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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三個月大的幼貓!”系統(tǒng)甕聲甕氣,一臉困倦。 徒羨魚微微瞇眼,起了捉弄的心思:“這兩日,你和那只黑貓玩得愉快嗎?” 幼貓臉上浮現(xiàn)出難以言說的復(fù)雜神情,然后腦袋一低,把臉埋進爪子里。 徒羨魚憋住笑,把這家伙又搖起來。 “你好煩!”系統(tǒng)不耐煩地從徒羨魚懷里跳下去。它去到火盆另一側(cè),望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平復(fù)下心情、嘆了聲氣:“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 “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徒羨魚道,“你先說?!?/br> 系統(tǒng)舔了一下爪子:“天歲峰峰主裴眠雪,就是你師兄。” 徒羨魚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好巧,我發(fā)現(xiàn)的也是這點。” 系統(tǒng)陷入了沉默。 徒羨魚注視著它,突然笑了聲,語氣充滿驚奇:“你變了。我和裴眠雪關(guān)系還不錯,這可是難得的發(fā)展,換做以前,你肯定立刻催促我去做任務(wù)了。” 系統(tǒng)顯然不想和徒羨魚說這些,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只黑貓是裴眠雪的靈寵,會說話?!?/br> “咦?”徒羨魚又是一驚,不過這樣的神情僅維持了片刻,畢竟那是裴眠雪養(yǎng)的貓。徒羨魚思考起另一個問題:“它發(fā)現(xiàn)你會說話了嗎?” “哎?!毕到y(tǒng)又是一嘆。 笑容回到徒羨魚臉上,有點兒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你暴露了?!?/br> “這算什么暴露?”系統(tǒng)不滿反駁,再度把話題引到正題上,“任務(wù)名為‘拯救黑化劍尊’,你對裴眠雪也算有所了解,打聽出他為什么黑化了嗎?” 阿這。 這一次輪到徒羨魚沉默。她燒柴火的時候往底下埋了一個細長的紅薯,現(xiàn)在差不多烤熟了,散發(fā)出甜香。徒羨魚把它掏出來、掰成兩半,看著橘紅的紅薯rou說道:“大概是指他的心比較黑吧?!?/br> “什么?”系統(tǒng)沒聽明白。 “哎,不清楚?!蓖搅w魚耷拉下腦袋。 她和裴眠雪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但從未在他身上感覺到過黑化跡象。裴眠雪雖然嘴毒心黑,但總體是個正直的人,且他還有點兒懶,徒羨魚完全想不出他黑化會是什么模樣。 “任務(wù)的事,就慢慢來吧?!毕到y(tǒng)低聲道。 “喲,你會說這種話了?!蓖搅w魚咬了一口紅薯,彎眼笑起來。 同一片夜幕下,白逢君晃著一根糖油果子,腳步輕盈地走進天歲峰上的道殿。他穿過前坪,躍上某片屋頂,對坐在這里飲茶的青衣人道:“我算出他的所在之處了?!?/br> 白逢君在青衣人身側(cè)坐下,晃了晃腿,語氣感慨:“以前都是你追著他,這一次,竟然主動現(xiàn)身、留下痕跡,想來和小徒弟有關(guān)。” “他在哪?”裴眠雪問得直接。 “魔淵?!卑追昃鸬馈?/br> 裴眠雪當(dāng)即起身。 白逢君咬下一顆糖油果子,含糊不清道:“這就去了?不帶上劍?” “那個小傻子沒趁手的劍?!迸崦哐_青華峰的方向投去一瞥。 “歲熄劍就趁她的手么?”白逢君搖頭晃腦說道。這話之后,他眼瞇成縫,笑得跟狐貍似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為師會替你照顧好你小師妹的?!?/br> “老不正經(jīng)?!迸崦哐┥袂槔飵舷訔?。 白逢君冷冷一哼:“昨天晚上也不知是誰不正經(jīng)。” 裴眠雪不再接話,輕振衣袖,向著屋檐外一踏,步入風(fēng)中,消失在幽謐的夜色里。 徒羨魚在青華峰待到戌時才歸,回到漱瓊閣,剛打開門,就見一條黑影撲來,嘴一張叼走了她臂彎里的貓。 徒羨魚循著黑貓離開的方向望去,噗嗤笑出聲。 兩天后的比試,白逢君陪著徒羨魚一道過去。 她的分組依舊靠前,手中拿的,也依然是裴眠雪給的歲熄劍。 上一輪比試中,她趁對手沒回過神,把歲熄劍當(dāng)鏟子一樣給人鏟下了擂臺。這一次,歲熄劍在她手中才真正發(fā)揮了一把劍的作用。 徒羨魚的優(yōu)勢在速度和力量,弱點在無法運轉(zhuǎn)靈力,防御相對較差。歲熄劍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她的缺點,劍身上流溢出的寒芒輕而易舉便將對手的劍氣卸去。 而這段時日同徒羨魚對練的人是裴眠雪,他境界太高,縱使陪徒羨魚修行時有意收斂,也不是徒羨魚現(xiàn)在的對手可比的。 交手十?dāng)?shù)招,徒羨魚騙出對手的破綻。 又過三招,將人利落擊落。 擂臺下掌聲一片。 這一日的下午,徒羨魚和初菀等人待在一塊兒,看擂臺上其他人的比試。 她收好了歲熄劍,但還是止不住旁人的目光向她看來。徒羨魚發(fā)現(xiàn)這些目光的主人中有好幾個是寒山派的長老,他們對徒羨魚飽含期待之情,卻礙于什么,看了又看,終是收回視線。 比試越往后,有資格登上擂臺的人越少,徒羨魚的第三場比試在隔日。 如裴眠雪的預(yù)料,他親自教出來的徒羨魚對付靈境之人,并不占下風(fēng)。 徒羨魚又一次勝過了對手。 第三輪比試就此結(jié)束,徒羨魚沒在主峰逗留,搭了只飛行獸徑直回到天歲峰。 漱瓊閣里,她的貓正和裴眠雪的貓擠在一個窩里睡覺。道殿空空無人,徒羨魚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去了一趟膳堂,然后去到白逢君的住處。 白逢君難得在屋中,晃著搖椅看話本。徒羨魚把買來的夜宵放到桌上,稍微吃了一些,切入正題:“師父,師兄這幾日都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