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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憑瀾沉吟了片刻道:“羅敏思心思縝密、手段狠辣,還是要多加提防。” “是?!?/br> “京城那邊有什么新動向嗎?” “還算太平。陛下依然龍體欠安,鄭合賀最近和顧南漳斗得你來我往的,想要在太子面前拔得頭籌,還顧不上我們?!?/br> 孟憑瀾陰冷地笑了笑:“那便看他們鹿死誰手,我們再發(fā)力也不遲?!?/br> “對了,”宋暮野想了起來,“前兩天我碰到了馮裕他們,聽說他們在查一個名叫顧寶兒的姑娘的身世,這位顧寶兒莫不就是住在這座別院里的?” “是啊,”祁袁山立刻接過了話茬,興致勃勃地道,“暮野兄,你還沒見過寶兒姑娘呢,王爺和她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宋暮野正色道:“王爺,袁山,我說句掃興的話,這位姑娘的身份不明,疑點頗多,王爺你千金之軀,身系汝陽的安危,還是不要與之太過接近為妥?!?/br> 祁袁山愣了一下,連忙解釋:“暮野兄,你這是沒見過寶兒姑娘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要是見了就知道了,她是個柔弱女子,遭遇也十分可憐,絕不可能對王爺有什么不利,你放心吧?!?/br> 宋暮野的眉頭一皺:“知人知面不知心,袁山,你也只不過和這位姑娘見了幾面,怎么能擔(dān)保她的品性?” “好了,”孟憑瀾打斷了他們倆的爭論,“寶兒的事,我心里有數(shù)。暮野,既然你今天在,就索性見一見她吧,反正遲早也是要認識的。于德華,去請寶兒過來。” 于德華應(yīng)聲而去,剛好和匆匆而來的桑若婷在門口打了個照面。 她手里捧著一盤綠豆糕,跨進門來,殷切地招呼:“祁哥哥,你辛苦啦,快來嘗嘗廚房剛做的點心。” 宋暮野打趣道:“桑姑娘,只給袁山,我和王爺都沒份嗎?” “哪有的事,”桑若婷一下子從驕縱的老虎變成了乖順的小貓,臉上一紅,“當然也準備了你們的份?!?/br> 祁袁山忍不住瞪了宋暮野一眼,客氣地道:“多謝桑姑娘,暮野兄,你若是餓了,你先請?!?/br>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彼文阂笆忠簧?,把盤子接了過來,拿起綠豆糕嘗了一塊,“味道不錯,王爺,你也嘗嘗?!?/br> ……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邊喝茶邊嘗著糕餅,室內(nèi)原本因為顧寶兒之事有些凝固的氣氛稍稍和緩了些。 桑若婷眼角的余光一瞥,嚷嚷了起來:“哎,這可真是,我都說了把這畫收起來,那顧寶兒怎么還是不當一回事?表哥,可不是我說她壞話,她一個農(nóng)家女,美則美矣,卻半點都不懂風(fēng)雅之事,你就不怕沾上她的土氣嗎?” “桑姑娘!”祁袁山隱忍地叫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桑若婷不高興了:“怎么,我說得不對嗎?” 祁袁山強壓下心頭的不悅:“雖然寶兒姑娘出身不高,但她為人謙和、待人有禮,我并不覺得她出身農(nóng)家有什么錯?!?/br> 桑若婷原本還不錯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氣惱地指著側(cè)墻上掛著的梅花圖:“我哪里說錯了?土氣就是土氣,這可是蒲柳先生的手稿,我那日便提醒她了,可她居然還是有眼無珠,也不知道收起來。” 宋暮野和孟憑瀾齊齊轉(zhuǎn)過頭去,孟憑瀾有些疑惑:“這畫是蒲草先生所作?什么時候掛在這里的?” “不是你買的蒲柳先生的手稿嗎?”桑若婷驚愕地問,“明玨jiejie看過了,也說是蒲草先生的,她看過的還能有假?” 宋暮野快步走到了這幅畫的面前,來來回回、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困惑地道:“我記得蒲草先生在一篇游記中曾經(jīng)提及過京城西山寺的紅梅,這幅畫應(yīng)該就是照著這篇文章所作,畫風(fēng)倒是一致,幾處手法也很相似,但這畫沒有印章,蒲草先生流傳下來的畫也沒有幾幅,沒聽說過有這幅紅梅……”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顧寶兒飛一樣地跑了過來,漲紅著臉,一把扯下了這幅紅梅圖:“不是蒲草先生……是我學(xué)著畫的……” 第15章 你別哄我了 那日桑若婷和秦明玨談?wù)撨@幅畫時,顧寶兒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默不作聲只當沒聽見,可今天這可是孟憑瀾和他最倚重的兩位重臣,鬧出笑話可太丟人了。 她不得不坦誠這幅畫的主人根本不是什么蒲草先生,而是她自己。 此語一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孟憑瀾眸色幽深,宋暮野不敢置信,祁袁山欲言又止。 桑若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剛才信誓旦旦地說這畫就是蒲草先生的,又嘲笑顧寶兒是農(nóng)家女,轉(zhuǎn)頭這幅畫成了顧寶兒的畫作,這就好比她親口承認顧寶兒的畫技堪比書畫大師,這幅畫就是顧寶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甩在她臉上的巴掌。 這怎么可能呢! 她呆滯了片刻,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吹牛也吹得太大了吧?一個拿過鋤頭的姑娘來握筆,想裝成大家閨秀騙人嗎?省省吧,我表哥可不會被你騙?!?/br> “你不信便不信,”顧寶兒忙不迭地將畫紙折好放入懷里,“我又不是畫給你看的?!?/br> “表哥!”桑若婷氣得跺腳,“你現(xiàn)在趕緊戳穿她,馬上讓她重新畫一幅,遲了她就偷偷去練好了?!?/br> “你別胡鬧,這是能用幾天時間練出來的?”孟憑瀾不悅地道,“你倒是給我練一幅出來看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