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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一塊石子被踢到圓臺下方,那里是一片虛無空間,屬于判定區(qū),被打下去或掉下去的人將直接被判定為敗者,失去繼續(xù)比試的規(guī)則。金剛境的修行者不會御風(fēng)術(shù),無法從那底下回到芳華臺上。 徒羨魚毫不猶豫走過去,沖著沈驚玉的臉再度出劍。 沈驚玉下意識避開,緊接著,發(fā)出一聲不甘心也不敢相信的慘呼。 ——她掉下了圓臺。 徒羨魚收劍后退。 那枚菱形的灰黑符咒被沈驚玉掉在了地上。徒羨魚走過去撿起它,回到圓臺邊緣。 沈驚玉踩在一片灰白的虛無中,和圓臺距離甚遠,渺小得近乎成了一個黑點,難看清模樣,但徒羨魚還是感覺出她的憤怒和怨恨。 徒羨魚喊了聲沈驚玉,蹲下來,舉起手里的符咒朝她晃了晃。 “打你好沒意思。”徒羨魚笑著說道。 第10章 “我一向不合規(guī)矩。” 圓臺之上,金桂紛落,香滿衣衫。 圓臺之外,眾人注意被吸引過去,神情難掩震撼。 “我沒看錯吧?她身上沒有靈力,被她打的那人才是修行者……”有人喃喃說道。 “若我和她對上,能打過她嗎?”也有人開始擔(dān)憂。 “你可以先去和圓臺下面那個過過招,如果打不過那一個,那肯定就打不過她?!?/br> “去你的,這不是讓我直接棄權(quán)?我不一定和她對上呢!” 芳華臺上如同炸開了鍋,談?wù)撝暠蕊L(fēng)吹起的花瓣還多,而剛出幻境、來到芳華臺上的人則是一臉茫然。 滴答。 一滴血從徒羨魚手背滴落,落到圓臺上,將一朵細小的桂花沾濕。 她看了傷口一眼,沒太在意,把符咒撕碎、丟給圓臺底下的沈驚玉,起身離開。 “姑娘,姑娘留步,敢問姑娘芳名!” 一名男子拉著另一名從近旁的圓臺疾步而來,前面那人揮舞手臂呼喊道,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徒羨魚沒想到打人都能觸發(fā)搭訕,愣了一下。 那兩人行至面前,滿臉笑的男子又道:“姑娘你打架的方式太颯爽了,專打人臉,我喜歡!” 這人穿著件孔雀翎羽般顏色的衣衫,圓臉圓眼,赫是在問心關(guān)之前,提了句“接下來才是真正考驗”的人。 他身側(cè)的男子則一身素雅白衫,僅是袖擺和襟上繡了些日輪紋作點綴,模樣俊秀斯文。 聽得圓臉男子的話,白衣男子以拳抵唇,不太自然地清咳一聲:“咳?!?/br> 圓臉男子也察覺到自己失言,咳了一聲,正色一禮:“姑娘,在下廬陵江波,這位是我好友,清陽薛北流?!?/br> “沈驚枝,寒江人。”徒羨魚向兩人還禮。 “現(xiàn)在就算認識了。冒昧問一下,沈姑娘若進了前十,想去哪個門派?”江波笑呵呵問。 “能走到這一關(guān)的人,數(shù)量約在四十左右,要想進前十,起碼得勝兩輪?!背踺襾淼酵搅w魚身旁,插話說道。 俄頃又說:“我不是說你不能贏的意思,但委實不該把力氣浪費在那種人身上?!?/br> “初姑娘?!苯ê脱Ρ绷髡泻舻?。 “薛公子,江公子?!背踺业瓛吡搜蹖γ娴膬扇耍⒁饬氐酵搅w魚伸手,抓起她的手一看,擰起眉:“你受傷了?!?/br> 徒羨魚傷在手背外側(cè),傷口不深,但細長,不過這會兒血已凝住,有了結(jié)痂的趨勢。她不甚在意地搖頭:“小傷,不礙事?!?/br> “那也得上藥,然后包扎起來?!背踺疑袂閲?yán)肅,“這樣露著,若是被人趁機使毒怎么辦?” “初姑娘言之有理。沈姑娘,這是我們江家的獨門金創(chuàng)藥,即用即見效?!苯ㄟf了個瓷瓶出來。 初菀冷冷瞪他一眼。 江波“哎”了聲,嘟囔道:“里面沒毒,我是那種口蜜腹劍的宵小之輩嗎?” “沈姑娘并非修行者,經(jīng)脈未經(jīng)錘煉,受不住你家混了靈力的獨門秘方?!毖Ρ绷鳒芈曢_口,沖徒羨魚一笑,“我出身醫(yī)藥之家,時常在外行醫(yī),有不少尋常人可用的傷藥,沈姑娘不妨用我的吧?!?/br> 說著,取出一個瓷瓶、一卷紗布遞與徒羨魚。 其實徒羨魚有止血貼,但還沒拒絕,初菀就接過薛北流的藥瓶,拔開瓶塞、托起她的手往傷口上藥粉。 徒羨魚只好對薛北流回以微笑:“謝謝?!?/br> 風(fēng)停了。 在徒羨魚目光之外,那朵染了血的金黃桂花忽然顫動起來。 同一時刻,四面八方的圓臺上,皆有一朵落花在輕顫。 風(fēng)又起。 初菀動作輕柔地替徒羨魚包扎完,對她道:“我也想知道你打算去哪個門派?!?/br> “我……” 徒羨魚甫一開口,芳華臺上的風(fēng)轉(zhuǎn)烈,無形而強烈的力量憑空而出,迅速波蕩。 樹搖影亂花紛紛,紛然堆到徒羨魚面前,旋轉(zhuǎn)著、翻舞著,匯聚成某種形狀,爾后某樣?xùn)|西從花瓣中脫出,落到徒羨魚才被包扎好的手中。 是個金屬制成的物件,重量很足,落在掌心沉甸甸的,上端是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鳳凰,下方是個四四方方的——印章。 芳華臺上的風(fēng)歸于徐徐。 “發(fā)生了什么事?”遠處的人衣衫和頭發(fā)被吹得凌亂,滿身掛著落葉落花,舉起武器做出防備姿態(tài),神情格外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