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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45節(jié)

    “為什么?”余舟問道。

    “你弄不到唄?!绷窗驳?。

    余舟聞言倒也不驚訝,京中這些達官貴人喜歡什么稀罕東西都不稀奇,可真正稀罕的東西,哪里是人人都能輕易弄到的。

    “我爹的意思,讓我意思意思就行。”余舟忙道。

    “這個好說,包在我身上,晚些時候我親自帶著你去挑?!绷窗驳?。

    余舟聞言忙朝他道了謝。

    “今日難得見著你,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绷窗舱f罷讓他在前廳候著,自己去后頭換了身花里胡哨地衣裳出來。

    “去哪兒?”余舟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準(zhǔn)讓你大開眼界?!绷窗驳?。

    余舟本想拒絕,但念著柳即安都答應(yīng)幫自己忙了,又不大好意思駁了對方的面子。主要是柳即安太熱情,不等余舟反應(yīng)過來,就拉著人出了門。

    好在余舟今日帶了小寒出門,有對方跟著一起,他倒也不太擔(dān)心別的。

    “正好坐你家馬車去吧,我家馬車送我爹去還沒回來呢?!绷窗埠敛灰娡獾乩嘀凵狭擞喔鸟R車,然后朝小寒說:“去歸玉苑?!?/br>
    余舟:……

    這個歸玉苑,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很快他就想起來了,這地方是京城的另一處花樓,從前因為一直被尋歡樓蓋著風(fēng)頭,所以柳即安這幫紈绔不怎么過去。如今尋歡樓徹底歇菜了,歸玉苑反倒慢慢熱鬧起來了。

    “我不想去那種地方?!庇嘀鄣馈?/br>
    “現(xiàn)在是大白天,你怕什么?”柳即安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玩兒那些亂七八糟的,放心吧,我?guī)闶侨タ磦€好東西。”

    “好東西?”余舟不解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準(zhǔn)你沒見過。”柳即安道。

    余舟有些無奈,但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小寒跟著呢,到了那里他依著柳即安的意思,看一眼對方口中東西,再找個借口溜走便是。

    三人到了歸玉苑,余舟堅持要帶著小寒,柳即安也沒多說什么。

    眾人要了個雅間坐下,柳即安一直伸著腦袋往天井的高臺上看,似乎在期待什么。

    這歸玉苑的布局和尋歡樓有些相似,不過裝潢和氣質(zhì)卻稍稍差了一個檔次。

    “你不是要帶我看什么東西嗎?”余舟問道。

    “一會兒就出來了。”柳即安道:“這會兒還沒到時辰呢。”

    余舟被他說得都有些好奇了,暗道這花樓里,竟會有什么稀奇的物件展示?

    不多時,那高臺上便垂下了一圈帷幔,將里頭的場景擋住了。

    余舟好奇地伸著腦袋,努力想看清那帷幔里是什么。

    “你坐著吧,不著急,好戲在后頭呢?!绷窗驳?。

    余舟盯著那帷??戳税肷?,便聞高臺上響起了樂聲。

    隨后帷幔被人打開,里頭是幾個舞姬在跳舞。

    余舟擰了擰眉,有些失望地看向柳即安,那意思你不說有好東西看嗎?

    “沒騙你,這是熱場你懂不懂,耐心點?!绷窗惨话褜⑺丛谝巫由希疽馑俚鹊?。

    余舟想起看過的影視作品,好像有些珍貴物品的展示場合,的確得先有點暖場的活動?

    念及此,他便耐下了性子,忍不住猜想一會兒會有什么東西從里頭被抬出來……

    他等了近半盞茶的工夫,才聞樂聲一轉(zhuǎn),舞姬身后果真被人抬出來一把椅子,不過上頭并不是什么物件,而是坐著一個人。

    “嘖?!绷窗部吹侥侨顺鰜碇?,呼吸不由一滯,忙湊到了窗口。

    余舟不解道:“東西呢?在他懷里嗎?”

    他話音一落,便見椅子上那人輕輕抬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叫好聲,余舟聞聲目光從那人身上打量了一圈,問道:“他懷里揣了東西嗎?”

    “你別說話?!绷窗查_口道。

    余舟轉(zhuǎn)頭看他,便見對方面色微微有些發(fā)紅,目光則直直看著高臺上那人。

    余舟順著他的視線再次看去,見臺上那人看著約莫十七八歲,是個長得頗為俊美的少年。不過少年這長相過于柔美了,看著給人一種雌雄莫辯的感覺。

    余舟長得也很漂亮,但他的漂亮是獨屬于少年人的那種氣質(zhì),哪怕整個人看著軟乎乎的,也并不像女子。

    但臺上這人則不同,他身量看著似乎比余舟都要挺拔一些,但往那里一坐,舉手投足都帶著雌雄莫辯的感覺。余舟看了他幾眼,覺得有點怪怪的,便起身想離開了。

    “你說的那東西,到底什么時候出現(xiàn)?”余舟問道。

    “這不是嗎?”柳即安道。

    余舟一怔,看向臺上那人,眉頭微微一擰,“你不是說東西嗎?”

    “就是他……”柳即安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看了余舟一眼,“他看著是個男子,其實與你我不同,一會兒等他衣服沒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余舟聞言難以置信地看著柳即安,“你帶我來就是看這個?”

    “這個還不夠有意思嗎?”柳即安反問道:“半男不女的東西,你見過嗎?”

    余舟擰了擰眉,這回是徹底待不下去了。

    他沒想到柳即安賣了半天的關(guān)子,竟是要帶他來看這種表演!

    他雖然沒問,但聽柳即安這意思,大概也猜到了臺上那少年是什么狀況。

    他對這種低級的“消遣”實在沒有興趣,一來覺得有些殘忍,畢竟臺上的是個活生生的人,卻要為了滿足看客的獵.奇而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二來覺得有些低.俗,一群男子以此取樂,他實在是無法融入其中。

    然而他轉(zhuǎn)身正打算離開的時候。

    然而就在這時,外頭卻突然傳來了一陣sao動。

    緊接著,便有一隊穿著武服的人上來,將所有雅間的門都堵住了。

    “兄弟……”柳即安見狀也嚇了一跳,朝門口那官兵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大理寺辦案,有人舉報歸玉苑白.日.宣.yin,我等奉命查辦?!蹦枪俦渎暤馈?/br>
    余舟:……

    這是……掃.黃???

    怎么花樓里還能遇到掃.黃的?

    余舟沒想到自己竟能遇到這樣的事情,當(dāng)即整個人都不好了。

    更離譜的是,他根本就沒想來,他信了柳即安的話,以為真是來看什么稀罕物件呢!

    早知道是個人,還要在大白天脫.衣服,打死他他也不會來??!

    “我是冤枉的,我正要走呢,我沒想看這個?!庇嘀鄢T口那官兵道。

    “老實點,別多話?!蹦枪俦Φ馈?/br>
    柳即安也急了,他們可是朝廷命官,逛花樓沒事,逛花樓被官府查辦了,那就不大好看了。

    “兄弟,這里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柳即安忙道:“我們也是衙門里的人?!?/br>
    “哪個衙門的?”門口那人問道。

    柳即安一看有戲,忙套近乎道:“我們都是中書省衙門的,這位余兄厲害,他可是在御前當(dāng)值的?!绷窗驳故墙苹荒米约嘿F妃弟弟的身份套近乎,直接把余舟賣了。

    余舟聞言很想將他的嘴堵上,再找個地縫鉆進去。

    沒想到門口那人目光在余舟臉上一掃而過,朝走廊中喊道:“去叫一聲裴副統(tǒng)領(lǐng),說這里有人自稱是御前的人,讓他來認認是真的還是冒充的?!?/br>
    裴斯遠!

    他怎么會在這里?

    所以今日是裴斯遠跟著大理寺的人來花樓掃.黃,正好讓他撞上了?

    余舟當(dāng)即腦補了一出電視新聞上看到的那種掃.黃的場景,一群男男女女抱著頭排成一排蹲在地上,警.務(wù)人員挨個查身.份證登.記。

    只不過,如今他成了抱頭蹲在地上的人,裴斯遠成了查他的人。

    余舟:……

    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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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裴斯遠被人叫過來時, 余舟正垂著腦袋立在雅間里。

    他的臉恨不得埋到身體里,但露出的脖頸和耳尖卻通紅一片。

    “裴副統(tǒng)領(lǐng),這人說是御前的, 您看看可認識?”方才那官兵開口道。

    余舟聞言腦袋埋得更低了些, 他心中忍不住暗道,裴斯遠今日也不知要如何拿此事揶揄自己。

    他心中想過了無數(shù)可能,然而卻聞裴斯遠道:“他是我的人。”

    不等官兵反應(yīng)過來,裴斯遠便上前一把搭住余舟的肩膀, 一邊攬著人朝外走一邊又道:“找你半天了, 原來在這兒躲著呢?”

    余舟一怔,下意識抬頭看了裴斯遠一眼,見對方眼底帶著笑意, 神情十分坦然,好像真的與他約好了似的。但余舟自己知道,他和裴斯遠如今在鬧別扭呢, 早已好幾日沒見過面了。

    “我們?nèi)フf幾句話,你們先守著。”裴斯遠朝官兵道。

    “是。”官兵忙朝他行了個禮, 對于他帶走余舟的舉動絲毫沒有提出異議。