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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雞婆婆迎面撲來的時候,于梵梵果斷的抬腿,踹出,速度快到倆剛睡醒的衙差都沒反應過來,眾人只聽李佳虞嘴里凄厲的嗷嗚一聲,而后整個人背面朝后的躬著身子,唰的一下就飛了出去。 于梵梵一腳正中雞婆婆的肚子,把人踹飛了出去。 見雞婆婆倒飛出去,最后撞在土丘上才止住力道,嘭咚落地,于梵梵表示很滿意,收回抬起的腳,輕輕的抬手撣了撣腳上不存在的灰,于梵梵嘿嘿一笑,“先討點利息?!?/br> 邊上倆衙差看著于梵梵妖冶、強勢且蠻橫的模樣,不由抖了抖身子,心里不約而同感慨:余大娘子不是個善茬呀,誰把她當傻子欺負,那才是最大的傻子!這一腳的力道……二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只覺跟著疼是怎么肥事? 于梵梵可不知倆衙差的內心獨白,收拾了偷雞賊,她神清氣爽,上前撿起她的土坷垃卡在腰間,拍了拍四眼的大腦袋以示表揚鼓勵,轉頭朝著倆衙差道謝后,她就準備回去睡自己覺去。 畢竟明個一大早還要繼續(xù)趕路,明天還要五十里呢,不睡好了自己都頂不住,至于她的雞?為了以免再引來偷雞賊,于梵梵決定,還是把這個燙呼呼的土坷垃收到帳篷里去才成。 這么打算著走回到帳篷邊,才準備掀開帳篷回去睡覺,發(fā)現(xiàn)身后亦步亦趨,跟個木頭樁子一樣隨行保護的人,于梵梵只覺腦殼疼,連那邊謝家人群中,一道身形狂奔向土丘下□□的偷雞賊,于梵梵也不甚在意,只揮手打發(fā)面前這貨。 “我這里用不著你,謝時宴,你睡你自己的……” “啊,余氏你個賤人,你個謝家不要的棄婦,你居然把我母親踢niao了,看我不打死你!??!” 于梵梵才打發(fā)著門神謝時宴呢,嘴里的話都沒說完,忽然,遠處土丘下,一道熟悉的鴨公嗓爆裂而出,并且隨著聲音的高亢越發(fā)朝著自己接近。 于梵梵卻顧得上在意這個,她比較在意的是,這熟悉的鴨公嗓喊出的話——什么叫她把他媽踢niao啦?嘛意思? 眾人仿佛也鬧不明白這是啥意思一般,本來都已經(jīng)結伴往回走的倆衙差都不由停住了腳步,那那些跟或坐,或躺,或暗中注意這邊發(fā)展事態(tài)的人犯們,目光不由齊齊朝著土丘下的那道蜷縮著的身影看去。 至于正嗷嗷叫著,朝著于梵梵飛奔而來的那道身影?嗯,眼下根本不重要! 說來好笑,因為沒有充足的光源,月色照明有限,剛剛李佳虞撒潑的動作又太快,于梵梵出腳又太迅速,所以吧,眾人包括于梵梵跟倆在李佳虞身邊的衙差,他們是誰也沒發(fā)現(xiàn),李佳虞被四眼嚇的當場niao了褲子。 當然,只除了四眼外,可四眼是狗,它不會說呀! 當自己一腳被余氏那賤人踹飛的時候,身體雖疼,李佳虞的心里卻是格外輕松慶幸的。 滿以為已經(jīng)躲過這一劫的李佳虞是萬萬沒想到,傳說中的豬隊友,竟然是自己一直寶貝護著的兒子! 這兒子,以前自己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蠢的可以? 也是沒辦法,完全指望親娘護著,還指望親娘能偷回點吃的的謝時宵,在看到親娘被踢飛后,深刻明白自己不能沒有親娘的他,這一刻是真的焦急關切的。 在李佳虞被踢飛的時候,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飛撲向了親娘。 只可惜,腳底板的傷還沒好,又走了接連這兩日累的心發(fā)慌,肚子還是空的嗷嗷叫,渾身無力的謝時宵跑的歪歪扭扭、踉踉蹌蹌。 好不容易沖到土丘跟前,卻因為土丘下地面凹凸不平,焦急驚慌的謝時宵一腳踢上塊凸起的土坷垃,而后一個飛撲就扎到了親娘跟前,好死不死的還是手臉先著地,正好就撲到了剛剛好的位置。 再然后,謝時宵只覺鼻尖一陣濃厚的尿sao氣直沖腦門,掙扎著慌忙爬起來的時候,手還不慎觸摸到了異樣的濕潤,入手潮乎乎的一片,這手感,這氣味! 那一刻,謝時宵腦子亂成了一片,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于梵梵把他親娘一腳給踢出個好歹來,這是把他親娘給踢niao了呀! 幾乎在這個下意識的‘真相’冒頭時,謝時宵腦子里更快的又竄出了更多的想法。 若是親娘真是被余氏那賤人傷害了,那他是不是可以憑著這個,借著給親娘討公道的機會,問余氏那賤人討要一份食物飽腹啊? 不算別的,哪怕把那土坷垃搞到手里也好呀,也不枉親娘半夜里跑這一趟,遭這一回罪。 謝時宵一骨碌爬起來,親娘都顧不上關心了,立馬調轉方向,都顧不上腿疼、腳疼、身體疼,那是兩眼冒光的朝著于梵梵狂奔而來,卻絲毫不知,他的身后,他的親娘正滿臉漲紅,瞬間面如死灰。 這貨卻還張狂的一邊狂奔,一邊叫囂:“余氏,你打傷了我母親,若是識相的,趕緊把你手里的雞賠給我,我就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熬!” 面對奔來的黑影,瞧著木頭樁子謝一個箭步又竄到自己跟前準備幫她擋,于梵梵哪里肯干,她還想收拾這嘴賤的貨色呢。 說來也是仇爺人太好,估摸著是得了賄賂銀子心里開心,也諒死了這群犯精疲力竭沒力氣跑路,今個明明是露宿荒野,枷鎖不給男丁戴不說,連腰間的縛繩也一并去了。 這把好了,因為沒有了束縛,他們跑是不敢跑了,卻是有力氣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