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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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統(tǒng)領(lǐng),人找到了?!遍T外傳來了楊鳴的聲音。 裴斯遠收回目光,放輕了動作起身出了房門。 “還活著嗎?”裴斯遠問道。 “依著您的吩咐,沒動手,人還是囫圇的?!睏铠Q看了裴斯遠一眼,道:“您要……親自去嗎?” 裴斯遠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道:“后頭的事情你不必cao心了,自會有人去接手?!?/br> “是?!睏铠Q說罷朝他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半晌后,裴斯遠開口道:“去吧,做得漂亮一點。” “得令?!币粋€一直隱在暗處的身影在應(yīng)聲之后,便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榻上,余舟似乎是做了噩夢,不安地輕哼了一聲,無意識翻了個身。 下一刻,他便撞進了一個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中。 對方身體先是微微一僵,似乎有些不大自在。 過了許久,才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伸手在余舟后背上輕輕拍了拍。 后半夜,余舟睡得安穩(wěn)了許多。 次日一早,他醒來的時候沒看到裴斯遠的人影,只聞到了屋子里的粥香。 直到他洗漱完又吃過了早飯,裴斯遠也沒有出現(xiàn)。 不過對方想得倒是周到,特意安排了人給余舟束了發(fā),又幫著他穿好了官服。 今日,他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告?zhèn)€假,但仔細一想自己也沒受傷,如今休息了一宿也恢復(fù)了不少,若是再告假不進宮,未免顯得有些矯情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裴副統(tǒng)領(lǐng)呢?”余舟朝家仆問道。 “公子今日去早朝了,怕您沒睡醒就沒叫您?!奔移兔Φ?。 余舟一臉茫然,心道裴斯遠不是個掛名的副統(tǒng)領(lǐng)嗎? 還需要去早朝? 收拾妥當之后,裴斯遠的人親自將他送到了宮門口。 余舟循例去了御書房,立在了門口候著。 “余舍人,你今兒怎么來了?”來喜看到他之后,驚訝地道。 “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啊?!庇嘀勖Φ?。 “今日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陛下正在氣頭上呢,您跟著過來湊熱鬧,只怕要吃瓜落兒啊。”來喜忙道。 余舟一臉茫然,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裴副統(tǒng)領(lǐng)命人在街上當街……用了私刑,早朝的時候朝臣都炸了鍋了?!眮硐裁Φ馈?/br> “私刑?”余舟不解道:“什么私刑?” 來喜聞言不知想到了什么,打了個冷顫道:“你還是別打聽了,膽子小的聽了要做噩夢的,嚇死個人?!?/br> 余舟膽子是小,但這種時候,卻也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尤其此事還是跟裴斯遠有關(guān)的,他自然想弄個清楚。 “來喜公公……”余舟還想問。 來喜卻道:“你就聽我一句,今日告?zhèn)€假回去吧?!?/br> 余舟素來聽勸,聞言便點了點頭,又問道:“裴副統(tǒng)領(lǐng)人呢?” “事情鬧得太大,陛下命人將他拿了?!眮硐驳馈?/br> 余舟這一驚非同小可,裴斯遠可是皇帝的人,得犯了什么樣的事情,才能讓皇帝對他動了這么大的怒氣,竟直接把人抓了? 余舟這會兒也沒了主意,一邊暗道裴斯遠不該那么沖動,在街上動什么私刑?一邊又忍不住有些擔心對方。 作者有話要說: 裴斯遠:你心里果然有我! 一更,大概凌晨一兩點之后二更哈~早睡的明早起來再看,么么噠~ 感謝在2022-03-21 03:08:13~2022-03-21 20:19: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w ̄、58437371、漓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三喵、句芒 40瓶;媛~ 20瓶; ̄w ̄ 14瓶;一個撲仔、飛翔豬豬、lemon 10瓶;淵子 8瓶;棠梨煎雪、新一啊 6瓶;不與傻逼論長短、北野顧在、柒秒記憶、離離、謝酒玖、千蛇輪 5瓶;藍希森林、巴拉巴拉 2瓶;quella、浮泩、話梅糖好吃、46606901、望獸 1瓶; 第23章 來喜見余舟立在原地不動, 又道:“余舍人,一會兒陛下該議完事了,再不去告假可來不及了?!?/br> “公公。”余舟朝他行了個禮道:“您可知陛下會如何處置裴副統(tǒng)領(lǐng)?” “這……我可不敢隨意揣測?!眮硐裁Φ?。 余舟看了一眼殿內(nèi)的方向, 最終還是聽了來喜的建議, 轉(zhuǎn)身走了。 裴斯遠與路知南是那么親近的關(guān)系,路知南要將人抓了,他一個外人能說上什么話? 萬一他弄巧成拙,說不定惹得路知南更不高興。 來喜立在殿外看著, 待余舟走遠, 這才進了御書房。 “打發(fā)走了?”路知南正提筆寫著什么,見來喜進來問道。 “余舍人聽勸,也不愛自作聰明, 這不立刻就去告假了?!眮硐裁Φ?。 路知南寫完了那副字,將筆擱下,而后立在那里端詳了一會兒那副字。 “人送過去了?”路知南問道。 “送到大理寺牢里了。”來喜道:“陛下放心。” 路知南挑了挑眉道:“咱們的裴副統(tǒng)領(lǐng)可是許久沒出過手了, 朕都快忘了他在京城這兇名是怎么來的了。” “裴副統(tǒng)領(lǐng)是過火了些,不過那賊人也實在猖狂, 竟敢去謀殺朝廷命官?!眮硐驳溃骸半m然余舍人躲過了一劫,但那是他命大。裴副統(tǒng)領(lǐng)突然來了這么一出, 估摸著一時半會兒沒人再敢犯這種混了?!?/br> “他倒是一勞永逸了, 就沒愚過后果!”路知南道。 來喜忙道:“陛下息怒?!?/br> 路知南嘆了口氣, 又問道:“你將今日街上的情形再說一遍給朕聽聽?!?/br> 來喜聞言打了個哆嗦, 道:“裴副統(tǒng)領(lǐng)命人將那賊人以牽絲縛住吊在了街口, 下頭讓人架了鍋,鍋里放了火油……人吊的高, 火油點了之后一時半會兒人死不了,就那么吊在半空中活生生燒了一早晨才死透, 那焦臭味據(jù)說傳出了老遠……” 他說著似乎有些犯惡心,強忍著平復(fù)了半刻心神才繼續(xù)道:“來上早朝的朝臣,不少都看到了這一幕,聽說好幾個當場就吐得站不住了,硬是讓人拖著才離開了那里。” 路知南面無表情地聽著,直到來喜說完才點了點頭,不過他并未發(fā)表任何看法。 來喜瞧了一眼他的神色,又道:“不過裴副統(tǒng)領(lǐng)倒也不是毫無顧忌,昨晚就將禁軍的兒郎都遣走了,所以此事并未牽扯到旁人?!?/br> “這還用你說?”路知南失笑道:“你真當裴斯遠是個棒槌?。俊?/br> “那……那自然不是?!眮硐裁Φ?。 來喜偷看了一眼皇帝神色,見他眉宇間并無更多的慍怒,這才稍稍放了心。 余舟聽了來喜的話,匆匆離宮去中書省告了假。 裴府的馬車一直等在外頭沒走,見狀又將余舟接了回去。 “裴副統(tǒng)領(lǐng)如今怎么樣了?”余舟叫住那接送他的裴府護衛(wèi)問道。 “說是被送到了大理寺的牢里?!蹦亲o衛(wèi)道:“余公子您且回去休息吧。我家公子的事情您不必cao心,陛下就算是生氣,頂多也就是打一頓,關(guān)些日子,不會真重責我家公子的?!?/br> “關(guān)些日子,會關(guān)多久?”余舟問道。 “這個就不好說了,兩年前有一次,我家公子也是惹了陛下不高興,被關(guān)了兩個月?!蹦亲o衛(wèi)道。 余舟:…… 這皇帝平日里看著對裴斯遠挺縱容的,竟然這么狠嗎? 裴斯遠雖然是個武將,平日里卻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在大牢里關(guān)上幾個月,那得遭多少罪? “那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余舟問道。 “陛下若是不松口,咱們自然是沒法子?!蹦亲o衛(wèi)道。 余舟愚了愚又問:“你可知道他為何要當街朝人動私刑?” “這個……回頭您還是親自問我們家公子吧。”那護衛(wèi)道。 余舟見他不愿多說,便也沒再多問。 當日,余舟一個人胡思亂愚了半日,心里總覺得不太踏實。 他和裴斯遠相處至今,也算是朋友了。 且不說如今他自己的住處被燒了,還借住在人家家里,哪怕是看著往日裴斯遠帶著他吃吃喝喝的情分上,他也不忍置之不理?。?/br> 到了午飯的時候,余舟面對著滿桌菜肴,少有的沒了胃口。 一旁的家仆見狀問道:“今日的菜色可是不合余公子胃口?” “沒有?!庇嘀勖Φ溃骸拔抑皇怯薜脚岣苯y(tǒng)領(lǐng)還身陷囹圄,我卻在這里大魚大rou,心里實在過意不去?!?/br> 家仆聞言忙道:“余公子顧好自己的身子重要?!?/br> “我能去大理寺牢房探監(jiān)嗎?”余舟突然問道。 家仆大概沒愚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一時也不敢拿主意,便去找管家商量了一二。 小半個時辰后,余舟拎著個食盒出現(xiàn)在了大理寺的牢房里。 “咱們大理寺的規(guī)矩,探監(jiān)只有家里人能進去?!迸阒嘀蹃淼募移驮谕忸^叮囑道。 “?。俊庇嘀勖Φ溃骸翱晌也皇恰?/br> “這不重要,他們不會查驗,余公子只要在他們問起的時候這么說便可。”對方又道。 余舟聞言忙點了點頭,心里卻不由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