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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他上輩子真特么是個混蛋。外公外婆就他一個外孫,可是他卻從來沒有來為外公外婆掃墓。 虞決修一想到上輩子的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往死揍。 這輩子他重新做人,一定不會再讓外公外婆的墓沒人打掃。 虞決修紅著雙眼,一步步地走到外公外婆的墓碑前。 外婆去世后,他就把外婆的骨灰和外公的骨灰合葬在一起。 看著墓碑上笑地開心地外公和外婆的照片,虞決修的眼淚刷的一下子流了下來。撲通一聲,他重重地跪在外公外婆的墓碑前,雙手顫抖地把菊花和玫瑰放在墓碑前。 外公外婆,不孝外孫來看你們了。虞決修一邊哭,一邊說道,外公外婆,對不起,從你們走后,我就再也沒有來看過你們。 一想到上輩子自己的混蛋行為,虞決修心里充滿后悔和愧疚。 外公外婆,我上輩子對不起你們,辜負了你們的期望,一輩子渾渾噩噩地活著。虞決修哭的滿臉都是淚水,聲音也變得沙啞,這輩子我重新振作了起來,一定努力考上重點大學,不辜負你們的期待。 照片的上外公外婆依舊是笑著,好像是在欣慰虞決修的改變。 外公,我現在開始學習國學了虞決修跪在墓碑前,把他這幾個月學到的東西一五一十地跟外公說了,也把他在圍棋上取得的成就告訴了外公。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外公外婆,這讓他沉重的心情慢慢變得輕松起來。 說完他在學習上面的事情,虞決修開始跟外公外婆說起錢爺爺他們的事情。 外公外婆你們不在了,但是錢爺爺和錢奶奶卻非常關心我,把我當做親孫子一樣對待,今年錢爺爺他們還接我去帝都過年虞決修絮絮叨叨地跟外公外婆說了很多關于錢爺爺他們對他的照顧。 外公外婆,你們放心,這輩子我會好好地活著,活出一個人樣來,讓你們以我為豪。虞決修抬手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露出一個笑容來。以后,我會經常來看你們。 一陣清風吹來,像是有一只手在輕撫著虞決修的頭。 虞決修驚得瞪圓雙眼,似乎不敢相信地開口:外公外婆,是你們嗎? 沒有人回應他,耳邊只有微風的聲音. 虞決修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回應,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我在想什么 看著墓碑上的外公外婆,虞決修心里一陣抽痛,聲音有些哽咽:外公外婆,我很想你們如果你們還在,那該有多好雖然他的身邊有了錢爺爺他們,還有恒哥,但是他還想要外公外婆。 過了一會兒,虞決修的心情漸漸變得平靜,他這才站起身。但是,因為跪的太久,膝蓋又疼又麻,剛站起來又跌倒了下去,索性他就直接坐在地上。 他盤腿坐在外公外婆的墓碑前,沒有再說什么話,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墓碑上外公外婆的照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虞決修才回過神來,朝外公外婆磕了三個頭。 外公外婆,等我從帝都過完年回來,再來看你們。說完,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外公外婆的墓碑,這才轉身離開。 離開墓園后,虞決修抬頭看了看空中明媚刺眼的太陽,臉上慢慢綻放出一個如釋重負地笑容。 看過外公外婆,他的心情豁然開朗了不少,一直隱藏在他心底的那抹陰霾消失不見了。 老天仁慈,重新給了他一次機會,所以這輩子他要好好地活著,開開心心地活著,這樣外公外婆才能在九泉之下安心。 墓園的位置偏僻,虞決修打車過來的時候,忘了讓出租車司機等他下山。他現在要回去,只能走路回去,因為這里沒有公交車。 就在虞決修以為自己要走路回去的時候,忽然看到路邊停了一輛出租車,眼里閃過一抹驚喜??磥硭倪\氣不錯,趕緊朝出租車走了過去。 這時,出租車的門打開了,只見一雙大長腿從車里下來。 看著從車里下來的人,虞決修瞪大雙眼,發(fā)出一聲驚呼:恒哥! 傅覺恒看到虞決修一臉震驚地模樣,不由地失笑:看到我很奇怪嗎? 虞決修朝傅覺恒走了過去,雙眼驚訝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出現在目的。等等,恒哥該不會 恒哥,你是特意來接我的嗎? 我猜想墓地應該沒有車,你恐怕不方便,所以就打車過來接你。傅覺恒一邊說,一邊仔細地觀察虞決修的神色。見虞決修雙眼通紅,應該是狠狠地哭過一場。不過,他眉宇間沒有悲傷沉痛,神情也是一副輕松,這讓他心里放心了很多。 虞決修聽到這話,心頭微微顫了顫,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彌漫到全身。 恒哥,你來的太好了,不然我就要走著回去。恒哥實在是太細心了,他這輩子能認識恒哥,真是太幸運。 趕快上車吧。 兩人上了出租車,坐在后座。 恒哥,你來多久了? 沒有多久。 正在開車的司機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傅覺恒,在心里說道,他和這位客人已經在墓園下面等了一個小時。 虞決修不是傻子,自然不相信傅覺恒這番話,從司機的神色來看,他們應該等他等了很長一段時間。 和外公外婆有太多話要說,一時忘了時間??戳讼聲r間,他在墓園大概呆了兩個多個小時。 傅覺恒看到虞決修臉上輕松地笑容,嘴角也不覺揚起:要是想外公外婆了,你可以經常來看他們??磥?,小魚已經看開了。面對外公外婆,沒有那么悲傷難過了。 恩,以后會經常來看望他們,和他們說說話。今天和外公外婆說了一番話后,他心里輕松多了。對于外公外婆的去世,也沒有那么介意了,畢竟生死有命。 傅覺恒轉移話題,說起錢爺爺和錢奶奶催他們回帝都一事。 小魚,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們明天就回帝都,不然外公外婆會一直催。 恒哥,我沒什么事情了,我們明天就走。就像恒哥說得,他們要是再不回帝都,估計錢爺爺和錢奶奶殺回寧都。 好,我讓周助理訂機票。傅覺恒打了個電話給周助理,讓周助理訂明天他們回帝都的機票。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抵達古城區(qū)。 因為已經中午了,回家做飯也來不及了,兩人只好去外面的飯店吃飯。 虞決修帶著傅覺恒去古城區(qū)一家小飯店吃飯,這家飯店雖然小,但是衛(wèi)生干凈,味道非常好,而且非常便宜。 吃完飯,兩人在古城區(qū)的古道上消食散步。 恒哥,下午沒事,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傅覺恒想了想說:想去你的學校看看。 去我的學校嗎?虞決修對于傅覺恒這個提議感到詫異,他的學校有什么好看的。恒哥,現在學校放假,我們進不去啊。之前,有一次恒哥不是晚上去學校接他的嗎? 我倒是忘了這點。傅覺恒失笑,還是小魚你做主吧。 虞決修捏著下巴,認真地思索了一番。寧都市除了古城區(qū),也沒有其他好玩的地方。 對了,我們去梅園吧?,F在這個季節(jié),正是梅花綻放的時候。南山下面有大一片的梅園,有紅梅、有白梅,還有黃梅,我們過去看看吧。外婆在世的時候,每年都會去一趟梅園。 好。 兩人打了車前往梅園。 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有不少人來梅園賞花,園子里十分熱鬧。 虞決修拉高圍巾遮住自己的臉,拉著傅覺恒進入了梅園。 一進梅園,就有一股梅香撲鼻而來,沁入心脾。 兩人一邊悠悠然地散步在梅園,一邊認真地觀賞著梅花。 虞決修看到梅花,這才想起來他還沒有畫過梅花。他走到一株梅樹下,雙眼認真地觀察著梅花的形狀、形態(tài)、神韻。 小魚,你在看什么? 恒哥,我在觀察梅花。 觀察梅花? 我到現在還沒有梅花,想好好地觀察一番。 那你好好地觀察。傅覺恒沒有再說話,安靜地站在虞決修的身邊,和他一起觀察梅花。 看了一會兒,虞決修心里有數了。 這時 ,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畫梅花,主要是把梅花的傲骨畫出來,你們不能照葫蘆畫瓢。 虞決修朝著這個聲音看了過去,發(fā)現有人在梅園里寫生。 恒哥,我們過去看看。 好。 只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先生,帶著四個年輕男女在寫生,畫的就是梅園里正在綻放的梅花。 虞決修學習國畫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其他人的國畫,不由地認真看了看這五個人的畫。 老先生畫的梅花,不管是整幅畫的布局,還是神韻都非常好,不過感覺少了點什么。至于四個年輕學生,畫的一般般,沒有把梅花的精髓畫出來。 虞決修跟著吳道子學繪畫,不單單只是學畫畫,還學了品畫和鑒畫。一幅畫是好是壞,他能一眼看出來。 怕打擾到正在寫生的學生們,虞決修看了一會兒后,就和傅覺恒悄悄地離開了。 他們沒有你畫的好。傅覺恒說道。 恒哥,你怎么知道? 傅覺恒笑著說:看畫我還是很在行的,你的畫比他們的畫多了一份靈性。 靈性?恒哥的眼光還真是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他的畫里有靈性。 你的畫里有靈性。小魚的畫很生動,像是有靈性一樣。 恒哥,你這么夸我,我會驕傲的。 偶爾驕傲下也沒有什么。 兩人繼續(xù)逛梅園,神態(tài)悠閑自得,像是在逛自己家的花園一樣。而其他人都紛紛拿著手機或者相機,對著梅花一陣狂拍,還有人很沒有素質地折梅花。 虞決修和傅覺恒把梅園逛完了,沾染了一身梅香才離開。 剛回到家,虞決修就接到朱導的電話,約他出來見面。 恒哥,《古詩詞》節(jié)目的導演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一趟。 我陪你一起去吧。 好。 虞決修帶著傅覺恒來到和朱導約定的飯店,在一間包間里找到了朱導,發(fā)現除了朱導,還有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頭發(fā)亂糟糟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滿臉胡渣。衣服鄒巴巴,像是剛從擁擠的綠皮火車下來一樣。 朱導和他的朋友看到虞決修身后高大的男人時,兩人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寫滿了震驚。 傅總?。。。。。?/br> 傅總怎么會在這里? 等等,傅總是跟小魚一起來的,小魚和傅總是什么關系? 朱導驚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小魚、傅總,請進! 虞決修見朱導認出了傅覺恒,心里有些意外,后來想想傅覺恒身為恒星科技的總裁,朱導認識也不奇怪。 朱導。 傅總、小魚,請坐。 朱導的朋友這時站起身來,像和傅覺恒打了聲招呼,語氣恭敬:傅總。 傅覺恒朝他微微點了下頭:安導。 虞決修見傅覺恒認識朱導身邊的人,驚疑地看向他:恒哥,你們認識? 朱導這個時候介紹道:小魚,我向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安平,是一名電視劇的導演。他是興華娛樂的導演。 聽到朱導這番介紹,虞決修心里弄明白。這位安導是興華娛樂的導演,而興華娛樂是恒哥朋友的公司,所以恒哥和這位安導認識。 虞決修,你好,很高興見到你。安導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虞決修,越看越滿意。老朱說的沒錯,虞決修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十分附和少年時期的謝弦。 虞決修見安導看他的眼神很火熱,像是在打什么主意,這讓他不由地警惕起來。 小魚是這樣的,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因為安導想見你。 安導,您見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請你演少年時期的謝弦。安導目光灼灼地看著虞決修,不管是你的形象,還是氣質,非常符合少年時期的謝弦。 虞決修聽了安導這番話,心里很是驚訝:謝弦不是西漢時期的大將軍嗎? 對,我想請你飾演少年時期的謝弦。虞決修就是少年時期的謝弦本人。 小魚,老安從去年一月份就開始籌拍謝弦的電視劇,但是因為一直沒有找到滿意的少年時期的謝弦,遲遲沒有開機。朱導說著,看了一眼傅覺恒,見傅覺恒沒有什么不滿,心里松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向他推薦了你,他看到你的照片后,立馬從帝都趕到寧都。 虞決修,請你一定要飾演少年時期的謝弦!安導的表情非常鄭重。 可是我不會演戲啊虞決修沒想到朱導找他是想讓他演電視劇。這完全超出他的意外。他從來沒想過演電視劇。 你只要本色出演就可以了。安導說著,看向傅覺恒,傅總也知道謝弦這部電視劇是興華娛樂最看重的一部劇,因為沒有找到滿意的少年謝弦,這部劇一直沒有開拍,我心里著急,我們的老板也焦急。 虞決修聞言,疑惑地看向傅覺恒。 傅覺恒沒有搭理安導,眼神溫柔地看著虞決修:你不想演就不演。 一旁的安導原本以為傅覺恒會幫他一起勸說虞決修飾演謝弦,沒想到傅覺恒竟然說了這么一句,這讓他非常心塞。 傅總 傅覺恒一個冷漠地眼神掃過來,安導只能乖乖地閉上嘴,不敢再說什么。而朱導則是悄悄地觀察傅覺恒和虞決修之前的關系。見虞決修和傅覺恒之間的關系親密,心里非常吃驚,難道虞決修是傅總家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