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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好幾個女傭都收到了,短信聲嗡嗡嗡得鬧。 這些收到辭退短信的人中,大多是資歷經(jīng)驗豐富,在女傭中有些名望的前輩。 這下,不管是有沒有被辭退的女仆,都被虞家這番不留情面的作態(tài)給震懾住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帶頭,率先走出房間,還替里面的宋聞和虞珂鎖好門。 門鎖咔嚓一聲響,房內(nèi)只剩下宋聞和虞珂了。 大家的突然出走,讓宋聞變得緊張起來。 他下意識想要拉開和“虞”小姐的距離,卻沒想到虞珂步步緊逼,手按住他的衣服下擺,一點點地朝宋聞脖子方向捋。 宋聞甚至可以感受到,細雨帶來的涼風(fēng)竄進身體里。 ——他的衣服被撩開了,現(xiàn)在的腹部是裸露的! 宋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和這個年輕的富婆交涉:“你給父親多少錢,我去賺錢還給你,但是請你不要碰我?!?/br> 這句長話,他說的很艱難。 后腦勺的疼痛讓他眼前視野花白,安全感頓消。 然而他都這樣好聲好氣的懇求了,對方依舊保持著溫柔又笨拙的姿勢,脫掉他的衣服,像撫摸收藏品那樣,用冰冷的手掌撫摸著背部腰窩那塊皮膚。 冰冷感透過皮膚,涼氣上竄尾椎骨直沖腦門。 宋聞感覺自己頭皮都硬了。 緊接著,他聽到虞珂說:“我不缺錢,但是我的身體不好,需要你的身體,小狗?!?/br> 說完后,一碗不知道什么東西懟到宋聞嘴邊,幾乎用“潑”的力氣,將里面的水潑進去。 這個舉動太突然,以至于宋聞沒有防備,被迫吞進去好幾口苦到發(fā)澀的水。 他被嗆得連連咳嗽,額頭血流更多了,整張臉都被苦到、嗆到發(fā)紅。 他原本想問這是什么,腦海中卻突然闖入當(dāng)年同伴被藥倒的畫面,沒錯!這是藥的味道,這難道是迷藥,或者是春.藥?? 胸腔頓時難受得翻山蹈海,宋聞想要嘔出去,卻什么都吐不出來。 他被下藥了? 想到這,宋聞表情完全扭曲,瞪著血絲泛紅的眼睛死死盯住虞珂。他就沒見過這樣的人,說著最下.流、最侮辱人的話,做著脫人衣服的事情。 現(xiàn)在還違背法紀下藥,想要摘取他的器官? 原來剛剛摸得不是腰窩,是他的腎臟! “你這是在…在犯法!” 喊完這句話后,宋聞徹底暈死過去了。 短短二十分鐘內(nèi),他被虞珂折騰得死去活來,光是內(nèi)心情緒就如同火山噴發(fā)好幾次了。 虞珂半點不慌張地站起來,拿起剛剛扒下的衣服,將粘到手的煤灰一根根手指地擦干凈,“獻身、灌藥,都完成了?!?/br> [……] 系統(tǒng)想解釋獻身不是拿走器官的意思,灌藥也不是灌原主自己的中藥。 但是宋聞的確喊出了原書劇情臺詞,于是它只能作罷:[干得不錯,不愧是反派工廠的一號女配!] 虞珂被夸獎,隱隱有些高興。 很快,她又恢復(fù)回反派的作態(tài),拉開房門,冷著一張臉對外頭的女傭說:“他暈倒了,喊家庭醫(yī)生過來。” 女傭們低頭稱是。 等虞珂走后,她們才敢抬頭看向房內(nèi)景象——莫名其妙撿來的男生,裸的;暗色地毯上斑斑液體模樣的東西(中藥);還有剛剛喊出的“你這是在犯法?!薄?/br> 好可怕,剛成年的小小姐好可怕… 第3章 當(dāng)反派的第三天 哥哥 虞珂從小到大病怏怏的,生命最離不開的兩樣?xùn)|西。一個是藥,一個是醫(yī)生。 所以虞家雇傭一整支團隊,就住在主樓不遠的小房子里,時刻待命。 她一聲令下,家庭醫(yī)生很快就來了。 一群拿著急救箱的白大褂,進入臥室后立刻分散開來,圍在宋聞兩旁,準備止血包扎。 虞珂就站在他們邊上,抱著手冷漠地看著他們行動,視線一瞬不移。 期間,醫(yī)生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敢看治療的人是誰,只敢埋頭處理傷口,沉默地檢查病人心率等各種身體數(shù)據(jù)。 當(dāng)中有個新來的年輕醫(yī)生,正好站在虞珂隔壁。 他是負責(zé)給宋聞做軀干傷口包扎的,正努力干活呢,余光無意中掃到虞珂像是看死人一樣的冷漠眼神。 一不小心,下手一慌張、一使勁。 昏迷的宋聞被勒得悶哼一聲,嗓間擠出細碎微小的吼叫。 新手醫(yī)生被嚇得立刻停止包扎動作,下意識回頭看虞珂,怕被小小姐怪罪。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看到虞珂唇角微微勾起,眼睛徒然發(fā)亮,像是猛獸發(fā)現(xiàn)新的獵物。 下一秒,他就聽到虞珂說:“你走開,讓我來?!?/br> “?”換做別的老醫(yī)生,可能立刻就讓開了,偏偏新手醫(yī)生初生牛犢不怕虎,下意識反駁:“這個男孩傷的有點重,又都是內(nèi)臟部位,新手包扎可能會傷害到他——” 呃,是他的錯覺嗎,怎么感覺虞珂小姐眼睛越來越亮。 還沒理出什么頭緒,下一秒,新手醫(yī)生就被老醫(yī)生捂嘴,強迫性地拉了出去。 剩下的醫(yī)生也不約而同地加快手速,擦藥捆繃帶的手只剩下殘影。 不一會,受傷最重的頭部就包扎好了。 一群人就像退潮時平靜的潮水一樣,安靜無聲地退出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