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107節(jié)
而這樣對片方其實也談不上什么欺騙。 因為業(yè)內這樣的cao作太多了,他們自己心里對所謂的工作室也有數(shù),其實就是一幫人給一個人代筆。 劇本的構成那個人可能只出腦子,甚至很多連腦子都不出,cao作上和袁印海沒什么兩樣,更注重打造個人效應。 阮頌他們現(xiàn)在,則是要像一個完整的影視公司一樣,打造品牌效應。 讓大家認同工作室出品皆精品,無論誰主筆都一樣,能被阮頌招進工作室的,能力就不可能差。 只是計劃有了,要一步步腳踏實地落實卻是個相當漫長的過程。 可預見的。 接下來顧嶼洲那邊開劇本會、篩選項目評分、以及推進工作室談妥選定的幾個項目同時進行,將是阮頌在起步階段很長一段時間里的日常。 撇開評分不談,相當于他的腦子一次性至少得運行處理三到四個故事。 聽老蔣他們匯報各個大綱、細綱,每寫好一集劇本都得親自過目,確定沒有問題。 陳嚴光是想想都替他覺得窒息,一度在阮頌給老蔣、小孔、老帥分別指定不同的項目時,表示要不先緩緩。 在連環(huán)殺人案ip搞定以前,他們暫時一個項目一個項目來。 但阮頌只是在語音通話里笑:“我是能等我無所謂,物質欲低,以后也不愁沒錢掙,但他們能等嗎,既然都決定要做工作室了,就干脆不要等?!?/br> 好飯也怕晚,遲就要生變。 “而且電視劇制作周期那么長,誰知道中間出什么幺蛾子就不能拍不下去,或者播不了了,我們慢慢來,別到時候三四年過去,好不容易弄出來的劇本全掛了,一個沒撈上讓觀眾看著。” 從電影、電視劇的制作到最后播出,過程之艱難完全不亞于西天取經(jīng),別說九死一生,那就是無人生還也相當正常。 好好的項目說黃就黃了。 但陳嚴對他這突然打了雞血似的,依舊相當震驚:“不是,頌你這是咋了一下子,咸魚變得這么有斗志,我都要不敢認你了……” 阮頌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因為任欽鳴一番說辭,受這么深影響,只是含糊應:“趁著能掙就多掙點唄,社會主義講究共同富裕,帶著你那些有才吃不上飯的倒霉蛋老同學一起發(fā)財還不好?!?/br> 第74章 能發(fā)財自然好, 陳嚴自己也覺得好。 他下午把拿行李的任欽鳴送走、在語音通話里跟阮頌對接完,便開始認認真真站在衣柜前挑衣服。 又是t恤,又是襯衫, 又是衛(wèi)衣。 鋪開攤了滿滿一床, 全都只是對著穿衣鏡往身上比劃兩下、套頭試一試, 便飛快脫掉搜尋下一件。 換著換著還要摸摸自己胖胖的臉, 掐掐自己圓圓的腰,琢磨是不是該減肥了,最后恨不得連壓箱底的正裝西服都拿出來。 老蔣看他這架勢還以為是要出去談項目, 搖著頭直感慨:“雖說咱起步是要講究效率, 但我屁股都還沒坐熱, 你就要準備出去見人, 是不是也太夸張了?” 陳嚴看來看去, 最終還是選了件勉強看得過去的連帽開衫搭在外面:“沒呢, 就是出去幫著接接孩子?!?/br> 老蔣、老帥、小孔不約而同:“?” 三人:“你背著我們未婚先孕連孩子都生了?” 陳嚴湊近穿衣鏡撥弄頭發(fā):“什么玩意我就未婚先孕,我是去幫任欽鳴經(jīng)紀人接她孩子放學?!?/br> “噢——” 三人了然:“那就是比未婚先孕還過分,要當男小三?” 陳嚴匪夷所思看他們:“不是,你們能盼著我點好嗎,任欽鳴經(jīng)紀人現(xiàn)在是單身, 單親mama懂不懂?” 三人從善如流:“懂,那就是看上了離異婦女?!?/br> “???” 陳嚴完全不能理解:“我多忠厚老實一人啊,在你們心里就這形象?” 三人點頭啊點頭:“忠厚老實,大半年了看著自己兄弟水深火熱,背地里其實一直私藏著阮頌、任欽鳴。” 陳嚴:“…………” 敢情怨念都是在這等著。 … 雜志寫真拍攝現(xiàn)場。 任欽鳴剛拍完一套衣服, 現(xiàn)在剛換來一套新的, 站在棚拍場地旁,邊跟攝影師交流等會的拍攝動作, 邊讓化妝師幫忙補妝。 原本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常規(guī)雜志拍攝,徐蘭完全可以不過來,只讓小盧陪著。 偏偏這雜志不知道是腦子進了什么水,居然臨時變卦放他們鴿子。 之前約得好好的上封面,說變就變,莫名其妙通知他們調整成了內插,說封面要等下一期才能補回來。 雖說這個時間段前一起后一期也沒什么影響,但毫無緣由的爽約是徐蘭不能忍的。 當他們是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糊咖,可以隨便欺負嗎? 看不起誰這是。 徐蘭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一電話把主編喊來拍攝現(xiàn)場,當面跟人對質:“說實話我不太相信這種事會是你們《locko》自發(fā)干出來的,所以也不為難你,封面調整順序可以,前提是你得告訴我插在我們前面的人是誰。” 《locko》穩(wěn)坐內娛時尚雜志第一把交椅多年,不可能連這點輕重緩急都拎不起,就為調整順序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去得罪一個實力派頂流影帝。 只能是背后有人指使。 雜志主編看起來對這事也覺得理虧。 親親熱熱一口一個“蘭”,飛快挽著徐蘭的胳膊,將人拽到離拍攝場地更遠的地方:“這么多年不見,脾氣怎么還是這么爆?!?/br> 顯然,她們兩個在數(shù)年前徐蘭還沒隱退之前就認識。 那時候徐蘭只是個能發(fā)掘發(fā)掘潛力股新人的經(jīng)紀人,主編也就是個普通編輯。 時過境遷,兩人位置都變了。 徐蘭毫無敘舊之意,一把將自己的胳膊從她懷里抽出來,公事公辦:“既然知道我脾氣不好,就不要在這種時候打岔?!?/br> “哎呀知道知道?!敝骶幗拥剿碾娫挶缓斑^來,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備,抬臉望望四周,確定沒人能聽見才壓著嗓子小聲,“主要這是總部直接交代下來的,我們也就是給人打工,左右不了這種事,沒辦法?!?/br> “所以我都說了我不為難你,你只需要告訴我插隊的究竟是誰?!?/br> 徐蘭絲毫沒察覺自己油鹽不進起來,其實跟任欽鳴沒什么兩樣,直矗矗抱著胳膊立在那:“反正你現(xiàn)在不告訴我,到時候雜志出來我也一樣能知道。我就是單純好奇,想早點看看我們欽鳴到底是得站得多高,才能如愿上一個封面位。” 主編立刻露出被折煞的模樣:“我的姐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沒那么嚴重!這次真的就只是一點點小意外?!?/br> 徐蘭一雙眸子緊盯著她,完全不搭話。 主編跟她對視僵持,沒片刻就被看的堅持不下去,松口小聲:“……不是誰,就一個剛出道的小愛豆?!?/br> 徐蘭依舊不搭話。 主編終于認清這祖宗還跟以前一樣不容易糊弄,索性自暴自棄:“蘭啊,像這么不講理插隊的肯定是關系戶,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具體追究是誰其實沒意義。任欽鳴能憑自己的本事一步步闖出來,我個人、包括我們一整個辦公室都非常佩服。他站得高不高,當然高,但再高到底也還是‘白手起家’你明白我意思嗎?就,這種事碰上了沒辦法……” 徐蘭不為所動:“有什么沒辦法,你只告訴我對面是誰,我也不用你干什么?!?/br> 主編真是要被急哭了,恨鐵不成鋼拽著徐蘭背過眾人更加隱蔽:“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怨我們這些以前跟你關系好的,當時都沒出來幫你澄清說話。但蘭啊,我以為你重新回來是終于悟明白了咱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結果怎么還跟以前一樣!你之前是因為什么才被人惦記上要連手封殺的都忘了?” 徐蘭當然沒忘,也不可能忘。 主編語重心長繼續(xù)抓著她勸:“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膽小怕事,真心拿你當朋友才跟你說這些掏心窩的話。任欽鳴在圈子里行得正,從來不跟資本套近乎只專注拍戲,這就從根本上決定了他站得再高,也還是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一樣,現(xiàn)在能混到口不錯的飯吃是老天保佑,要珍惜,不要總想著跟上面那些人以卵擊石。你兒子還那么小,能屈能伸接著賺錢不香嗎?送去讀私立,以后再送出國深造?!?/br> 她還說,這封面早一期晚一期真的沒關系,沒人知道任欽鳴被人插了隊,她們《locko》辦公室也絕對不會往外說,不丟份。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最開始約的就是下一期,讓這事安安靜靜揭過去算了。 正好馬上任欽鳴《合拍19天》的綜藝也快結束,到時候她再讓底下人著重花心思弄一期,就當是補償。 主編話里話外都是真心實意向著徐蘭,希望她看開。 但這些都不能真正說動徐蘭。 真正說動她的,是主編接到電話緊急又要趕去別的地方,離開前最后抓著她的手說的話。 “那我再說個你不愛聽的,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考慮,總得為任欽鳴考慮吧。他現(xiàn)在是大好的前程,不沾黃賭毒、不偷稅漏稅,少說還能掙個十幾二十年的錢,真沒必要鬧得跟張喬語當年一個下場……” … 拍攝場地內。 任欽鳴其實從徐蘭被主編拽到角落說話,就注意到了兩人氛圍不對。 但等他所有服裝拍攝完畢,結束行程收工準備回去,徐蘭在保姆車里也什么都沒主動和他說。 任欽鳴也不直接問:“今天不用接潼潼放學嗎?” 潼潼也就是徐蘭正在讀小學的兒子。 平時在家衣食住行有專程請來的阿姨照顧,但每天下午五點半的放學,徐蘭雷打不動都是會親自去學校接的。 沒點什么特殊緣由不可能耽擱。 但徐蘭看起來依舊跟沒事人一樣輕松:“陳嚴說他下午正好有事要去學校附近一趟,可以幫我接,潼潼也喜歡跟他玩,就讓他去了?!?/br> 最近因為阮頌工作室的事,陳嚴求著徐蘭取經(jīng),兩人走得確實近。 任欽鳴頓了下:“那他是直接幫你接到家里嗎?要不讓小盧先送你回家?!?/br> 反正他這邊接下來也沒什么別的行程,繞路去給阮頌排隊買好他愛吃的小吃就能收工回山上。 徐蘭按著太陽xue想了想:“也行,那就先送我回家,不好麻煩陳嚴太久?!?/br> 今天她接到雜志社消息時,正好跟陳嚴在講語音電話,當著陳嚴的面便大發(fā)了一通雷霆。 陳嚴聽出她下午多半要跟任欽鳴一起走一趟,自告奮勇提出幫忙接孩子。 所以要調整封面位置這事陳嚴是知道的。 現(xiàn)在徐蘭卻忽然有點猶豫要不要讓任欽鳴知道。 畢竟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沒有任何實際解決辦法。 她在回家的路上思來想去,還是給陳嚴發(fā)了消息。讓他先不要對別人提,順帶關心了下孩子接到?jīng)]有。 同一時間保姆車內。 任欽鳴也在跟阮頌發(f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