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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華劍陣快要被打散,而師無涯出劍不下百次,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許是壓制不住體內(nèi)的毒了。 徒羨魚生出擔(dān)憂,扯了扯裴眠雪衣袖:“我們就在這兒看著” “你想像他們那樣過去添亂”裴眠雪話語不留情。 “我去拿那把匕首……”徒羨魚目光轉(zhuǎn)向武器架,也不提裙了,直接拖著往前走。 裴眠雪手指勾住她后領(lǐng),止住她的步伐:“那或許是她的弱點,但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夠掌控的東西。” 徒羨魚回頭:“那匕首到底是什么” “說不好。”裴眠雪難得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 “那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蓖搅w魚低頭復(fù)又抬起,稍加思索,指著武器架說道,“你能把我的葫蘆和那套弓箭拿過來嗎” “就算你能射中她,但你無法在箭上附著靈力,和替她撓癢無異?!迸崦哐┳焐险f著這些話,還是輕輕一抬手指,將她要的東西給取了過來。 “我有辦法。”徒羨魚把箭筒放在腳邊、乾坤壺掛到腕間,試著拉了一次弓,然后虛發(fā)出去。 這弓還算趁手。 她從腳下抽出一根箭,又從葫蘆里取出一顆藥丸和一瓶粉末,藥丸塞進(jìn)口中,粉末涂到箭尖上。 “那把匕首,我沒法掌控,但師無涯行的吧”徒羨魚問著,向前走了兩三步,走到視野更開闊之處。 另一邊,西河派弟子皆被掀倒,落華劍陣崩潰瓦解。 狐妖立于山壁一塊凸起的巖石上,兩側(cè)鬢發(fā)在風(fēng)中飄飛,紅唇被夕陽照得妖冶。她居高臨下睥睨著這三人,掌心升起一團(tuán)青色的狐火。 那狐火脫離掌心,化做拳頭大小的三團(tuán)向西河派三人飛去,速度之快,迅雷猶不及。令人寒栗的氣息自那火中溢散出。 她玩夠了,打算殺死他們。 倒地的三名西河派弟子根本無法避開——狐妖比他們高出足足一個大境界,就算捏傳送符,速度也快不過她。 電光火石間,但見一道玄色身影踏風(fēng)而起,長劍斜挑復(fù)斜斬,沛然劍氣自劍上沖出,劍光明明浩浩,撞上狐火,訇聲震耳。 風(fēng)壓草低,走石飛沙,壁上青葉紅花簌簌掉落。師無涯后退落到西河派三人之前,劍鋒偏轉(zhuǎn),說道:“走。” “師兄因我們而受傷,我們怎能讓師兄獨自冒險!”西河派弟子當(dāng)即反對。 “這三個傻子?!蓖搅w魚低聲道,若是不顧慮這三個人,師無涯絕不會一直處在下風(fēng)。 “你們難道還不明白,你們在這里只有拖后腿一個作用嗎”徒羨魚忍不住對西河派三人開口。 西河派之人露出惱怒的神色,被師無涯凜目一掃,悻悻掏出傳送符紙,捏碎離去。 徒羨魚呼出一口氣,張弓搭箭,箭尖指向武器架。 她遞了一個眼神給師無涯,笑著對狐妖喊了聲“jiejie”:“我數(shù)到一,我的箭就會射中那把鴛鴦匕首?!?/br> 狐妖本欲向師無涯發(fā)起攻擊,聞言動作驟停,壓目掃向徒羨魚,周身氣息更寒:“你這個凡人,竟想傷害她” “三。”徒羨魚從她身上收回目光,倒數(shù)著,將弓拉到滿。 箭簇折過夕陽輝芒,亮到刺眼。 狐妖從青巖上躍下,甩尾之間,身側(cè)腳底各亮起一道陣法。 “一?!蓖搅w魚跳躍了中間的數(shù)字,快速跑動起來。 她壓根沒想過去射那把匕首,那些話只是說給狐妖聽的。據(jù)她觀察,一旦狐妖被牽制住,師無涯有九成可能逆轉(zhuǎn)局面。 不過徒羨魚一介凡人,速度無論如何都敵不上玄境中境的妖,半息不到,便被狐妖追上。 狐妖攔在徒羨魚身前。徒羨魚的弓仍在拉滿的狀態(tài),她將之迅速一抬,對準(zhǔn)狐妖腹部射出。 狐妖揮爪擋下,銳利的指甲和箭簇撞出當(dāng)啷聲響。但同時,她也將箭簇上的粉末揚(yáng)了起來。 風(fēng)一刻不停向狐妖吹去,粉末甫一鉆入口鼻,便使狐妖生出了眩暈之感。 徒羨魚趁機(jī)逃走。 同一時刻,師無涯閃身來到狐妖身后。 劍尖點出長弧,一記橫斬,直切狐妖腰間。 鮮血漫過草叢,山間響起狐妖凄厲的慘叫。 但她并未就此失去戰(zhàn)斗力,亮出利爪,回身狠抓。師無涯疾退避讓,徒羨魚丟開手中長弓,向著武器架狂奔,眼睛緊盯架上的鴛鴦匕首。 ——徒羨魚給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她就是個誘敵的。 果不其然,狐妖的注意力被她吸引去。 她拖著受傷的身軀追上徒羨魚,再度攔下徒羨魚、擋在武器架前。 師無涯緊隨而至,劍嘯鳴響。他出現(xiàn)之處依然是狐妖身后,劍鋒所向赫是其后心。 須臾之間,狐妖額上深青色紋路再現(xiàn),瞳中燃起狐火,威壓鋪開。師無涯中了毒,在狐妖威壓之下出現(xiàn)發(fā)作之勢,劍勢倏頓。狐妖抓住機(jī)會,以一個扭曲的角度閃躲開他的劍,點足一躍,凌至虛空。 徒羨魚去了法器架前。 上一次狐妖煩躁時無意識釋放出的威壓,她便受不住,這一次狐妖刻意為之,更是難以承受,踉蹌一步摔倒在地。 “你們這對狗男女——”狐妖青色的眼瞳中充滿憤怒。 草屑落葉被風(fēng)卷起,黃昏的天空更昏。 “你別亂拉郎。”徒羨魚撐著手臂坐起來,槽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