍那張滿是淚水的臉。他剛想抬起手為菘藍擦掉眼睛,胸口傳來的刺痛讓他停下了動作,然后是劇烈的咳嗽,菘藍沒辦法,只能用手撫摸他的背,佛耳頭一歪,吐了兩口鮮紅的血。 菘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不值錢的往下掉,佛耳只能一邊痛苦,一邊還得安慰自己的弟弟。 偏偏扶桑還在一旁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質(zhì)問佛耳,“多聞殿下,你是怎么到這兒?” 佛耳還沒開口,菘藍開始抱怨,“扶桑,我哥都這樣了,你能不能等他好了再問這些?!?/br> 扶桑沒有被菘藍不好的語氣影響心情,當然也沒有停止質(zhì)問,“或許我換個話題,他不是剖心人嗎,為何你會沒事?” 菘藍慍怒,還想開口,被佛耳攔下,他先是露出自己胸口上被匕首劃開痕跡,傷口不深,有血液沁出,“我在昏迷中被他帶到這里,然后在他動手時,我被疼痛驚醒,跟他對了幾招,他跑了,然而我也因為疼痛再次暈過去了,直到你們再次找到我。” 扶桑點點頭,也不說自己信了沒,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啊,那剖心的人竟然如此厲害么,就連多聞殿下交過兩次手都讓他跑了?!?/br> 扶桑的陰陽怪氣徹底惹怒了菘藍,“喂,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沒看到我哥受傷了嗎,那咱也打不過剖心人,上次不是也逃出來了嗎?” 扶桑輕笑出聲,“說的也是。” 菘藍,“哼!” 此時何素站在兩人中間當和事佬,“你的六幺不是沖著千機來的么,千機呢?” 菘藍,“千機肯定在我哥體內(nèi)啊?!?/br> 何素,“你叫它的話,他會不會應(yīng)你的話?” 菘藍回答,“當然,千機本來是我的法器,我給他取名叫聚寶,里邊全是好吃的,我哥覺得我浪費了千機這么一件上好的神器,就將他同我的換了,不過我們依然能驅(qū)動對方的,所以也能靠法器找到對方?!?/br> 何素眼睛一亮,“好,那你叫千機出來?!?/br> 菘藍雖不知何素是何寓意,但還是召喚了千機,“千機出來?!?/br> 起初叫的一聲并無反應(yīng),菘藍又喊了一聲,“千機出來?!?/br> 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讓菘藍以及何素變了臉色,只見他們眼中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剛才還一臉虛弱的佛耳,竟然變成了一把淡紫色的油紙傘,停在空中,發(fā)出淡淡地光。 菘藍呢喃,“怎么回事,我哥怎么變成了千機?” 扶桑似乎是早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眼中沒有任何驚訝,只見他打了個響指,空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朵盛放的扶?;?,扶桑對它說,“帶我們?nèi)フ曳鸲??!?/br> 扶桑花很快就為他們指明了方向,何素和扶桑趕緊跟上,落在最后的菘藍有些渾渾噩噩,反應(yīng)遲鈍的他也覺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他可能不想接受。 跟著那朵扶?;?,他們又來到了一個更為隱蔽的地方,四周都是樹林,和上次一樣,剖心人挾持了一個人,被挾持的人昏迷著倒在地上,胸口的衣服被扒開,胸膛上的血落在了地上,帶血的匕首被扔在一邊,剖心人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取了那人的心頭血。 躺在地下的那人正是他們出門時還在昏迷的九堯,他們中了調(diào)虎離山! 第17章 開啟爽文之旅 “我想如果死一個人可以…… 截止在之前,菘藍或許還抱著一絲希望,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心狠手辣的人跟自己敬愛的哥哥沒有關(guān)系。 佛耳大概也是察覺到周圍有人靠近,面色一凜,撿起散落在旁邊的匕首,做好進攻的姿勢,抬頭和菘藍一臉失望的眼神碰上。 佛耳拿匕首的手頓了一下,想到自己臉上還帶著面具,便一把拽過菘藍禁錮在懷中,剎那間,那把沾血的匕首放在了菘藍的脖頸處。 說了真是好笑,他竟然被他的親生哥哥當作人質(zhì)。 菘藍抬手向上握住菘藍的手,痛苦的叫了聲,“哥...” 佛耳看向菘藍的眼中滿是震驚,遲鈍了良久,最終還是放下了匕首,搖身一變,變回了佛耳的模樣。 菘藍滿臉悲傷,當真相被徹底揭開,他還是接受不了,那個殺人如麻,殘害幾百甚至上千無辜性命的人為什么會是佛耳。 “為什么?” “殿下自3000年前那次大戰(zhàn)后,身體便一直抱恙,青年男子的心頭血是最好的藥引子?!?/br> 佛耳的臉上沒有一點悔恨和被抓包后的羞愧,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甚至有一種這些人的死能夠為紫微治病是他們的榮譽。 菘藍紅著眼睛,“為了你家殿下就可以隨意殺害無辜的人嗎,而且將軍村是勾陳將軍的管轄地,你們殿下怎么忍心?” 然而佛耳的下一句話讓菘藍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菘藍聽見佛耳說,“這正是勾陳將軍的意思,我們殿下并不知情。” 菘藍顫著聲音,“我不信,怎么可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