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紅衣女軍團(tuán)(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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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紅衣女軍團(tuán)(四) 談判如此簡單,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但是他們提出來的五個條件,我和陳老說過之后,卻被告知,除了第三個條件外,別的條件都可以答應(yīng)。 而我本來最擔(dān)心的最后一個條件,也就是不換駐地的那個條件,陳老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反而是我覺得陳老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的讓我留在這里做指導(dǎo)員的那個條件,陳老一口就給否決了。 我忍不住就問原因:“我留下來不是正好監(jiān)視他們嗎?為什么您還不答應(yīng)這個條件呢?” 陳老回答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你是我的人,怎么能隨隨便便的就跑到他們那邊去了呢?要是陳靜知道了,還不天天來煩我啊,我可不想以后都沒有個安靜休息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啊,你離開的這幾天,陳靜他們幾個丫頭天天輪流來這里問你去哪兒啦,我……我都快被他們煩死了。你小子完成任務(wù)之后就趕緊回來,不然的話,我這條老命都要交代了?!?/br> 我忍不住就笑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那簡單啊,我就直接和他們說明白了,相信他們會理解的?!?/br> 陳老的聲音突然大了很多:“理解個屁!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你是不知道啊,我現(xiàn)在一想到他們幾個丫頭,立馬一個頭兩個大。你還是盡快回來吧,我會派人過去給他們做指導(dǎo)員的,級別不會比現(xiàn)在的你低,保證他們會很高興的接受新的指導(dǎo)員?!?/br> 我立即問道:“那是什么人?會不會是王英祖的人?” 陳老笑道:“你當(dāng)我老糊涂啦?會派他的人過去嗎?告訴你吧,王英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軍部的幾個人給控制住了,以前陷害你的那樣的事情,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我現(xiàn)在就去找紅衣女師長,和她好好談?wù)?,希望可以盡快讓他們加入我們的政府軍,為國出力?!?/br> 陳老笑道:“為國出力倒在其次,現(xiàn)在我知道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少了一個心腹大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也笑了,然后就掛掉電話,直接去找紅衣女。 其實紅衣女一直在等我的消息,見我來到她的住處,立即就站起來,對我說道:“是不是有消息了?你們首長怎么說的?” 我急忙說道:“你們提出來的條件,除了要我留下來做你們的指導(dǎo)員這一條有所改變之外,其它的,首長都答應(yīng)了?!?/br> 紅衣女皺眉說道:“怎么個改變法?” 我正色說道:“其實也就是換了一個比我更有身份,能力也更強(qiáng)的人來給你們做指導(dǎo)員。首長說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做一個師的指導(dǎo)員?!?/br> 紅衣女微微嘆息,說道:“看來你們的首長是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我們并不是想要一個人質(zhì),也不是想要有什么保障。我們之所以要你留下來給我們做指導(dǎo)員,只是因為你的個人能力和魅力。首長啊首長,您怎么就會誤會了呢?” 我一愣,不明白紅衣女說的是什么意思。 紅衣女的臉上微微一紅,輕聲說道:“你別誤會啊,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可不像那些年輕人……我的意思只是說,我們寧愿要你留下來,而不是給我們派一個什么身份更高的指導(dǎo)員。” 我笑著點點頭:“我知道。只是首長有首長的考慮,他知道我不適合做你們的指導(dǎo)員。我……我也就是一個在一線戰(zhàn)斗的材料,不能擔(dān)當(dāng)大任的?!?/br> 紅衣女微微嘆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首長的意見,我會和我們的人講一講,要是沒什么意外的話,我們明天就可以給你最后的答復(fù)了?!?/br> 我立正敬禮:“那我靜候師長的回復(fù)。” 紅衣女笑著說道:“別這樣,說不定以后我還是你的手下呢?!?/br> 我笑笑:“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紅衣女再次嘆息,忽然小聲說道:“我們的參謀長希望私下里見你一面,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去……就是你們第一次見面的那里,參謀長會等著你的?!?/br> 我一愣,隨即笑道:“她不會是想找我秋后算賬吧?當(dāng)時我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兒,下手是重了點,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紅衣女神秘地笑笑,沒再說話…… 我不知道這個長得很像男人的參謀長韓毅到底為什么想見我,卻也知道不去見一下的話始終是不行的。所以只得找個時間,一個人來到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房間外,抬手敲了敲門。 知道她是個女孩子,我當(dāng)然不能再和上次一樣直接就闖進(jìn)去了。先敲門是最起碼的禮貌。 “進(jìn)來吧。”韓毅的聲音很快響起,她的聲音還是很女人的,停在我的耳朵中也感覺還是很舒服。 我慢慢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韓參謀長,找我有事???” 韓毅一身軍裝,背對著我而坐,似乎是正在看什么文件之類的東西,聽到我的話,頭也不抬地說道:“坐吧,我一會兒就看完了,等我一下?!?/br> 我點點頭,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這房間本來是沒有什么家具的,現(xiàn)在卻多了一些家具,就我坐的椅子,明顯都是新近才搬進(jìn)來的。 三分鐘后,韓毅終于是看完了她手里的文件,卻還是頭也不抬地說道:“你不能留下來嗎?” 我知道肯定是紅衣女和她聯(lián)系過,把首長的意思都告訴了她,所以也不奇怪她怎么會知道我不能留下來的:“首長的意思,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br> 韓毅輕輕嘆了口氣:“要是你可以留下來的話,那該多好啊。我一個人真的沒辦法把我們師的所有兄弟姐妹們照顧好……” 我聽她的語氣似乎是在擔(dān)心什么,便說道:“首長會派一個比我能力更強(qiáng)的人過來協(xié)助你的。” 韓毅笑了:“比你能力更強(qiáng)的人?那是誰啊?你了解他嗎?”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老實說道:“陳老告訴我的,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不會比我的能力差?!?/br> 韓毅微微點頭:“那你就走吧,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用不著再留在這里了?!?/br> 我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我還在等著你們給我最后的答復(fù)啊,我的任務(wù)好像還沒有完成……” 韓毅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說道:“我的意思你還沒明白嗎?” 我正要問她是什么意思,卻突然呆了。我的眼前,哪里是什么韓毅,分明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啊。 可是,她的聲音,分明就是韓毅啊。 我奇怪了,盯著這個陌生的熟人,一動都不知道動了。 眼前的人,和我見過的韓毅完全就是兩個樣子,我以前見過的韓毅,長得很有男人味,和女人都沒什么共同點了??涩F(xiàn)在這個人,雖然說不上是超級大美女,但是怎么看也是個模樣清秀,英氣勃勃的軍中之花啊。 所以我直接就呆了,直到有人冷冷地說道:“你看夠了嗎?” 我被這句話驚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趕緊說道:“對不起,我……我以為你是韓毅……韓毅呢?你到底是誰?” 我面前的軍花忽然笑了:“原來你還是個傻子……我就是韓毅啊,怎么,這么快就不認(rèn)識啦?” 我聽了她的話,頓時目瞪口呆,這聲音,分明就是韓毅的。所以我試探著問道:“你真的是韓毅?” 韓毅點點頭,很是無奈地說道:“你要怎么樣才相信我就是韓毅?我的聲音,難道你聽不出來了嗎?” 我下意識地說道:“可是你以前不是長這樣的……” 韓毅微微一笑:“那只是一種簡單的偽裝,戴個面具而已。你這么精明的人,居然會分辨不出來,真是有點讓人失望啊……” 我再次仔細(xì)打量了韓毅一陣,最后苦笑道:“看來還真的就是你,你的嘴巴還是這么的厲害?!?/br> 韓毅笑道:“這么說你確定我就是韓毅了?下次再見面,可別又不認(rèn)識我了???” 我正要說話,突然想起來一個失傳已久的功夫門派,那就是專門修煉易容術(shù)的千變門。這是個古老的江湖門派,門下的人大多數(shù)都精通易容術(shù),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真正的記住他們的外貌。因為他們的外貌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變化的。只是近年來多沒有他們的消息,我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是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海之中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會遇到千變門的傳人。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沒有及時的想起來千變門,更沒有認(rèn)出千變門的弟子韓毅。 于是我皺眉說道:“原來你是千變門門下弟子,難怪我上次都沒有察覺到你是易容過的。” 韓毅“噗嗤”一聲:“不愧是武當(dāng)一派的大弟子,終于是想到了我的門派。不錯,我就是千變門的弟子。怎么樣,我的易容術(shù)比起那些倭寇來說,是不是更高明一些?” 我微微嘆息,實話實說:“各有千秋。千萬別小看了倭寇,他們的隱身術(shù)和易容術(shù)等功夫,雖然都是自我華夏傳過去的,可是這些年來,硬是被他們發(fā)掘出了更厲害的東西。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隱隱要超過我們了?!?/br> 韓毅微微點頭:“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上次我就碰到了一個精通易容術(shù)的倭寇,那倭寇在易容術(shù)上的造詣,連我都有一些自慚形穢的感覺。他們重視這方面的培養(yǎng),的的確確是有超過我們這個原創(chuàng)者的趨勢。要是我們國家再不重視這方面的話,可能在未來的幾年或幾十年內(nèi),我們就真的會被倭寇超越了?!?/br> 我不無擔(dān)心地說道:“所以我們武當(dāng)一派現(xiàn)在就招收了很多新的師弟和師妹,重新重視起華夏功夫的培養(yǎng)。真希望華夏的各個功夫門派都可以這樣做,為我們?nèi)A夏的安寧出一份力?!?/br> 韓毅說道:“要想真正壯大華夏的功夫,還得是國家出面。只有國家重視了,華夏的功夫才能真正的再次崛起?!?/br> 我有同感,便說道:“希望我們國家的領(lǐng)導(dǎo)人可以注意到這一點,不然的話,后果會怎樣,可就很難想象了?,F(xiàn)如今我們的國家被多方強(qiáng)敵圍攻,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要是倭寇在功夫一道上再強(qiáng)過我們的話,那后果……” 韓毅很認(rèn)真地說道:“所以我們才讓步了。要不然的話,不把你被我留下來,我才不會答應(yīng)加入政府軍?!?/br> 我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韓毅,突然想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你剛才說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們已經(jīng)同意了我們之前更換人員來這里做指導(dǎo)員的事?” 韓毅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冷靜,點點頭說道:“我就是這意思。金倉,你真的不想留下來嗎?就算是我……我個人請你留下來,你也不肯嗎?” 我聽她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別有用意,我不是傻瓜,不會聽不明白。但是現(xiàn)在首長已經(jīng)發(fā)話了,我也只能是直接說道:“首長的命令如此,我也不能擅自違背的……有機(jī)會了我們還可以見面,只是到時候我就要給你敬禮了……哈哈……” 韓毅微微一笑,很是灑脫地說道:“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是我給你敬禮!我看好你,遲早有一天,你會有所成就的?!?/br> 我笑著說道:“謝謝你的鼓勵,但愿會如此吧?!?/br> 說完這話,我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韓毅卻突然說道:“你就這么走啦?”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什么,便笑道:“啊,我給忘了,怎么也該和你說聲再見的。恩……再見,參謀長?!?/br> 韓毅咬了一下嘴唇,突然向我撲來,一下子就抱住了我。我本來是可以后退一步避開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沒有后退。被韓毅抱著,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既讓我覺得很是舒服,又有些擔(dān)心。至于我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韓毅抱著我,小聲說道:“你會記住我的,對嗎?”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韓毅緩緩松開我,臉上全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所以在分別的時候,擁抱一下是很正常的,你別多想?!?/br> 我忍不住就苦笑道:“我倒是想不多想,可是你……唉,你這是何苦呢?” 韓毅見我一臉的苦笑,突然就笑出聲來:“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娶我做老婆?還是殺了我一了白了?” 我頓時無語,轉(zhuǎn)身就想跑。這個韓毅,也太另類了,不是我的菜啊…… 可是我低估了韓毅的實力,我剛一轉(zhuǎn)身,她就一把抓住了我,同時說道:“別動啊,我可是不會功夫的,你只要輕輕一動,我就會受傷的?!?/br> 我無奈地站住,看著已經(jīng)抓住了我的韓毅,小聲說道:“你就不怕別人闖進(jìn)來看到我們這樣子嗎?” 韓毅笑道:“他們都以為我是個男人婆,不會理會我在做什么的,就打算我們把這里的吵翻了,也沒人會理我們?!?/br> 我苦笑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樣???難不成真的要我娶你?。课铱墒且呀?jīng)有女朋友的人啊?!?/br> 韓毅瞪著眼睛說道:“有女朋友?那算什么事?只要沒結(jié)婚,你就是自由的,我也可以追求你。別拿這個嚇唬我,大不了我去給你女朋友說一聲,讓她和你分手就是了?!?/br> 我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忍不住聲音就大了一些:“這怎么行呢?你……你別胡鬧了行不行?” 韓毅突然帶著哭腔說道:“我什么時候胡鬧啦?是你闖進(jìn)我的房間,還把我給推倒在床上,還給綁起來的……又不是我勾引你的,你憑什么要我不要胡鬧???” 我一愣,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的確是很野蠻的將她給推到了床上,還將她給綁了起來。但是那時候我那知道她是個女戰(zhàn)士呢?我還以為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呢?,F(xiàn)在好了,有理說不清,我只能求饒了:“那次是我不對,你……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韓毅“切”了一聲:“要是你是個女孩兒,被我這個男人給那樣了,你能就這樣饒了對方嗎?” 我張大了嘴巴,正想據(jù)理力爭,突然看到韓毅的眼睛里面都是笑意,猛地發(fā)現(xiàn)她只是在和我開玩笑,于是也說道:“那我就直接嫁給對方了,還鬧什么鬧啊,反正遲早是要嫁人的。” 韓毅一怔,隨即明白了什么,松開我的同時,也笑道:“可是要是對方根本就不喜歡你呢?難道你也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他?” 我用力點點頭:“那是……不可能的!” 韓毅本以為我會說“那是肯定的”,沒想到我會突然改變話語,一下子就被我給饒了進(jìn)去,張嘴就說道:“怎么不可能???我這不就是在纏著你嗎?” 我笑了,看著韓毅笑了。韓毅再次一怔,然后就滿臉通紅地說道:“你笑什么?我……我就是喜歡你了,那又怎么樣?” 我笑道:“那簡單啊,你是要我娶你做老婆,還是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兩樣任你選,我絕無意見的?!?/br> 韓毅聽了我這話,立即瞪著眼說道:“你當(dāng)我白癡???我選把你扔到這山下去喂狼……” 我見她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便說道:“那也行啊,不過你就成了殺人犯了,我想的話,一定會有人來找你給我抵命的。我們生的時候沒能在一起,死了之后,或許……” 我的話沒說完,韓毅已經(jīng)“呸”了一聲,大聲說道:“你胡說什么???別說不吉利的話啊?!?/br> 我微微一笑,說道:“那也行啊。呵呵……”然后就正色說道:“我真的很高興能認(rèn)識你,不過我是真的有女朋友了,所以,我們還是做朋友吧?!?/br> 韓毅不屑地笑了:“誰要做你的朋友啊,別自作多情啊。要做我就做你的女朋友,除此之外,什么都別說?!?/br> 我暗暗叫苦,知道這個韓毅是個認(rèn)死理的人,頓時就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了。 韓毅卻自顧自地說道:“要是你覺得我配不上你的話,我……”她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說道:“我還就不信了,這世上會有看不上我的男人。金倉,別以為你和優(yōu)秀啊,實話告訴你,我想找男朋友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排著隊等我挑選,你可別不識好歹。要知道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br> 我再次的苦笑,然后主動投降:“我算是服了你了,開個玩笑都可以嚇?biāo)廊说?,你?!?/br> 韓毅也笑:“誰叫你上次把我給綁起來的?這只不過是我給你的小小懲罰而已。再有下次的話,可就沒這么簡單了,我很可能會直接把你給說趴下的?!?/br> 我心知韓毅是在開玩笑,卻沒感覺到有玩笑的輕松,下意識地就說道:“以后不敢了……” 韓毅得意地笑了,然后一揮手,說道:“這次就饒了你,你可以走了……” 我如獲大赦,趕緊轉(zhuǎn)身,逃命也似的跑了。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一滴眼淚,分明是從韓毅的眼角滴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